正文 第695章 血化屏障 文 / 楚雅
「外公,他們真的會打開嗎?」
松公主被新出現的這個人嚇到了,看他的樣子,是懂行的人,一把抓住了零息手臂上的衣服。
「別怕,他打不開的,魔尊龍少設的屏障不是別人能打開的。」
其實零息心裡也沒底,只是在安慰松公主,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
「嗯。」
雖然松點了下頭,但仍舊忐忑不安。
「你倒是快點說呀。」
醉不忌催促著師不全。
師不全轉身向後走了兩步,一跛一跛的,兩條腿不一邊長,「魔尊龍少魔力高超,他設的屏障,就算是我們三個合力也打不開,所以他們才會放心的在那邊應對陸岳。」
「難道你也沒辦法嗎?」
甘不言扭臉瞅著他。
「我當然有辦法的。」
師不全扭頭看向那道屏障,忽然手裡多了一柄匕首,在手中掂量著。
「你不會用這把刀將它劃開吧?」
醉不忌指著他手裡的匕首,「你剛才不是說刀斧都劈不開嗎?」
師不全不說話,而是忽然拉起了他的手,揭開了他的衣袖,迅速的在他的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你幹嘛。」
醉不忌疼得呲著牙大叫著,往回抽自己的手。
師不全將他的手牢牢的固定在手中,迅速的向屏障走去,「別動,能不能打開就看你了。」
聽了他的話,醉不忌果然不動了,任由他拉著走近屏障。
師不全將他的那道流著血的傷口往屏障上一按,那些血就流到屏障上了。
「我的血能打開?」
醉不忌還有點不信的皺著眉頭,看向師不全。
師不全不說話,而是甩開醉不忌,用一隻手將那些血塗摸開,只見血到之處,頓時就化開了。
這一現象讓甘不言立時眼前一亮,一個箭步跨到醉不忌面前,抓起醉不忌那條手臂,用手擠著,試圖再擠出一些血來。
「你幹什麼,那些就夠了。」
醉不忌掙扎著,說什麼也不讓他再在自己的傷口上索取了。
「不就是一點血嗎?」
甘不言抓著他的手不放,「難道你忘了,裡面可是有很多好酒的。」
一提到酒,醉不忌馬上就不再掙扎了,任由甘不言弄自己的血。
甘不言用手抹了些血,也往屏障上抹去,「好奇怪,就這麼簡單嗎?」
就算是感覺到屏障在自己的手底下融化,仍感到十分不可思議。
「外公,他們進來了。」
鬆一下子撲進零息的懷裡。
「外公會保護你的。」
零息的手在她肩上輕拍著,但他心裡也一下子亂了,眼見那個洞越來越大,都能容得了一個人通過了。
「老三,你真是太厲害了,居然弄出了個人形。」
甘不言把自己弄出來的洞與他的連在了一起,反倒是破壞了師不全的藝術品。
「你看看你,弄壞了我的作品。」
師不全別看其貌不揚,但卻裝出一副藝范。
「別弄了,讓我先進去。」
甘不言都等不及了,推開師不全,就往裡面鑽。
「你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一步。」零息大喝一聲,護住了松公主。
甘不言果然聽話的停住了腳步,但只是一瞬間,就又往前湊,這時,醉不忌與師不全也已進來了,站在了甘不言的身後。
「喲,這個小女子還挺漂亮的,難怪你這麼性急呢!」
師不全一眼看到松公主,方才理解甘不言的行為了。
「我去找酒。」
醉不忌對這些可沒興趣,他最想得到的是酒,走開了。
甘不言往前湊著,「松公主,不要那麼死心眼嘛,陸岳魔皇對你可是心念已久。」
甘不言厚顏無恥的說著,腳下卻向松公主湊近,那色瞇瞇的樣子,讓松立時臉色大變,避到了零息的身後。
「甘不言。」
零息一下子擋在了松公主前面,擋住了甘不言緊盯在松公主身上的視線。
甘不言看不到松公主的美貌了,頓時心下不悅,恨零息這個老不死的,有陸岳惦記著松公主,而自己為了達到私人目的,不得不忍痛割愛把松讓給陸岳,難道連看看都要被阻止嗎?
「你這個無恥之徒。」
零息如果還有從前的功力的話,早就衝上去了,怎奈現在魔力大損,根本就不是甘不言的對手,只想護住松公主。
「罵吧,儘管罵吧。」
甘不言根本不把別人的責罵放在心裡,「但我可沒耐心聽你罵。」
往旁邊一閃,看向零息身後的松公主,「別躲著了,你以為你這個廢人一般的外公能護得了你嗎?你這是在讓他送死知不知道。」
「不要傷害我外公。」
松公主不顧一切的衝出來擋在了零息身前,外公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能失去。
「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讓這個老傢伙死得痛快點吧。」
甘不言是不會放過零息的,而且面露凶光,如一把利劍一般的射向零息。
松已方寸大亂,她想保護外公,可是她沒有能力,她只能希望魔尊龍少能忽然出現。
「小美人,就算你現在主動的投懷送抱也救不了這個老傢伙了,你看,為了你,我付出了這麼慘重的代價,你忍心讓我一無所獲嗎?」
甘不言往前走著,松公主與零息往後退著。
「還有個人。」
醉不忌抱著一罈子酒從通道裡退出來,用手指著通道內。
此話一出,零息與松公主如同看到了希望,而甘不言與師不全則同時一愣,還有一個人?
會是誰呢?
楊雲狂?
凝神看去,出現在他們視線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石先生,「甘不言,還認識我嗎?」
往前走著。
甘不言雖然去過林子,但卻沒有見到過石先生,但這聲音卻是聽過的,「你是……」
「我就是山後那片林子的主人石先生。」
「石先生。」
零息向他投去了近乎求救般的目光,此時,也只有他能救他們了。
石先生把手一擺,示意他淡定,零息與松公主總算鬆了口氣。
「哦,我想起來了,不就是被陸岳魔皇放火燒掉的那片林子嗎?原來你還沒死呀?跑到這裡來了,看來你這個老頭一點都不長記性,居然還跟這幫人混在一起,就不怕早晚丟了性命嗎?」
「我丟不丟性命,倒是不勞你操心,你還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甘不言,你是不是想讓自己變得更醜呀?」
「就憑你?」
甘不言一副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