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水火不容 文 / 雪梅卿華
紫色小鳥發出一聲鳴叫,討好的圍著宇墨轉了幾圈,看見冒著火焰的犀牛,天生的克制讓紫色小鳥對這只犀牛生不出一絲好感,只見它豎起羽毛,惱怒的等著犀牛,身上的紫色靈光消散在天空,紫色小鳥的周圍溫度正在持續的下降著。
犀牛抬起頭,同樣不甘示弱的吼叫了幾聲,揚嘴吐出一個淡綠色的火球,火球呼嘯著朝著紫色小鳥而去,還未接近紫色小鳥,周圍的空氣已經開始扭曲,就連離地幾十米的地面上,小草都被烘烤的焉黃焉黃,無力的垂下了頭,紫色小鳥撲閃著翅膀,從翅膀下吹出一股小型的颶風,那個火球只是被颶風一吹,就東倒西歪,一點威力都沒有,就在這時候,紫色小鳥從口中噴出一個白色的光柱,一下子擊打在淡綠色的火球上,那個火球被光柱擊中,微微晃動了一下,就「噗」的熄滅了。
火犀老人臉色一變,忌憚的看著紫色小鳥:「道友真是深藏不漏啊,明明有克制老夫的妖獸在手,卻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到如今才拿出來,老夫真是小看道友了。」
宇墨似笑非笑的看著火犀老人,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捋了捋額前凌亂的髮絲,宇墨目光灼灼的看著火犀老人:「道友知道自己的修為為什麼總是存不不前了嗎?」
這句話抓到了火犀老人的痛腳,自己停在築基後期已經將近三十年了,修為不是說毫無寸進,可是以自己如今的速度,即使到死都不能參透築基後期到金丹初期的瓶頸,所以每每聽到有可以增進修為的方法,自己總是不擇手段的想把那個方法弄到手,試的方法多了,體內駁雜的靈氣也就多了,所以金丹初期這句話,對火犀老人來說,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為什麼,老夫困在築基後期已經將近三十年了,總是捅不破那最後的那層紙。」火犀老人依然全忘記自己和宇墨是生死搏殺的對手,語氣熱切的可以把宇墨燒出一個洞來。
宇墨搖了搖頭,眼神中有些惋惜:「道友天資卓越,只是始終太過注重名利,對人世間的權利和**都放不下,導致鋒芒太露,最後必定會被自己的鋒芒害死,道友可明白了。」
火犀老人細細的咀嚼宇墨的話,喃喃自語,半響後才抬起頭。惡狠狠的怒視著宇墨:「道友是在消遣老夫嗎,從來沒有人能夠如此的蔑視老夫,你竟然敢如此的斥責老夫。」
「信不信由你,在下話盡於此!」宇墨冷冷的說完這句話,整個熱踱著一層白光,恍惚間,就連臉上的線條都朦朧了許多。
火犀老人氣的鬍子直跳:「好小子,看老夫的厲害。」
火犀老人手上接連的變幻法決,一道道玫紅色的靈光打進在半空和紫色小鳥對質的犀牛身上,那犀牛吸收了火犀老人精純的靈氣,小巧的身子開始慢慢變大,不過幾個呼吸,就已經有只狸貓大小,論個頭,紫色小鳥連它的巴掌大都沒有,可是紫色小鳥一點懼怕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飛到犀牛的頭上,來回盤旋,看樣子是在挑釁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