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一言不合 文 / 雪梅卿華
宇墨歎了口氣,帶著白叔放從樹叢中出來,蛛叟的視線在宇墨和白叔放之中徘徊不定:「是你們,白道友,沒想到你們白家也會和散修一起暗窺他人,不是給你們白家抹黑嗎?」
白叔放也是沒見過多少場面,被蛛叟說幾句就面紅耳赤:「我們白家做事向來光明正大,只是……只是……」白叔放不知道怎麼說下去,只能尷尬的站在宇墨旁邊,顯得無所適從。
宇墨挺身站在白叔放身前,笑容可掬:「道友何必咄咄逼人,我們不過是湊巧路過此地,和道友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道友莫錯怪好人啊。」
蛛叟冷哼一聲,前肢發出喀喀喀的聲音:「路過此地,莫以為小老兒我好哄騙,我曾經用神念探查方圓十里」都沒發現你們蹤跡,如果不是隱息收斂,如何能夠騙過我。
宇墨的眼神也變得危險無比,雙拳緊握,只見他掃視蛛叟一眼:「哦!那道友打算如何啊?」
蛛叟眼角掃過白叔放,隱隱的有些忌憚,可是不多時就被一股瘋狂的怨念取代:「很簡單,你們看見我殺了月姥姥的弟子,難保你們不會通風報信,雖然我在築基期還算小有名聲,可是我卻不能給自己留下金丹期高手追殺的隱患,你們還是乖乖的把命交出來,免得我親自動手。」
聞言宇墨冷哼一聲:「殺了我們,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看看是我們把命留下來,還是你把命留了下來。」
蛛叟的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從來沒人如此的大聲和自己說話,就連月姥姥這個金丹期高手的得意弟子,自己都是想殺就殺的。
蛛叟前肢一翻,一道紫色的光芒閃過,一面薄如蟬翼的銅鏡出現在眼前,銅鏡的鏡面光滑如水,可是卻不時的閃過一些血腥的場面,蛛叟把銅鏡拋在自己身前,銅鏡定在了蛛叟身前三尺的地方,只見蛛叟嘴巴一鼓,血紅色的舌頭像一道閃電,一下子擊打在銅鏡上,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銅鏡碎裂成一堆的鏡片,全部的鏡片隱隱的形成一個陣法,把白叔放和宇墨包圍在中間。
顯然是對自己手段的信任,做完這些,蛛叟好像如釋重負般舒了一口氣,看著宇墨的眼神滿是憐憫,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宇墨雙手負在身後,悠然的看著蛛叟施展神通。
白叔放的面容卻一片焦急:「宇兄,我們不能輕敵啊,這個蛛叟在築基期的修仙層,可是享有惡名的啊!」
宇墨擺了擺手:「我自有分寸,跟蹤了這麼久,我已經知道克制他的方法了。」
殺敵制勝,有時候就是靠那麼一霎那的機會,而宇墨是否會把握住這次千載難逢,可以驗證自己本領的最好契機呢,或許說蛛叟的介入燃燒起了宇墨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感覺,讓宇墨原本枯燥的心情重新恢復一點鬥志,這樣才能走的更遠些,遠處的血,也見證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