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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劍者,心中唯一劍爾 文 / 沈祈陌

    「生兒!是不是做噩夢了?娘在這呢沒事了。」

    「娘,我沒事!」見娘都快被自己嚇哭了連忙扶著她坐了下來,用衣袖擦掉她眼角的淚水。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體內經脈中那一絲法力所蘊含的能量

    「我鍾戲生已經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廢物,也不再是窩囊廢,老子絕對不會讓娘再受鍾府任何人的鳥氣了。」

    這天還沒全亮呢,好說歹說才把老娘說回房休息,突然想起了父親留下的東西他只看了那本仙決,鍾戲生又從匣子裡把父親留下的那枚戒指拿了出來,這是一枚很精緻的戒指,光滑的指環上是兩個小圈交叉而成的底座,而底座上則是一顆透明的不知名寶石,戒指的底座支撐著寶石的中心。

    看到這枚戒指鍾戲生想起了在民間流傳的一個故事,相傳戒指它是搶婚演繹的結果。從前,一些部落經過部落間的戰爭搶來其他部落的婦女,防止她們逃走,就給她戴上枷鎖。經過多年的演變,枷鎖變成了男女間寄情的戒指。當然了,戒指還起到裝飾的作用,被一些年輕女子所喜愛。

    父親在信中並沒具體說這戒指的是幹什麼用的,只是說這戒指是他無意中得到,還囑咐鍾戲生無論如何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要讓人看見這枚戒指,否則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這戒指怎麼看都有點像女子佩戴之物,難道是哪個女子送給爹的定情信物?」不過既然會引來殺身之禍還是聽老爹的話為好,鍾戲生趕緊把它藏了起來。

    「聚靈丹?」鍾戲生又把那小藥瓶拿了出來,這個他看名字就大概知道是幹什麼用的,顧名思義這是一種加快吸收天地靈氣的丹藥,很多修仙者在突破瓶頸的時候都會服上一顆,加快吸收靈氣增加突破瓶頸的幾率。

    所謂的瓶頸就是修仙者在修煉到一定程度,體內法力也達到盈滿的狀態,為了能擁有更多了法力這時候修仙者就要準備突破這一個境界的到達下一個境界,打個比方就像你用一個水壺去裝水,這個水壺滿了你要想多裝一點就得換個大一點的水壺就是這麼個道理。

    最後那件青色長袍沒什麼特別之處,父親也只是讓他保管好就可以了,哎!一件普通的衣服還被他這麼寶貝那珍貴的肯定不是衣服本身的價值,而是這衣服所蘊含的情意咯,想到這裡他就想替老娘抱不平,也不知道這仙人父親在外邊惹下了多少風流債。

    鍾戲生把所有東西都收起來,一個輕躍躺在了床上,雖然一晚上沒有睡覺,可能因為修煉的緣故一點睡意都沒有,更沒有半點疲倦的感覺,相反的他覺得自己無論反應還是速度都迅速很多,看來這修煉的功法要比世俗中一般的武功高級得多。

    很快又進入入定的狀態,一連修煉兩個時辰了還是沒能夠凝聚出第二絲法力,這時他才真正領悟到父親說的修真無歲月這句話。

    算了,這個強求不來,鍾戲生把所有綠色光點都收回體內經脈中跳下了床,他昨天答應了寧老頭等會還要把銀子給他們爺兩送去呢,也不知道那黑臉小丫頭寧娥怎麼樣了,這大熱天還披著個厚棉襖他看著都心疼。

    「生兒,過來吃飯了」鍾慧心早就準備好了早飯見兒子還在修煉便沒有打攪他,等了一早上終於等到鍾戲生下床了,鍾慧心連忙喚他過來吃飯,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

    可能是昨天經過夏夫人這麼一折騰,鍾慧心方才去膳房的時候雖然很多人心中把她罵了祖宗十八代但卻沒人故意刁難於她。那是,麻嬸血淋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誰還敢做出頭鳥。

    「娘,我現在要出去給我點銀子」母子兩人吃好了飯鍾戲生便開口問鍾慧心拿錢,因為他每月的例錢都存放在她那裡。

    「啊?要出去呀?那你要當心點,要多少?」鍾慧心也知道兒子昨天才殺了人,現在出去指不定會遇到危險。

    「放心吧娘,你兒子又不是豬腦子,不會有事的。銀子嘛,一點就可以了!大概五十兩這樣子吧」

    已經初步和夏夫人達成協議,那夏夫人肯定會和鍾府其他掌權之人交涉一番,所以說自己表面上還是安全的,只要時刻提防著賀林背地裡出手就可以了。

    他打算一把事情辦完就回來修煉,等有了修為也不至於處處受制於人,也就有了和賀林周旋和鍾府抗衡的資本。

    「五十兩?五十兩還叫一點?你等等,我去給你拿」鍾慧心白了他一眼,起身回屋不一會拿出了一小袋銀子遞給他。

    「娘你真好,那我走了」接過銀子鍾戲生就出了小院。

    「生兒!當心點!不要惹事,早點回來」鍾慧心還不放心到小院門口看著兒子走遠這才走回屋裡……。

    鍾戲生按照寧老頭說的住址一路來到西城區,邑郡分為四個城區,每個方向各對應一個城區,而西城區則是邑郡窮人聚集的地方,這裡到處都是零時搭建的破舊帳篷和乾裂的土牆房子。

    中午的太陽正火辣辣的炙烤著大地,時不時還會看到一些露宿街在頭乞丐找一些背光之處納涼,這時遠處的土牆突然掉下一大塊泥土打斷了鍾戲生的思緒。

    貧富差距什麼地方都會存在,鍾戲生不由得感歎萬分,就算如邑郡這樣富庶的城池也不例外。

    沒一會就走到離寧老頭的住處不遠處的一座石拱橋上,石拱橋可能是年久失修橋面坑坑窪窪,橋下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河邊一排綠茵茵的柳樹,此地恐怕是和西城區其他地方的滿目蒼涼唯一不同的地方了,倒也顯得獨具一番風味。

    石拱橋下一個明目皓齒姑娘正在河裡洗滌衣服,身上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裙子,可能是蹲著時間太長的緣故俏臉緋紅,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簡單的束在腦後,透過領口還可以隱約看到胸口處的兩隻玉兔已初具規模。

    那姑娘彷彿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連忙抬頭警惕的看了鍾戲生一眼,但很快就認出對方是昨天在寶花街遇見的那個少年,只是對方一直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寧娥羞澀地把頭壓得很低,都快鑽進脖子裡了。

    「鍾少爺你來了」

    「寧娥姑娘在洗衣服呀?寧老伯他在家嗎?」鍾戲生恍惚了一下很快回過神問了聲並對她笑了笑,這還是昨天那個皮膚黝黑的姑娘嗎?這反差也忒大了點吧。

    「爺爺他在,我這就帶你過去」寧娥連忙把石板上的衣服都裝進身後的木盆裡,由於站起來太過快了些只覺一陣頭暈目眩,一隻手連忙扶住旁邊的大樹,充滿一種別樣的病態美。

    「寧姑娘你沒事吧?」鍾戲生走過去扶住她,當觸碰到寧娥滑膩的小手時又佛觸電般迅速收回。

    寧娥見他這麼大反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嘿嘿!」鍾戲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更狠狠地鄙視自己一番,碰到人家姑娘的手人家都覺得沒什麼自己怎麼這麼大反應?哎!太沒出息了。

    兩人順著小路往回走,鍾戲生主動問道:「寧姑娘怎麼和昨天不太一樣啊?」

    「你說昨天我的臉吧?那是我塗上鍋底的黑垢了」

    「鍋底灰?」鍾戲生疑惑的看著她,隨後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對呀!你們有錢人都壞透了,就喜歡玩弄窮人家的姑娘」寧娥說完那雙大眼睛露出皎潔的神色,哪還有半點昨天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那倒也是,一些富家子弟最喜歡的就是對貧窮人家的漂亮女孩下手,因為你沒錢沒勢啊,所以你長得越好看出去就越危險,把自己弄丑反而是一種很好的自我保護手段。

    「那你這個樣子就不怕我起色心嗎?我可告訴你我並不是什麼好人」鍾戲生一時興起便臉色一板和她開起玩笑。

    「不會的!寧娥相信鍾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寧娥看著他眼中露出真摯的神情。

    汗!成吉思汗!沒辦法,你看說出來人家也不信,難道自己真的沒有做壞人的潛質?兩人有說有笑沒一會就來到一寧老頭的住處。

    「爺爺,鍾少爺來了」寧娥跑了進去喊了聲。

    鍾戲生看了看那眼前的院子,這是一個四面都是用土牆圍住的小院,給他第一眼的感覺就是:破舊。

    牆甚至已經沒有牆的樣子了,倒像是一堆堆黃土,這些土牆歷經長年的風吹雨打已經被摧殘得不像樣子了,此刻上面還搭放著一些破舊的棉被。

    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佝僂著身子迎了出來,滿臉的欣喜。

    「鍾少爺你來了,快到屋裡坐,寧娥趕快給鍾少爺沏茶」鍾戲生跟著他們爺兩走進了屋裡,和外面不同的是屋裡雖然簡陋了些許,好在陳設倒也別緻,想來應該是出自寧娥之手。

    「寧老伯,銀子我是給你們帶來了,這天寶上人什麼時候給寧娥作法呀?」鍾戲生也沒墨跡,直接進入主題,他自從知道修仙者的事情後便對這個天寶上人來了興趣,如果能看看他如何作法長長見識那就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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