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蛋碎了? 文 / 未來予好
蛋炒飯?鄭伯一聽便愣住了,要說如果是李家想給孟凌雪下毒,那也不能端著碗蛋炒飯來呀。
「呃,大小姐,那晚飯是我做的。」司馬傲天看著孟凌雪,忍不住道。別看這小妞說的一板一眼,和真的似的,但是一琢磨就是裝的。別的不說,就說飯本身,在沒有她孟凌雪的要求下,鄭伯拎著一大碗蛋炒飯給她這位千金大小姐吃,腦袋長泡了?
「什麼!是你的,你怎麼不早說啊。」」孟凌雪一驚,隨即訕訕笑道:「那就不好意思了啊,我看到這是擺在外面餐桌上的就以為是我們的呢。」
司馬傲天一看孟凌雪這架勢,歎了口氣。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人家作為一個大小姐,已經向自己這一個跟班說對不起了,也只能這樣了。
「那既然大小姐已經吃了,那麼這些就給我好吧。」司馬傲天看著鄭伯拿來的這些大餐,有些無奈的說。
「隨便吧,反正本小姐已經飽了,我麼去上學了!」孟凌雪不以為意的揮揮手,不過眼神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身邊一直沒說話的齊萌萌。
果然糊弄過去了,這小妞的腦袋還真的挺好用的。孟凌雪的心中默默地讚歎。
不過齊萌萌可明顯不想到這裡算了,眼睛眨巴眨巴得看著司馬傲天:「傲天哥哥,你吃好哦,別忘了你簽的那個協議喲!」
「……」
…………
劉振飛一晚上被錢智等人七手八腳的抬到了醫院,輸了一晚上的液,今天早上才醒了過來。
「飛,飛哥,你醒了,感覺怎麼樣?」錢智昨天打的最狠,所以心裡過意不去,便一直留在床前,看著劉振飛。
「錢智,我操!我……我的蛋呢!」劉振飛一見到錢智,猛地就想起昨天差點要他命的那一腳,趕緊向看看自己的情況,他還年輕,可不想這麼早就不能人道了啊。
「沒事,沒事,你的蛋還在,沒事!」錢智愧疚得看著劉振飛:「對不起啊,飛哥,都是因為我,你才……」
「真的沒事麼?」劉振飛並沒有心思聽錢智的道歉,想伸手摸摸蛋的情況,不過才稍稍一動,便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子了一般,看了一眼:「錢智,你幫我摸摸,我不放心!」
「啊,這……」錢智一聽猶豫了,雖說他愛用腳踢別人的蛋,但是並不是說也喜歡用手摸啊。到底是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這也太噁心了點吧。
「快點啊!」劉振飛見錢智沒動靜,催促道。要是換作平時,他也不會同意讓一個我大三粗的大老爺們摸自己的,不過情況緊急,也就顧不得許多了。
錢智也知道劉振飛心急,而且劉振飛被踢成這樣也是因為他,他還真不好拒絕。咬咬牙,只能強迫自己伸出手,在劉振飛的襠部點了一下。
「媽的,摸摸你老大的蛋,你就這麼為難嗎?」劉振飛見錢智的樣子,來氣了:「我要摸得是蛋蛋,用手掐一下。」
「不……不為難!」錢智一看劉振飛來氣了,趕緊否認道。而且作為劉振飛的嘴重視小弟,他還真不敢不聽劉振飛的。
深吸一口氣,錢智慢慢把手放在了劉振飛的襠部,並且用手捏住了一個蛋蛋。
「這個好像沒事!」劉振飛眨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隨即對錢智道:「換另一個!」
錢智一聽,十分鬱悶的摸到了另一個上。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捏住了別人的蛋,雖說是隔著褲子,可是錢智還是覺得一陣惡寒,渾身上下冷汗刷刷冒個不停,手也開始不停的哆嗦起來。
「我擦,這個怎麼麻麻的,沒感覺啊」劉振飛有些奇怪,隨即閉上眼睛,再次感受了一下:「沒感覺,你再用點力試試!」
「是,飛哥!」錢智說著便試著稍微用點力,不過因為手一直在抖,一不小心便用過力了。錢智很明顯的感到劉振飛的那個蛋中間有一道縫,而他的手指,則已經嵌了進去。
「嗷————!」頓時,病房了傳出了劉振飛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吼聲……
「你麻痺的,叫喚什麼呢!」突然,「轟」的一聲,劉振飛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大漢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吼道。
不過此刻的劉振飛那裡能克制得住啊,那是蛋碎了啊,不是斷胳膊斷腿啊。劉振飛疼的死去活來的,只是拼了命的大叫著。
「我**來勁了是吧。」大漢見劉振飛還在這扯著嗓子喊,來氣了,擼起胳膊就要揍劉振飛。
「你找死……」錢智知道劉振飛的蛋碎了之後,一時慌了神,倒是被這大漢給吼的回過了神來,不過一見大漢的模樣,便愣住了:「你是彪哥的手下劉明?」
「你,錢智?」大漢也愣住了:「你怎麼會在這?」
「唉,別提了,對了你先幫我看會飛哥,我得去找大夫。」錢智可沒時間和劉明說太多,打了聲招呼,便跑了出去……
幾分鐘就,大夫收起檢查的工具。
「大夫啊,怎麼樣了啊?」劉振飛都快虛脫了,有氣無力的問道。
「飛少,睪丸受了些傷,不過沒關係,休養幾天就能自己恢復。」醫生微微一笑,示意他安心。
「還能長好是吧,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蛋碎了呢。」劉振飛一聽,長長出了一口氣。
「呵呵,這到是不至於,不過這次受傷太重,恐怕今後至少一個月的時間都會不舉了。」醫生微微一笑,隨即囑咐道。
一個月啊,劉振飛一想,時間倒是不長,還能接受。
醫生走後,錢智走了進來,一臉關切得看著劉振飛:「飛哥,大夫怎麼說啊,您沒事吧?」
「沒事,你飛哥我的身體好著呢,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出事呢?」劉振飛自然不會說出自己一個月不能人道來,那也太丟人了,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錢智,你剛才和誰說話著?我好想記得剛才有人來過。」
「哦,飛哥,我正想說這件事呢。」錢智點點頭:「棚戶區的彪子被人打得住院了,我剛才去看了他,他想請咱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