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心甘情願,花落一徑 文 / 花花宮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沈浪醒來了,頭痛欲裂,口渴的要命!
藉著昏暗的床頭燈光,他隱約看到一張令人血脈噴張的女人身軀,怯怯的蜷縮在床的一旁。湊近看時,除了梅蘭那個小姨子,誰還配擁有這張美輪美奐的俏臉?
「啊,姐夫,你醒啦?」也許是沈浪坐起來的動靜太大,也許是這妞根本就沒睡著,梅蘭突然醒來了,跟著坐起來。
「梅蘭?你……你怎麼在這……這兒?」沈浪的眼珠子直溜溜的盯著梅蘭的身前,彷彿看到了價值連城的珠寶一般。
可能是由於睡覺時晃動、摩擦等原因,梅蘭先前裹著的那塊浴巾,已經悄悄的從她的身上滑落下來,將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沈浪的眼皮子底下。
這妞迷迷糊糊的,渾然還不自覺得。「姐夫,你……你怎麼流鼻……鼻血了哈?」
這時候,沈浪呼吸急促,唇焦口燥的,似乎更渴了。
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嚥了口唾沫。喉結快速的上下移動著,發出「咕」的一聲!
梅蘭埋怨道:「姐夫,以後別喝那麼多酒,不要命似的,看著都怕。」
昨晚喝酒,可是她們兩姐妹哄著沈浪喝的。現在,這妞卻把責任都推給了沈浪,如此看來,女人確實是太極的高手!
難道太極祖師張三豐,他當初融會貫通太極拳時,也是從他奶奶或是母親那兒得到的靈感?
梅蘭伸出小手,想替他拭去已經滑落到嘴唇邊緣的鼻血。
沈浪一把捉住她伸來的玉手,用那冒火的眼神,凝視著面前那張美輪美奐的俏臉,嘴唇微啟,從他的深喉裡發出一道低沉、乾澀的聲音:「梅……梅蘭!」
「姐……姐夫,你……你怎……怎麼啦?」捕捉到沈浪那道灼熱的眼神,似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似的,梅蘭的心猛然的怦然心動,心慌意亂得不知所措,臉上的桃色頓時在全身的肌膚上瀰漫開來。
「我……我口……口渴!」
口渴?他的潛台詞就是想喝水!此刻,沈浪這廝竟然說出這等不著邊際風馬牛不相及大煞風景的話來,是不是該打大屁屁呢?
哪知,梅蘭是一隻菜鳥,菜鳥中的極品!她羞羞的低著頭,彷彿多看一眼,沈浪那道吃人的目光就會將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不,不對,活剝,已經用不著了!
「姐……姐夫,我……我也口……口渴。」她突然抬起頭來,小嘴兒向上,勇敢的面對著那道想要將自己毀滅的目光。
沈浪這頭親獸,早就對這位「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小姨子心懷叵測,哪堪她如此一副任由宰割的乖巧模樣呢?
低下頭,沈浪將急需要小姨子瓊漿玉液來救命的嘴唇,慢慢的向她靠近,靠近,再靠近……他要一次性精準的「軟著陸」!
梅蘭這妞的心跳加速,加速,再加速……她想在超重狀態下突然墜……入萬丈深淵!
感受著越來越近、越來越濃烈的男人氣息,那氣息讓她心慌意亂,那氣息令她欲拒還迎,那氣息令她意亂情迷……
她慌亂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不知道是墜入地獄,還是升上天堂的那一刻!
沈浪輕輕地碰觸了一下那兩瓣柔軟的蜜桃一般的嘴唇,梅蘭像個突然收到驚嚇的小兔子,她的身軀一滯,腦袋慌亂的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縮了一厘米的距離。
「孫子兵法」有云:敵退我進!
沈浪怎肯放棄到嘴的美味?
剛才是遭遇戰,彼此不熟,沈浪只是試探性的測試了一下對方的火力,發覺對手只是一味的退縮防守時,這廝果斷的採取了行動。
他的行動如脫兔般的靈敏,伸出雙手,抱住梅蘭那顆有些迷糊的小腦袋,將那張想要逃避的櫻桃小嘴迅速的逮住。
「嗚嗚……」梅蘭的鼻腔發出被逮住後慌亂的叫喊聲,小腦袋左右掙扎著,想擺脫沈浪的控制。
好不容易才有今晚這場預料之中情理之外的大餐,沈浪哪顧得斯,不管是麻辣燙的中式火鍋,還是浪漫多情的法國紅酒,沈浪要的就是酒足飯飽。
用梅竹那妞的話來形容,他就是「活脫脫的一頭大肥豬」!
可憐的梅蘭,這妞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等情況,她還沒來及慢慢的感受少女浪漫的戀愛氛圍,就被沈浪悄悄的一刺,從此開啟了她妖嬈風情的少婦生涯!
半推半就也好,心甘情願也罷,每個少女都會有這麼一天!
天快亮的時候,兩個人終於筋疲力盡渾身酸軟的安靜下來,梅蘭就像一株被一夜春雨清洗過後的桃花,艷紅的花瓣落滿一徑。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享受幸福,請你離開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在承受不幸,請你想起我……」
彩鈴聲驟然響起,驚醒了正在酣睡中的一對鴛鴦。
沈浪迷迷糊糊的醒來,心裡暗暗的罵道:誰啊,這麼不知情趣,不知道你爺我昨晚剛進了洞房嗎?
沈浪半倚在床頭上,打開電話。
「喂,飲獸,你在哪兒呢?昨晚死哪裡去了?」還沒等沈浪開口說話,霍雨萱那妞的責備如狂風驟雨一般劈頭蓋臉的傾斜而來。
「嘿嘿,霍大小姐呀,你有事?」沈浪一聽是這尊雌老虎的聲音,心裡的那點怒火早跑到爪哇國去了,連忙陪著笑問道。
「你不是說今天我出院的嗎?」霍雨萱雖然有時候有些蠻橫,但她知道自己沒權干涉沈浪的自由,至少現在是這樣的,所以也就沒有刨根問底沈浪昨晚去哪兒的事。
哎呀,真是被「洞房花燭夜」的喜悅給沖昏了頭腦,沈浪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回去。」
「姐……夫,誰呀?」梅蘭在被子裡摟著沈浪的身軀,懶洋洋的問道。
這妞本來就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又經過沈浪一夜的開發灌溉,羞澀已經褪去大半。
「丫頭,還叫姐夫呀?」沈浪用手勾起她那張水蜜桃一般的小嘴巴,揶揄道。
也許是一時還不習慣吧,梅蘭囁喏了好半天,「老公」兩個字就是叫不出來。她羞澀的嗔怪道:「就叫姐夫,咋滴啦?」
「叫吧,愛叫什麼叫什麼,只要你不嫁留在我身邊就行了。」
「大壞蛋,都被你這……樣了,我還……還嫁給誰呀?」梅蘭在被窩裡掐著沈浪的大腿,小嘴巴嘟噥著。
沈浪的手探進被子裡,在她光潔如綢緞一般的背脊上遊走著,逗弄著這妞說道:「嘿嘿,我怎樣你啦?」
「死相,明知故問。」梅蘭臉上的表情如一片春暖花開的桃園,繽紛異彩。「還不快起來,答應過人家的事就要做到。」
「是,是,老婆教訓的極是。」沈浪嘻嘻哈哈的在梅蘭的身前又抓摸了一番之後,才很不情願的起來。
等沈浪洗漱完畢,梅蘭那妞也不顧自身的疲軟,從床榻上爬起來。她很快就進入了妻子的角色,將他打扮一番後,兩人才戀戀不捨的道別。
梅蘭在他的臉上輕輕的一吻,提醒道:「姐……姐夫,記得爺爺的傷勢,一定要盡快的想出個好辦法來。」
沈浪背對著她招招手,拿著寶馬7系的鑰匙揚長而去。既然梅竹已經有了身孕,那麼寶馬車就自然用不著了,自家老婆的,跟她客氣個球!
花了一個小時,趕到療養院。
見到沈浪的時候,那妞鼻子盯著他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橫豎看他不順眼。
「怎麼啦,霍大小姐?」沈浪心裡有愧,哪敢給她眼色呢?只好委曲求全,希望能夠盡快的將昨晚那一頁翻過去。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霍雨萱那妞像極了一隻靈敏的緝毒犬,好像聞到了什麼氣味似的,揪著他的小辮子不肯鬆手。
「說說看,飲獸,你昨晚去哪兒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不聞不問的,虧我父親還那麼的信任你。」霍雨萱寒著一張臉,沒一點好臉色給他看。
電話裡當然不能發飆,假如他不耐煩把電話一掛,不就啥事都沒啦?但現在是當面鼓對面鑼的,不怕他耍什麼花招。
沈浪暗暗的皺著眉頭,心想這妞今天是怎麼啦?也有點太不講人情了吧,自己不可能天天抱著你摟著你吧?
但這話他是不可能對她說的,除非他想自找沒趣。「霍大小姐,天地良心,我可以跟你海誓山盟,我是為了你辦事去了。」
「我呸!去你的大頭鬼,飲獸,誰跟你海誓山盟啦?」霍雨萱啐了他一臉的唾沫,那妞半信半疑的,嬌聲罵道:「你有那麼好的心,為我辦事去了?」
「知道你今天要出院,我昨晚特意向朋友借車去了,總不至於讓你走路或是打車回家吧?」沈浪滿嘴跑火車,說得有根有據的。
「哼,我才不稀罕呢。」霍雨萱怎麼會那麼輕易就相信沈浪這個親獸呢?「別不是打著借車的名號,又睡到哪個富婆的床榻上去了吧?」
沈浪哪敢有勇氣跟她理論這些是是非非呢?
俗話說,禍從口出!能不說話就不要開口,這是明哲保身最好的辦法。
「小姑奶奶,我們現在就出院回家吧。」他做出一副恭請的姿勢,說道,「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免得這些小姑娘看笑話。」
霍雨萱在沈浪面前擺足了架子,沈浪又相當識趣給足了她面子,這妞也就馬馬虎虎將就著出了病房的房門。
給讀者的話:
感謝183566414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