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那個晚上,是個意外 文 / 花花宮子
沈浪提心吊膽的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把門關上。
賀芷蕙回過頭來,見沈浪那副誠惶誠恐的模樣,想笑又笑不出來,沒成想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禽獸,原來也有束手無措的時候。
「愣著幹嘛,把門關上呀。」
聲音雖然冷冷的,但破天荒的,這妞開口沒有叫「禽獸」,沈浪一時還不太適應,蹙著眉頭想,難道明天的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他把門輕輕的關上,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小姑奶奶,你有什麼吩咐啊?」
賀芷蕙這副冷漠的神情,他還真有些後怕,心想自己這段時間也沒怎麼著她呀,不就是姦污了她一回嘛,也不至於每天都要接受她這種有點過分的目光的審視吧?
賀芷蕙想了很久,在心裡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服自己,來這裡一定好好的跟他道個歉說聲對不起。
但自從一看到沈浪,她的腦海裡便浮現出他那雙魔爪貼在霍雨萱那對囂張的胸器上的情景,這叫她如何能鎮靜自若呢?
「剛才是不是和霍大小姐在談情說愛呀?」不知道怎麼搞的,這句帶著無限醋意的話便脫口而出,賀芷蕙這妞自己都覺得牙齒快要酸掉了。
「不是,是和我姐在聊天。」沈浪老老實實的答道。
「你姐?廣濟寺的那個?」
「是的。」
「都聊些什麼?」那妞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那張舒適柔軟的「愛玩」床墊上。
「呵呵,正在聊你呢!」沈浪見這妞的臉色漸漸的緩和了許多,一顆提著的心也慢慢的放下,湊過去給她倒了杯開水,在她的旁邊做了下來。
「聊我,我有什麼好聊的?」那妞瞟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接過他遞來的熱水,漫不經心的喝著,耳朵豎的跟頭敏銳的小兔子一般。
「我姐問你為什麼那麼叫我呢。」沈浪尷尬的說道。
「我怎麼叫你啦?」那妞不知道是糊塗,還是裝糊塗,似笑非笑的看著沈浪,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似的。
「你不是叫我禽……禽獸嗎?」沈浪還是有自知自明,一五一十的回答著。
「咯咯……」那妞頓時笑得跟朵雞冠花似的,滿臉的血紅色,身前的那堆豐滿蕩漾著層層的波濤,她興趣濃濃的問道:「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我不敢說。」沈浪瞄了她一眼,心驚膽戰的。
「喲嘿,還有你這禽獸不敢的事啊,真是稀奇哈。」那妞不遺餘力的嘲諷著沈浪,只差把他的心剜出來暴露在月光下。
「我膽子本來就小啊。」沈浪委屈的反駁著。
「你膽子還小?是不是把全天下的女孩子都姦污了,膽子才算大啊。」那妞一聽沈浪的狡辯,氣得眉毛都豎立起來,眼神恨恨的盯著他,像把刀子似的。
「小姑奶奶,不要把人一棍子打死好不好?和你的那個晚上,只是個意……意外。」
「意外?你覺得這兩個字就可以將你的禽獸行為描紅嗎?」
沈浪知道,這是個機會,是個難得的解釋的機會。他慢慢的將大腚往她的身邊靠,緊挨著她姣軀的時候才停下來,想以此來拉攏彼此之間的距離。
「蕙蕙,那晚的情形你是知……知道的。是你哥先叫人來對付我的,我才一時被他激……激怒了,所以才那……那樣對……對你的。」
沈浪說得很費力,但必須得說。今晚,他想把這件事跟這妞說清楚,他不想一輩子都被她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你們男人之間的爭鬥,怎麼可以把我們女人牽扯進去呢?」賀芷蕙知道那晚首先是哥哥做得不對,才會導致沈浪失心瘋一般的報復。
但她是受害者,怎麼可能說沈浪做的對呢?
「你要是不把我帶到別墅去,也不會出現那種情況,是不是?這樣說來,你也有不對的地方吧?」沈浪見她好像也不反感自己靠近她,膽子也大了許多,說話時,眼睛望著她微微的笑著。
「我就怪你,是你佔……佔有了我的身體,是你奪走了我的第……第一次……」這時候,那妞開始哭泣起來,美目裡的淚水「簌簌」的往下掉。
「……」沈浪無言以對,輕輕的將她摟緊自己的懷裡。
「我恨你,恨你……恨死了你!」那妞閃躲著,一對粉拳無力的捶打著沈浪的胸膛,眼淚禁不住「嘩嘩」的掉在兩人的懷裡。
「就算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願意承擔責任,還不行嗎?」沈浪激動的將她緊緊的箍在懷裡,在她的耳根吹著氣,「蕙蕙,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用一輩子來彌補對你的過錯吧。」
「你是個大壞……壞蛋,大壞蛋,別想我原……原諒你,一輩子都休想……」賀芷蕙淚眼婆娑的在他的懷裡一邊掙扎著,一邊捶打著。
哭泣是女人特有的發洩方式,就像男人有煩惱時喝酒一樣,而眼淚是女人最好的示弱方法,也是進攻的武器,不是有「一哭二鬧三上吊」之說嗎?
「哎,小姑奶奶,那你想怎麼辦啊?是想殺了我,還是閹了我?」沈浪洩氣的問道。
「我想……想閹了你,成嗎?」這妞抬起頭來,竟然真的狠心的說出了這樣絕情的話,沈浪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看樣子,和這個女人的僵局真是無藥可解了。
「那你乾脆殺了我吧。」沈浪愁眉苦臉的說道,難過的如同死了老婆一般。看著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沈浪好想把她據為己有。
「禽獸,你想……想得美,我要留著你,慢慢得折……折磨你。」她躲著沈浪的眼神,說著連她自己都覺得吃驚的話。
「小姑奶奶,你這是何苦呢?與其兩個人受折磨,還不如讓我痛痛快快的死吧。」沈浪用手指將她低著的頭勾起來,兩個人的嘴唇幾乎快要黏在一起了。
「禽獸,你以為你死了,就會減……減輕我的痛……痛苦嗎?」那妞淚眼婆娑的看著沈浪,滿是痛苦的表情。
「蕙蕙,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真的,讓我來疼愛你吧。」沈浪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廢話了,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嘴唇慢慢的向她的嘴唇接近。
終於,兩張嘴四瓣唇黏在了一起。
可是,就在嘴唇與嘴唇剛剛黏上的那一刻,賀芷蕙那妞像個受驚的兔子似的,忙不迭的往後退縮,想將小嘴兒駛離戰火紛擾的危險區域。
就算沈浪再害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退縮,他發揚「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大無畏革命精神,勇敢的逮住了畏畏縮縮左右矛盾的小可愛,一口將她含了進去。
「嗯……」那妞驚慌失措的推搡著沈浪的胸膛,整個身軀往後面仰去。
沈浪那雙孔武有力的大手,將她的嬌軀箍得緊緊的,哪肯再放虎歸山留後患呢?這次如果還搞不定這妞,將是他這一輩子的遺憾。
「嗚嗚……」那妞的嘴巴被沈浪堵死了,只能用鼻子發出警報聲!
可是,在這個冷得鼻涕流出來馬上結冰的深夜裡,別說「110」,就是「111」也不會來管這檔子破事!
無奈,賀芷蕙這妞只能自救!
她見推不開沈浪的身軀,便改變策略,那對粉拳開始在沈浪的後背連續不停的捶打。
「嗚嗚……」
沈浪抱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堅韌不拔的精神,任憑那妞的一對粉拳像敲木魚一般的給他捶著背,嘴巴津津有味「滋滋」的吮吸著那妞甘甜的津液。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妞的一對粉拳似乎也敲累了,慢慢的放慢了節奏,身軀也軟了下來。
當賀芷蕙那對粉拳變成了雙掌,勾住了沈浪脖頸的時候,她的那具溫香軟玉像一個葫蘆瓜似的,吊在了沈浪的身上。
這時候,時間好像停止了,世界也不復存在,兩個人相互依存,相互擠壓,相互吸吮著!那妞沉浸在一次**蝕骨的戀愛中。
「嗚嗚嗚……咳咳……」兩個人都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不得不鬆開彼此相互纏繞的的舌頭,大口的呼吸著大自然中免費的氧氣。
「禽獸,你欺……負我。」賀芷蕙這妞躺他的懷裡開始了秋後算賬。
當這具柔軟的姣軀在他的懷裡終於能夠安安靜靜不再掙扎躲閃的時候,沈浪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臣服在他的腳下!
沈浪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姑奶奶,就算我欺負了你,你又能拿我怎麼辦?」
那妞在沈浪的懷裡翻著白眼,嬌聲的罵道:「禽獸,我果然沒有說錯,你就是只禽獸,欺負我的禽獸!我……我掐死你。」
一雙小手開始在沈浪的脖頸上使著壞,使勁掐著他的咽喉。
「咳咳……小姑奶奶,咳咳……你是不是年紀輕輕就守寡啊?」沈浪在她的翹腚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守寡?切,你以為你是誰啊?」那妞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明天就去相親去。」
「相親是吧?」沈浪的巴掌又重重的落在了那妞的翹腚上,只聽到「啪」的一聲,緊接著一聲嬌呼聲傳出,「哎喲!」
「你個敗家娘們,還想相親?」又是一聲「啪!」
「哎喲!」
「還相不相親啊?」
「哎喲,不了,老公,不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