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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母驢,雌老虎 文 / 花花宮子

    「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從門口傳來。

    「禽獸啊,我不得不佩服你呀!」賀芷蕙那妞像個陰魂不散的厲鬼,踏著「登登」的打擊鼓點,大張旗鼓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沈浪眉頭一蹙,心道不好,這妞好像跟自己扛上了似的,自己到哪她跟哪。

    賀芷蕙高調的走進來,看著沈浪那副呵護倍加的神情,不由得醋意大發,酸不溜秋的問道:「禽獸,這又是你哪位姐姐呀?」

    正要步入佳境的兩人世界被打擾,霍雨萱很是氣惱,她瞅了一眼趾高氣揚的賀芷蕙,對沈浪說道:「淫獸,這位漂亮的美女是誰啊?」

    沈浪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兩個女人,當面鑼對面鼓的,一個女人管他叫「禽獸」,另一個女人管他叫「淫獸」,這情形,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嘛。

    不是簡直,而是真的就是他人生的奇恥大辱!是能忍熟不能忍?

    「哈哈……,兩位美女,我來給你們相互介紹一下。」沈浪笑嘻嘻的站起來,「這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精武門』的大師姐霍雨萱小姐,這位呢,是家財萬貫散之不盡的『江城四大世家』的賀家大小姐賀芷蕙小姐。」

    遇上這兩位小姑奶奶,沈浪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裡吞,自己委屈自己了。

    一個是頭倔強的小母驢,一個是頭不服輸的雌老虎,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怕誰,誰也不服誰!

    沈浪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力爭一夫伺多女的有為青年,夾在中間不是受氣包便是和事老,這種角色已經慢慢的浮現出來。

    對於賀芷蕙這頭小母驢,沈浪還處在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的關鍵時刻,怎可能節外生枝因噎廢食呢?

    對於霍雨萱這頭母老虎,沈浪更是悉心照顧呵護有加,她身上暗藏的毒素,隨時都有可能攻破那層用真氣築起的薄薄的屏障!

    哎,做男人難,做個像沈浪這樣的有為男人更是難上加難!

    假如,他能順利的將這兩個女人擺平,也許他的願望真有可能實現;否則,只能是跟東村的聊一聊王母娘娘的裹腳布,和西村的說一說漢武大帝的兩個球——儘是扯淡!

    他端來一張椅子,滿臉笑容的說道:「賀大小姐,快請坐吧。」

    「哼!」賀芷蕙冷哼一聲,對沈浪的態度還算滿意。

    「哎喲,哎喲……」霍雨萱那妞突然捂著囂張的胸器叫起來了。

    「怎麼啦?霍小姐。」沈浪一緊張,莫不是毒素開始攻心了?

    「痛,痛……淫獸,這兒好痛……」霍雨萱叫喊道,臉上痛苦至極。

    「啊!」沈浪的頭開始大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可如何是好啊?

    「淫獸,痛,好痛啊,你給揉……啊……一揉啊。」那妞叫起來還真是痛苦萬分,任誰見了都忍不住心生一份可憐。

    「啊?揉一揉?」沈浪傻了,自己跟這妞的關係貌似還沒有達到這麼親密的關係吧?要是平時,沈浪會毫不猶豫的撲過去,興高采烈興致勃勃的幫她揉起來。

    可是今兒個,賀芷蕙這妞不是還在這兒嗎,要是當著她的面做這種爽心悅目的事,會不會有些豬狗不如呢?

    沈浪還在左右為難優柔寡斷之際,霍雨萱那妞彷彿如一頭被宰的小母豬,臨死前發出的慘叫聲:「淫獸,啊……痛,痛死了,快來幫我揉……啊……一揉。」

    事已至此,沈浪別無選擇,硬著頭皮走到霍雨萱的跟前,指了指她的身前,急切的問道:「霍大小姐,是不是這裡痛啊?」

    「啊……痛死了,是這兒,快給我揉……啊……一揉。」她竟然不顧一切的抓住沈浪的手,隨即摁在了自己右邊那只囂張的胸器上。

    療養院的病房都裝有性能極好的空調,室內溫暖如春。霍雨萱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天藍色條狀病人服,而且還沒有穿小衣,沈浪的那隻手就那樣直接的摁在了上面。

    他感覺自己的那隻手摁在了一隻彈性十足氣球上,柔柔的,軟軟的,一種萬分舒適的感覺直衝腦門。

    於是,獸血上湧,160分的智商都不夠用了,沈浪變成了一個癡癡呆呆的低能兒,只差流著口水呵呵的笑了。

    不由自主的,他的手用力的壓了壓,哪知氣球一般的傢俬竟敢反抗,將他的手猛地彈開了,這下激起了沈浪的滿腔怒火,又用力的壓了壓;那傢俬也不管你生氣與否,你壓我就彈,沈浪則是你彈我就壓……

    於是乎,一場有關「壓」與「彈」的戰爭就悄無聲息的展開了。

    說也奇怪,沈浪就那麼隨隨便便的壓一壓,霍雨萱那妞的叫聲慢慢的小了,難道心痛病就那麼被沈浪給醫好了?

    賀芷蕙冷眼旁觀的看著沈浪那對狗男女的一舉一動。

    開始時,她真以為是受了自己的言語刺激,引起霍雨萱的心臟病突發,這樣的話,她還會於心不忍生出一絲愧疚來。

    但慢慢的,她發覺情況完全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回事,沈浪的那隻手竟然放在那妞的右胸上!她可是學醫的,心臟可是在左邊呀!

    她又恨又氣,霍雨萱這妞還真夠無恥的啊,竟然用這等卑鄙的手段來跟自己搶男人!是能忍熟不能忍?

    她氣急敗壞的走過去,拿起沈浪的另一隻手,扣在霍雨萱剩下的那只囂張的胸器上,充滿酸味的說道:「禽獸,你揉錯了地方,應該是這隻。」

    「啊!」

    「啊!」

    沈浪和霍雨萱同時尖叫起來,他們兩一個願壓,一個願挨,玩得不亦樂乎,竟然忘了還有賀芷蕙這妞在一旁虎視眈眈!

    好像是握著兩個燙手的山芋似的,沈浪連忙將手抽開。

    哪知霍雨萱抓住沈浪的兩隻手,又將他們壓在自己那對囂張的胸器上,好像吃了興奮劑還沒過夠癮似的。

    「哼!一對狗男女!」賀芷蕙見此情景,鼻子發出一聲濃重的冷哼聲,恨恨的盯了沈浪一眼,轉身往門口跑出!

    沈浪明白,這回自己的工作徹底失敗,賀芷蕙這妞在心裡還不知道怎麼詛咒自己呢?

    「咯咯,想跟本小姐玩,你還嫩了點。」見情敵已經落荒而逃,霍雨萱得意極了。

    「霍大小姐,你這樣做,犧牲似乎太大了吧。」沈浪這廝得了便宜還賣乖,趁機又揉了揉那對囂張的胸器,這種感覺是葉媚或者溫曉穎所無法給予他的。

    「淫獸,還不把你的狗爪子拿開?」霍雨萱看著身前那對作祟的手,嬌聲的呵斥道。

    沈浪對這種「狡兔死,走狗烹」的做法,深惡痛絕之。

    他不以為然的說道:「霍大小姐,這可是你邀請我來給你揉一揉的哦,怎麼能做出這種出爾反爾過河拆橋的事來呢?」

    「淫獸,快放開啦,否則我生氣了哦。」這妞說是生氣,沈浪完全看不到她臉上有一絲不爽的表情。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想想啊,當初是誰三請四邀三叩九拜低三下四好不容易才將沈浪的那只鹹豬手請到了胸器上的?就在剛才,還不是那妞親自抓住沈浪的那對狗爪子摁在上面的?

    就算是送神,也得以禮相送不是?

    沈浪要的不多,只想要一個說法而已。

    「霍大小姐,你這樣做的目的何在?置我沈浪的名聲又在哪裡?你這不是毀了我的老婆夢嗎?還有誰願意嫁給我這樣的人呢?」自從華佗的殘影附身於他後,沈浪的臉皮確實比以前厚實多了,難道這原本就是那位老先生的本來面目?

    「淫獸,誰知道你有幾個老婆啊?」霍雨萱的手抓住沈浪的鹹豬手,想把他挪開,但躺在病床上的她又哪裡是沈浪的對手呢?

    「要不你叫聲老公,我就放了你。」沈浪嬉笑道。

    「我呸,你個淫獸,等我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哈。」那妞哪知道沈浪是這麼個無良刁民,罵不還嘴打又打不過他,索性放開了自己的雙手,任由那對鹹豬手吃著自己的水豆腐,方正又沒掉一塊肉,他愛怎麼吃怎麼吃吧。

    沈浪見她突然間不再掙扎,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感覺索然無味,便也放棄了那對寶貝。

    走到另一頭,將她的床頭搖了下來,又替她蓋好被子。

    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說道:「霍大小姐,明天早上見了。」

    「淫獸,你晚上不……不來了?」她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我還要替病人治療,可能沒時間來看你。」沈浪一愣,這妞難道很依戀自己嗎?「你要是有事,就叫值班的護士,她會找我的。」

    「淫獸,你現在是不是去找……找賀芷蕙?」

    「今晚要給她治病的。」沈浪點著頭答道,「這幾個晚上都要治療。」

    「淫獸,不許你喜……喜歡她。」那妞氣鼓鼓的說道。

    「為……為什麼?」沈浪逗弄著她。

    「不……不為什麼,就是不……不許喜歡她。」

    哎,這兩頭雌性動物,一個像小母驢,一個似母老虎,這以後怎麼調教呢?

    「無緣無故的,她又那麼漂亮,我說服不了自己的內心呀。」沈浪調侃著病床上的霍雨萱,「除非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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