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來大姨媽了,懷你個頭 文 / 花花宮子
「老賀,都過去一個多時辰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動靜呢?」躺在沙發上,朱立鈺不安的問道,她是有些擔心自己的女兒。
「動靜?什麼動靜啊?這是治病救人,你以為是小夫妻兩床頭打架,非得弄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來?」賀雲天沖老婆邪惡一笑,開起了玩笑。
朱立鈺的老臉也不禁紅得跟只煮熟的蝦子似的,沒好氣的罵道:「你這老不正經的傢伙,玩笑都開到自己女兒的頭上來了?」
見老婆生氣了,賀雲天嬉皮笑臉的說道:「嘿嘿,不就是隨便一說嘛,這也當真?」
朱立鈺繃著老臉,氣呼呼的不說話。
賀雲天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討好似的說道:「如果你累了,我們先回醫院吧。」
朱立鈺秀眉緊鎖著,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說道:「那怎麼行呢?萬一蕙蕙今晚又是小腹疼痛呢?」
「你沒聽沈浪說嗎,蕙蕙這病根他能醫好,你就不要在這兒杞人憂天了。」賀雲天拽著她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吃不住賀雲天的蠻力,朱立鈺半拉半就的跟著他走出了別墅,嘴上卻在埋怨道:「我說賀雲天,好像蕙蕙不是你親生女兒似的,你怎麼一點都不在乎她的安全?」
「你個老娘們,就別再唧唧歪歪了,她在自己家裡,還能不安全?」賀雲天忍不住罵道,「捨不了孩子套不了狼,沈浪就是一隻狼,一隻無人能管的野狼,只要能把他給套住了,老爺子的病才有希望完全根治好。」
到現在為止,他對沈浪還是不放心。只要老爺子的病一天沒有根治好,他的心就總是懸在那兒的。
所以,他必須牢牢的將沈浪拽在手裡。
「那你就不顧蕙蕙的感受了,她是否願意呢?」
「沈浪一表人才,要型有型,要才有才,那丫頭還有不願意的?」賀雲天詫異的問道,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朱立鈺跟著坐進車裡,白了一眼賀雲天,幽怨的說道:「你呀,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她呢?你難道看不出來,臧龍看蕙蕙的眼神很不一般嗎?」
「臧龍?蕙蕙喜歡臧龍嗎?」賀雲天一愣,臧龍可是他最倚重的人,也是他手中最後的一張王牌。
「蕙蕙對他倒是若即若離的,看不出喜歡還是不喜歡。」
「我日!」賀雲天脫口而出一句髒話,「真他娘的會扯淡哈,這叫什麼事嘛。」
「噠噠……」旋即開動汽車,一腳猛踩油門,勞斯萊斯火箭般的躥出了院子。
不知過了多久,賀芷蕙醒來了。
這妞睜開的第一眼,就看見沈浪那頭禽獸正盤腿坐在自己的對面,蒙著的毛巾不見了,但是閉著眼,頭上一縷一縷的白霧正冒得歡實,額頭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汗滴……
這妞一愣,想了想,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雙頰不由得紅潤起來,今晚竟然被這頭禽獸點了穴道,強行脫下小褲褲來治病!
眼睛往自己的下面瞥了一眼,這一瞅,這妞的小心臟差點沒跳出胸膛來!
只見這妞的腹部和膝蓋之間的部分,都光光的暴露在柔和的燈光下,該白的地方白,該黑的地方黑,真可謂「黑白分明」一目瞭然呀。
還有更氣人的,沈浪那頭禽獸雖然閉著眼,但他的臉是朝著自己這方的,還掛著淡淡的笑意,有點色,一副豬哥的壞模樣。
誰知道他此刻是睜一眼還是閉一眼呢?或者是偷偷的看呢?這頭禽獸反正沒安好心!
想到這兒,這妞滿腦子被怨氣、恨意充斥著,也不管點沒點穴能不能動,飛起一腳朝那頭禽獸踹去。
沒想到,她的腳竟然能夠活動!更沒想到的是,她那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那頭禽獸的胸膛之上。
這是一個殆拳道黑帶七段充滿恨意飛踹出去的一腳!恐怕已經把將來奶孩子的力氣也用上了吧!
「唔!」一聲沉悶的聲音從沈浪的嘴裡傳出,緊接著又是「彭」的一聲,沈浪被牆壁撞擊,又「啪」的一聲跌落至地面。
與此同時,一道血箭在空中飛灑著,在柔和的燈光下,異常淒美!
這妞也沒想到自己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那禽獸就像是一隻溫柔的小兔子,肆意的被她獵殺!
一種愜意頓時湧上心頭,想到被他凌辱的慘狀,快意恩仇的她,竟然忘記了自己小褲褲還沒穿上,不顧一切的飛身躍起,穩穩地跨坐在沈浪的胸前。
由於給賀芷蕙那妞治病,沈浪消耗了大量的真氣。
當他把那妞身上的銀針一根根拔出來以後,再也沒有一絲剩餘的力氣將她膝蓋上的小褲褲和睡裙穿回去。
心想,反正這妞已經睡過去了,等自己的真氣恢復後,再幫她穿回去也不遲。
哪知道他一修煉起來就忘了時間,哪知道她竟然提前醒來,哪知道時間已過,穴道會自動解開……
太多的「哪知道」醞釀了這次慘狀的發生!這是偶然中的必然!
沈浪正全身心的放鬆著,津津有味的修煉著「易筋經」,哪裡會料到有人竟然敢偷襲他?
這妞突如其來的一腳,勢大力沉!志在必得!
沈浪想過躲避,他要是真想躲避的話,這一腳還是能輕鬆躲過的,但俗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
他不想被這妞無休無止禽獸長、禽獸短的叫著,煩人!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讓這妞來刀痛快的,以解她心頭之恨。
於是,閉著眼,一動不動的。
電光火石間,那腳帶有淡淡體香的「無影腳」直奔沈浪的胸膛。
為了將情節表演得更令這妞滿意,沈浪像一名優秀的導演那般,不禁滿足了她視覺上的享受,而且還在聽覺上製造了受虐時可憐巴巴的聲音,可謂「繪聲繪色」。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希望賀芷蕙這妞滿意,他們兩之間的恩仇到此為止,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哪知賀芷蕙這妞殺得興起,哪裡體會到沈浪這禽獸的一片苦心呢?
看著不偏不倚坐在自己胸膛之上的這妞,沈浪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晚自己凌辱了她,今晚,這妞難道想凌辱他不成?
「哈哈哈哈……蒼天呀,大地,你們真是開眼啊!」報仇心切的賀芷蕙,渾然不知自己的小屁屁、小妹妹都暴露在空氣中,雙手掐著沈浪的脖頸,怒氣沖沖的罵道,「禽獸,你也有今天?」
「咳咳,咳咳……」一陣缺氧的窒息感讓他不得不睜開眼睛起來,罵道:「蕙蕙,你想謀……咳咳……殺親夫啊。」
「你這頭禽獸,死到臨頭,還滿嘴胡說八道。」這妞恨恨的罵道,一對玉峰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著,形成一道蔚為壯觀的波濤。
沈浪看的眼睛都直了,傻傻的,一眨不眨的。
賀芷蕙這妞正罵得起勁,突然見下面的禽獸沒了反應,還以為被自己給掐死了呢!低頭看時,卻見他那雙賊眼盯著自己的一對顫抖的玉峰,好像八輩子被喝過水似的,喉結一上一下的來回滑動著。
這妞氣不打一處來,這禽獸真是色性不改色膽包天呀!都到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她這對肉包子。
那對掐著脖頸的小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氣,這妞心想,這可是你這頭禽獸自找的,怪不得姑奶奶我心狠手辣。
「咳,咳……」這時候,感覺咽喉吃緊,沈浪再也顧不得眼前那對在睡衣裡顫悠悠的肉包子了,人命關天吶。
雙手抓住那妞掐在脖頸上的小手,慢慢的掰開一道小小的缺口,大口大口的急速的呼吸著,如一頭拉著重活的老牛,氣喘吁吁!
「蕙蕙,你真想謀殺親……咳咳……夫啊。」這禽獸,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嘴巴依舊我行我素吃著那妞水嫩的豆腐,「好歹我們也有過一次夫……咳咳……妻之實。」
「你……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真是禽獸不如的豬狗畜生!」她的胸膛急劇的上下起伏著,顯然氣憤到了極點。
兩個人扭扭扯扯中,沈浪發覺自己的手上怎麼沾到了血跡?
看到她氣得小臉蛋差點變綠了,沈浪的心裡有一種超爽的感覺,這妞就是欠收拾,得讓她知道什麼叫服軟!
「咳,咳……蕙蕙,說不定你都懷上我們的孩……咳,咳……子了呢。」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呀!」不知不覺中,惱羞成怒的賀芷蕙已經用盡全力掐著沈浪的脖頸,真的想把他掐死算了。
把人家凌辱了也就算了,現在還用這種語言來羞辱她,是能忍熟不能忍?
「咳,咳……蕙蕙,你不是想我們的兒……咳咳……子出生就沒有爸爸吧?」沈浪嘴賤似的,看到她那樣,心裡樂死了。
「懷你個頭啊,我都來大姨媽了。」真不知道這妞是怎麼回事,這時候還清醒的記得大姨媽來了。
聽到她說起大姨媽來了時,沈浪才突然想起手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蕙蕙,還不快起來,你的大姨媽將我身上都弄髒了。」沈浪用力的將那妞的雙手掰開,尷尬的說道。
「啊——」看著自己光著小屁屁露著小妹妹挎著在沈浪身上的那般醜態,那妞嘴巴張得大大的,完全可以塞進去一個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