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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神醫,真乃神醫 文 / 花花宮子

    「嗯,嗯。」沈浪好奇的答道,他很想知道在別人的口中,自己是個怎樣的人,「她都說了些什麼?」

    「嘿嘿,把你說得神乎其神的,只可惜我不能親眼所見。」賀雲天不無遺憾的說道,眼神流露出些許的期待。

    「相互的溜鬚拍馬,你們兩個噁心不噁心啊?」賀芷蕙這妞罵得起勁,也不分場合,不分對象,連自己的父親也難逃她的口誅筆伐。

    「丫頭,你能不能閉嘴啊?」這時候,賀雲天說話也帶有點火氣了,這丫頭今天神神叨叨的,是沒吃藥呢,還是吃錯了藥啊?「不想聽就先出去吧。」

    那妞被自己的父親罵了幾句,竟然癟著小嘴兒,一副可憐巴巴想哭的模樣,可見賀雲天平時有多寵愛她。

    「哎,賀總,她還小嘛,別把她罵哭了哈。」看著她那副我見猶憐的俏模樣,沈浪心裡不知道有多開心了。

    那妞聽到沈浪的話,竟然刀子似的剮了他一眼,硬生生的將在眼眶邊打轉的淚珠兒給摁了回去。這妞,生性好強哦!

    「沈院長,剛剛我們說到哪兒了?」被自家的丫頭這麼一鬧,賀雲天都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話了。

    「嗯,這個……這個……」沈浪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拍了那牲口的馬屁,說他神乎其神。」賀芷蕙瞪了一眼沈浪,幫他說道。心想這牲口也有自知之明的時候呀?

    「哦,是的,是的。」賀雲天不斷的點著頭,一副頂禮膜拜的神情,「沈院長,當時老爺子發生了什麼事?」

    賀雲天終於問到了正題。

    沈浪雖然很想把實情都告訴賀雲天,但顧慮重重。

    這一呢,這事就是個「馬蜂窩」,不去管它,大夥兒都相安無事,一旦被他給捅破了,不知道賀家會怎樣處理,後續會怎麼發展,警察介入還算是小事……所有這些都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其二,賀家會不會相信他說法呢?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在無中生有沽名釣譽呢?畢竟這只是沈浪一個人在自圓其說的一面之詞,又沒有拿的出手的直接證據,難道指望他們會相信「華佗殘影」一說?

    所以,他謹慎的問道:「賀總,你難道聽到了什麼?」

    「有人告訴我,說老爺子可能是遭人暗算了,他的生命體征各項指標都很正常,為什麼還會出現警報聲呢?」

    沈浪明白,這絕對是那天在手術室裡的人暗中告訴賀雲天的,否則他是不會說的這麼詳細的。

    「這可能有很多的原因,比如藥物過敏、短暫性休克……」沈浪胡亂的說著,反正賀雲天又不懂醫術,自己顛三倒四指鹿為馬說黑是白說白是黑,他怎麼知道呢?

    「哼,哼!」賀芷蕙那妞冷笑起來,用不屑的語氣跟他說道,「這就是你作為一個醫生應有的態度嗎?」

    沈浪不明就理的問道:「丫頭,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懷疑你咋啦?」那妞氣得面部的表情不是一般的難看,而是相當的難看,「就你剛才說的那幾句糊弄人的話,我看你做醫生完全不夠格。」

    沈浪一愣,難道這妞懂醫?

    他「嘿嘿」的訕笑著,說道:「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萬事不是那麼絕對的。」

    「哼!無賴,你還錯得有理了哈?」那妞不滿的譏諷著。

    這時候,沈浪開始懷疑這妞到自己這兒來的動機。

    賀雲天口口聲聲說是她自己要來的,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按理說,這妞應該是最討厭見到沈浪的,甚至是必欲除之而後快,將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的清白之軀給玷污了,還沒事一樣的坐在這兒高談闊論,是能忍孰不能忍?

    但她就是忍住了,只是時不時用刻薄刁鑽的語言來攻擊一下他。沈浪真有點奇怪,不知道這妞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自己?

    這個想法剛一冒出,沈浪就連忙否決。即便是個傻子,哪怕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他依然記得那晚臨走時,這妞說的那句令他頭皮發麻的話:姓沈的,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那麼,肯定是賀雲天要她來的了,什麼目的呢?

    沈浪不由得將「神智」擴展開去,慢慢的探知那妞的內心。

    「沈院長,聽說你在老爺子的手術中使用了銀針?」

    這傢伙,對賀老爺子的手術過程瞭解的很詳細嘛。既然都已經知曉,沈浪也就不必擔心「醜媳婦怕見公婆」,還遮遮掩掩個球呢?

    沈浪點點頭,問道:「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賀雲天知道這話問得有些魯莽,便打著哈哈解釋道:「沈院長,看你這話說的,我只是好奇而已。在手術中使用針灸,這可是首創呀。」

    「所以說嘛,為什麼老爺子的手術無人敢做,唯有我沈浪一人而已?」

    賀芷蕙這妞的眼睛雖然沒有看著沈浪,但她的一雙耳朵像兔子一般機警的豎起,將沈浪的話一字一句一點不漏的全收了進去。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沈浪就像是一頭狡猾的狐狸,總是左顧而言他,跟賀雲天兜著圈子,說了一大堆廢話。

    見沈浪不上道,賀雲天無奈,只好厚著臉皮直截了當的問道:「沈院長,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使用銀針的作用嗎?」

    「這個,這個……不好意思啊,賀總,你懂醫術嗎?」

    賀雲天尷尬的鬧了個大紅臉,只好訕訕的笑著說道:「嘿嘿,我哪懂呀,但我這個丫頭是學醫的,她略知一二。」

    「哦,我明白了。」沈浪那雙有神的眼睛望向賀芷蕙那妞,似笑非笑的說道,「賀總,那麼你丫頭是來興師問罪的,還是拜師學藝的?」

    因為沈浪在老爺子的手術中使用了像銀針這樣不合常規的東西,所以賀雲天硬拉著賀芷蕙前來,一是想讓她來聽一聽沈浪的解釋合不合常理;二呢,看能不能從中學到一兩點有用的皮毛。

    「興師問罪又怎麼樣?」那妞瞪著雙滿含敵意的大眼睛,鼓著腮幫子挑釁著,「要是我爺爺有個什麼不測,看我怎麼收拾你?」

    「哈哈……沈院長,你太幽默了。」縱使賀雲天的老臉再厚,也禁不住沈浪這麼調侃,他羞得跟個大姑娘頭一回上花轎似的,順水推舟的說道:「蕙蕙是特意來向你拜師的,不知道沈院長肯不肯收她為徒呢?」

    看著他們父女兩一唱一和的,沈浪不由得心生調侃之意。他瞇著雙眼睛,裝出有些邪念的神情,笑瞇瞇的問那妞:「是不是你爸爸說的那樣,蕙蕙?」

    「閉上你的鳥嘴,蕙蕙也是你這等禽獸叫的?」賀芷蕙橫眉豎眼的瞪著沈浪,氣急敗壞的罵道。

    賀雲天不得不再次站出來替女兒圓場:「沈院長,這丫頭可能是今天不舒服,心情不太好,你別見怪哈。」

    沈浪一副臉皮比豬屁股還厚的模樣,禽獸就禽獸吧,如果她願意的話,他也不介意再禽獸她一回,依舊笑嘻嘻的好心情問道:「嗯,她的心情是不太舒服,大姨媽來了,小腹有些痛,蕙蕙,是不是?」

    聞言,賀芷蕙那妞的眼睛瞪的像奶牛般大小,像看著怪物一般的看著沈浪,這禽獸是怎麼知道自己大姨媽來了,還小腹痛?

    賀雲天還以為沈浪又是在調侃女兒,哪知賀芷蕙那般的看著沈浪,不禁愕然,心想難道被這廝胡亂的說中了?

    沈浪見兩人難以置信的神態,「嘿嘿」一笑,解釋道:「我在老爺子的病房裡,不是替丫頭把過脈嗎?」

    把脈?想起還真有這事哈,賀雲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哦」著點頭。

    賀芷蕙這妞就不是那麼好糊弄了,她是學醫的,叫獸莊稼們見的也不少,沒聽說號脈能知道大姨媽來了與否。

    「哼!禽獸,你還知道本小姐什麼?」

    沈浪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得的笑容,心想,禽獸還知道你剛剛破了處之之身,但這能當著你父親的面說嗎?

    「蕙蕙,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那我可就說了哦。」

    賀芷蕙那妞一愣,這禽獸不會把那晚凌辱自己的事也說出來吧?

    轉而一想,不可能啊,自己都沒敢把這事告訴父親,他難道想爭著搶著說出來?除非這禽獸活得不耐煩想找死。

    她「哼」了一聲,俏臉撇向一旁,一副看你能說些什麼的表情。

    「你大姨媽來的時候,整晚都很痛,痛的無法入睡,蕙蕙,是不是?」她不讓叫「蕙蕙」,沈浪偏偏要叫,兩個人好像抬槓來癮了似的。

    這回,不僅賀芷蕙驚訝的小嘴兒張開,像個瓢似的,賀雲天同樣如此。

    自從這丫頭進入青春期以後,每個月大姨媽來的那幾個晚上,朱立鈺都要陪著她,害得他每晚也孤孤單單的,半夜醒來想打個炮,也找不著人。

    賀雲天醒悟過來,表情有些誇張的讚道:「神醫,沈院長真乃神醫也!」

    賀芷蕙這妞心裡也不得不承認,看不出來,這禽獸還真有些小能耐哈。不過,她的臉依然緊繃著,有些小能耐又能怎樣?還不是禽獸一頭!

    「沈院長,既然你知道蕙蕙這毛病,那麼有沒有辦法治癒呢?」

    沈浪看著賀芷蕙那張倔強的俏臉,戲謔著說道:「辦法嘛,也不是沒有,只是某些人好像不太樂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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