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梅花朵朵,分外耀眼 文 / 花花宮子
「我亂來?哈哈……」沈浪不由得大笑起來,真是豈有之理?難道只許你公子哥們欺弱凌強,不許咱老百姓捨身搏命?「你個只長狗眼的傢伙,不給你一點厲害瞧瞧,你是永遠記不住饅頭原來是小麥做的。」
「別……別……,我記住了,記住了……」賀俊傑忙不迭的點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
「哥,你不要求他,晾他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滴。」蕙蕙那妞挺著兩個雪花花刺眼的前鋒傲人的說道,滿眼鄙視的看著沈浪。
「嘿嘿,好,好啊,你很有骨氣是吧?」沈浪嬉笑著走過去,在那妞雪白的前鋒上抹了一把油,「等下看我怎麼滴你啊。」
賀俊傑見沈浪轉身往蕙蕙那邊走去了,以為有機可乘,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他撇下斌哥,撇下貌美如花的妹妹,撇下所有的一切,撒腿就往門口跑去。
沈浪「哼哼」的冷笑一聲,隨手撿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往後甩去。
賀俊傑被抱枕砸中腦袋,像一隻無頭蒼蠅似的,往牆壁上撞去。
「彭」的一聲響起,額頭與牆壁發生了一次史無前例的碰撞,賀俊傑感覺到耳朵裡一陣「嗡嗡」的亂鳴聲,滿天的金花如星星般在眼前飛舞……
一陣搖搖晃晃之後,賀家公子也癱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那妞看著沈浪,如同看著一隻外星球的怪獸一般,眼睛裡充滿了駭然。
「現在輪到你了!」沈浪冷冷的注視著她,發覺她現在這樣子,半露半隱的,的確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淒美感。
「你想怎麼樣?」那妞倔強的反問道,不屈的眼神似乎可以冒出火來。
「還能怎麼樣?你不是喜歡帥哥嗎?」沈浪不冷不熱的說道,「今兒個我這位大帥哥就吃點虧,陪你樂一樂吧。」
食指勾起那妞的下巴,淚眼汪汪中,一絲嫵媚,一絲哀怨,一絲倔強,一絲俊俏……令人浮想聯翩,不相忘,自難忘。
「拿開你的髒手,你這個魔鬼!」那妞伸手想打掉沈浪那只作祟的手,卻又被他在半道中捉住,只好厲聲的罵道,俏臉歪向一邊。
「哈哈哈……好啊,本帥哥現在就用這只髒手摸遍你聖潔的全身,看是你髒,還是我髒?」聽著這妞的叫罵聲,沈浪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報復意念。
他抓住那妞後背的衣服,一把提了起來,就像老鷹嘴裡叼著一隻小母雞似的輕鬆。
「擒獸,畜生,魔鬼……你想幹什麼?」那妞見自己被提在空中,有些慌亂起來,身軀不由自主的顫抖,出言胡亂的罵著。
「你罵得越凶,等下我報復的力度就越大。」沈浪提著那妞往樓上走去。
推開一間房門,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
沈浪將她往那張寬大舒適的床榻上一拋,滿意的說道:「正好,這間房間很適合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了。」
蕙蕙被沈浪往床榻一拋,立即明白沈浪這頭牲口想要幹什麼。這時候,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今晚招惹到的這頭牲口不僅是只惡狼,還是只色狼!
在她跌落床面的第一時間,她馬上一個翻滾退縮到了床榻的最裡面,一副誓死不從堅決捍衛自己清白的模樣。
「哎,美女,你最好配合一下,否則做出強插的事情來,大家都沒有一點情趣嘛。」沈浪嬉笑著,像一枚十足的混蛋。
「你休想!就算死,你也別想糟蹋我的清白。」看著沈浪慢慢的爬上床,再一分一分的慢慢的探過身來,那妞的臉上滿是緊張,眼睛充滿了絕望。
她瑟瑟抖動的姣軀,猶如暴風雨之中的一隻小鳥,緊張、傷心、害怕、絕望……
沈浪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害怕,讓這般平時驕橫跋扈慣了的富家公子、小姐們知道,這世上並不是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
沈浪突然快速的伸手,將那妞抓了過來,順勢一壓,又趴在了她的身軀上。
打定了注意,沈浪就毫不猶豫的行動。
隨著「嘶,嘶……」幾聲之後,那妞身上的名貴衣服便被撕離得破爛不堪,沈浪再胡亂的牽扯幾下,便徹底從眼前消失。
「哈哈哈……真是太美了,嘖嘖,這身材真的堪稱魔鬼般呀。」沈浪一邊滿嘴跑火車的說著些下流話,一邊用手去感受著女人身軀的滑膩溫潤。
「嗚嗚……流氓,豬頭,畜生,人面獸心……」那妞一邊掙扎著撕扯著沈浪的衣服,一邊破口大罵,也不管合適不合適。
那妞哪是在阻止沈浪,簡直就是幫他脫衣服一般。不消一會兒的功夫,他衣服上的扣子全被那妞扯光光,這倒方便了沈浪。
當沈浪那玩兒意兒用力進入那妞身體的剎那間,世界彷彿便安靜下來,吵吵鬧鬧停止了,拉拉扯扯消失了,……
一股難掩的疼痛感使得她緊皺著眉頭,鹹澀的淚珠從臉龐滑落,但堅強使得她緊咬著牙根,默默的承受著獸性般的凌辱。
此刻的沈浪,已經完全處於報復的爽快之中,根本就沒注意那妞的痛苦表情,他一波又一波的奮力衝擊著,將他對賀家的憤怒全部發洩到這妞較弱的身軀之上。
終於,無休無止的殺伐偃旗息鼓,沈浪累得軟趴在那妞的身軀上,大口的急促的喘著粗氣,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
而那妞早已被插的昏厥過去,哪還有半點知覺?
半小時後,當沈浪從那妞身上爬起來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呆滯了。
潔白的被褥上,那妞的翹腚旁,一灘鮮血散落成幾朵梅花的形狀,格外的耀眼!
處子之血?!
沈浪剛剛恢復的身體,好像突然被人放干了血似的,霎時間臉色變得蒼白,全身無力癱坐在床榻之上。
沈浪只是迷糊了一陣,很快就從床榻上起身裝好衣服,必須要盡快的離開這裡。就在他即將踏出房間的一瞬間,那妞的聲音清晰的傳來:「姓沈的,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那聲音,冷冷的,如寒冬臘月天寒地凍的天氣,還帶著無限的恨意,沈浪心頭一顫,不由得頭皮發麻。
站在門口,他轉過身去,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得多的笑意,說道:「丫頭,如果你嫁不出去了,記得來找我,我會負責的。」
說完後,再也沒有一絲的留戀,大步流星的往樓下走去。
翌日,沈浪睡得正香。
溫曉穎那妞風塵僕僕趕來的時候,沈浪還在做著噩夢。
「懶鬼,還不起來啊。」那妞一雙帶著些寒意的小手一進來就往被窩裡鑽,她以為沈浪是在裝睡。
「哎,哎……」沈浪被那只作祟的小手凍醒,驚慌失措的叫起來,還以為是蕙蕙那妞來找他的麻煩了呢。
「咯咯……浪,至於嗎?有你這麼誇張的嗎?」這妞撒著嬌,關切的問道:「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
沈浪心裡有鬼,哪敢明說,只是胡亂的點著頭。
那妞往沈浪身上嗅了嗅,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素手揪住他的耳朵,嬌聲的呵斥道:「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到外面泡妞去了啊?」
沈浪哪敢有一絲真話,這要是把昨晚的事說出去,這妞不殺了自己啊?
「沒有啊,哪有?」他耍賴的說道,語氣明顯不足。
「沒有?那你身上的香水味哪來的?」這妞還明察秋毫呢,那麼點淡淡的香水味都能聞得出來,乾脆到緝毒大隊去算了。
此刻,沈浪後悔的要死。
昨晚回到度假村以後,人疲馬乏的,一躺下就不想起來,原本打算早上起來洗個澡的,沒想到溫曉穎這妞來得這麼早,想洗脫罪證也沒來得及呀。
他故意往自己身上嗅了嗅,裝模作樣的嘻哈道:「哪有香水味呀,我怎麼聞不到呢?丫頭,你不是故意陷害親夫的吧?」
「偷腥的小花貓,不想理你了。」見他狡辯,溫曉穎悶悶不樂的站起來。她對香水的敏感度很高,自信還能聞得出他身上的特殊氣味。
這豬頭,送上門來的美女不要,就喜歡在外面花天酒地亂來一通,難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沈浪也不想多做解釋,有些事越描越黑,白貓描成黑貓,黑貓描成花貓,這都是很有可能的。
「溫秘書,今天怎麼安排啊?」沈浪被她這麼一鬧,瞌睡全無。想起手術的事就煩,不知道賀雲天這老東西決定好了沒,要是還在猶猶豫豫的,自己可要回江城了。
「我得問一問吳叫獸才知道,鬼知道賀家是怎麼想的。」這妞哪還有什麼心情關心手術的事,她一大早趕來,是有事情要告訴沈浪的,哪知道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何苦來哉?
「如果賀家沒有手術的想法,我今天想回江城了。」
「啊,回江城?這麼快啊?」溫曉穎心慌意亂的問道。
「嗯,這兒又不是我的家,總不可能呆一輩子吧?」
「為什麼就不能是一輩子呢?」這妞低著頭,臉紅得像朵桃花,她的聲音小,小得可憐,小到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可是,沈浪的耳朵靈呀,他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
「呆一輩子?嘿嘿,丫頭,你養我啊?」沈浪一愣,拿她調侃起來。
「養你?姓沈的,你想得美啊。要養也是你養我啊?」這妞撅著張小嘴兒不滿的說道。
「為什麼?」沈浪奇怪的問道。
「豬頭!」這妞朝沈浪狠狠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