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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萬國彩旗 文 / 花花宮子

    中午,寶馬7系回到了「紫庭苑」,沈浪從車裡走了出來。

    閆菲菲躺在頂樓的睡椅上,正悠哉樂哉的享受著難得的冬日陽光。

    看到寶馬7系像一隻火鳳凰一般咆哮著衝進自家院落的時候,她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哈哈……她在心裡暗自得意的笑著,為自己已經掌握了沈浪這位超級大帥哥的致命弱點而興奮不已。

    她喜不自禁的跑下樓去,嬌喘吁吁的替沈浪洞開大門。

    「帥哥,怎麼才來啊?人家都等你一晚上了哈。」閆菲菲一邊忙不迭的把他讓進來,一邊嬌聲的抱怨著,那道癡怨的眼神,如同看著姍姍來遲的情郎。

    經過一夜的冷靜,沈浪的憤怒已經淡然無存難覓蹤跡。他也想通了,既然自己已經幫了她,那就有始有終吧,今天算是最後一次。

    不就是洗洗小褲褲、小內內嘛,洗什麼不是洗呢?

    他淡淡的說道:「閆大小姐,你要洗的衣服呢?」

    「急什麼嘛,帥哥,陪我坐一會兒,你不知道,這些天我一個人寂寞死了。」閆菲菲不由分說的雙手抓住他的一隻胳膊,身軀靠過去,拽著他往頂樓上走去。

    感覺她38c的胸襟正在自己的胳膊上磨蹭,沈浪的腦袋有些迷糊,雙腿好像不聽使喚似的,亦步亦趨的跟著她上了樓梯。

    上到頂樓,閆菲菲鬆開他的胳膊,十指相扣舉到頭頂,昂首挺胸伸了個懶腰,嬌聲的笑著說道:「哎,有帥哥陪著,心情就是不一樣啊。」

    午後的陽光,如水銀洩地,無所顧忌的照在她那張略顯蒼白但依舊燦爛的臉上,照在她飽滿的38c的胸襟上,照在她婀娜多姿隨風輕擺的身姿上……她像是一隻跳出鳥籠的金絲雀,在陽光下翩翩起舞。

    沈浪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俏佳人,有些心慌意亂。男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即使面對同一個人,也會產生不同的想法。

    此刻,在沈浪的眼裡,閆菲菲是一隻高貴典氣度不凡的金絲雀,而不是昨晚那只唧唧歪歪「五害」之一的小麻雀!

    「坐呀,沈大帥哥,嘿嘿,看美女也不要認真到目瞪口呆差點流口水這般地步吧?」閆菲菲嘻嘻哈哈臭美的擠兌著沈浪。

    回過神來的沈浪,哪經得起閆菲菲如此的戲弄呢?他紅著臉逃也似的往樓梯口跑去,狼狽的說道:「我幫你洗……洗衣服去。」

    「咯咯……」看著沈浪如此不濟的樣子,閆菲菲的小嘴兒快樂的演湊出一連串鈴鐺般的笑聲,「要洗的衣服放在二樓臥室的洗漱間裡。」

    沈浪還是第一次進閆菲菲的閨房,他的心裡既有一點新鮮感又有一絲負罪感。畢竟,一個女人的閨房裡,或多或少都掩藏著一些陽光下不為人知的秘密。

    如果一個女人向你毫無保留的敞開了香閨之門,這意味著什麼呢?

    沈浪迷糊得像一鍋快要煮好的漿糊,正在辟辟啪啪的冒著泡。腦子不敢亂想,眼神不敢亂溜,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快速的往洗漱間走去。

    進了洗漱間,沈浪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眼前兩大簍堆積如山的髒衣服,花花綠綠草長鶯飛,像曼哈頓聯合國大廈門前飄揚的萬國彩旗,分外妖嬈!

    你丫的,如此眾多的萬國彩旗,需要攢多久呀?是不是把自己當牲口往死裡整呀?沈浪心裡憤憤不平著。

    沈浪點燃了一根「芙蓉王」,以此沖淡洗漱間裡要命的女人味。

    看到一根長長細細的絲帶一樣的東西,那份害死貓的好奇心就像春天裡的野草,在沈浪的心裡瘋長。

    他幫很多女人脫過小內內、小褲褲,但大多都是在漸入佳境的床第間,哪還有時間顧及這些花花綠綠的萬國彩旗呢?

    禁不住心中那份好奇的引誘,他伸出兩根手指,像鑷子一樣小心的夾起那根細長的絲帶,搖擺著舉到眼前,細細的觀摩。

    「那是丁字褲,好看嗎?」

    突然,一道溫爾帶著幾份揶揄口吻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不知什麼時候,閆菲菲神不知鬼不覺的混了進來,倚在洗漱間的門口,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沈浪一謊,那條絲質的丁字褲從指間輕輕滑落,他神態大窘,無地自容得幾乎想挖個萬米深坑鑽進去。

    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已經掉進了閆菲菲事先設計好的陷阱裡。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意外呢?這時機把握的也太碰巧了吧?

    好在他聰明機智,臨危不亂從容應對道:「昨晚你不是說還在出血麼,我想看看是什麼情況。」

    「是麼?」閆菲菲勝券在握的笑了笑,指著一個小簍子,不留絲毫情面的說道,「你應該到那兒去找,用過的紙巾都丟在那裡面。」

    沈浪羞愧的想道,此刻,如果用塑料膠將她的那張破嘴巴封起來,這世界是不是會變得更美好些呢?

    「看這裡也是一樣的。」知道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於是,沈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點損的說道,「還真是有些問題,等下給你檢查一番啊。」

    閆菲菲雖然中了曹子陽下三濫的陰招,被他破了處子之身,但也就僅此一回,對男女之事依然是模模糊糊的,那經得起沈浪如此明目張膽赤果果的恐嚇呢?

    她那張羞答答的俏臉,紅的如同太陽初升時的朝霞,氣急敗壞的嗔罵道:「你,你敢!流……氓,淫……賊!」

    見這招真的管用,沈浪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齜牙咧嘴的冷笑道:「嘿嘿……我是醫生,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當是給阿貓阿狗看病。」

    沈浪一邊說著,一邊心情愉悅的收拾著那些髒亂的萬國彩旗,心裡暗暗地罵道:這些個富家女,為富不仁竟然到如此糜爛的地步,真不知道她每天要換幾套小褲褲?

    「你……你才是阿狗阿貓呢。你是一隻流浪狗,無家可歸的流浪貓……」閆菲菲乾脆移來了一張電腦椅,坐在洗漱間的門口,既是監工又當潑婦。

    沈浪明白「好男不跟女鬥」這句金口玉言,遵循「君子動手不動口」的千古絕唱,乖乖的把嘴閉上,認認真真的伺弄起那堆萬國彩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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