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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5章 街頭打鬥 文 / 衡水溪

    出乎幾人意料的是,他們連連去趙家拜訪了幾次,竟然一次都沒有見到趙笙。秦少臣一行人再次從趙家無功而返,這已經是第五次了,今天也是他們在炎城呆的第八天了,可是事到如今,他們連關鍵人物的面都沒見著,這就不得不讓幾人憂心了。幾人愁眉不展的走在街上,此時他們的風頭已不如前幾日盛了,雖然仍是惹人注目,不過已然明顯好了許多。秦少臣甚至懷疑趙笙是不是故意的了,他們每次去找他,趙家的僕人都說他出去了,有一次他們幾乎等了一整天,趙笙也就出去了一整天。更甚,他和楚暮有幾次夜裡也幾次去探過,竟然也沒有見到他。正在幾在惆悵不已之際,前方的街頭傳來了一陣打鬥聲,在這個當口,這種事本來已經是引不起幾人的注意的了,幾人也正準備繞道而行,然而,旁邊一個路過的人口中說出的一個名字生生讓幾人頓住了腳步,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疾步向打鬥的地方而去。

    果然是他!秦少臣還沒走近就看到半空中一白一淡黃兩個正在激烈打鬥的身影,那個白色的身影不是趙笙又是誰!他們方才聽那路過的人說的一句話就是「三公子今日怕是要輸了!」因為聽到了一個三公子,所以他們就決定過來看看,不想還真過來對了。果真是蹋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除了那二人打鬥的場地,週遭都被眾人圍得水洩不通,不難看出,那些人都是看熱鬧的,偶爾還夾雜著幾句喝彩在裡面。

    「謝紅綾,你鬧夠了沒有!」趙笙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慍怒。他說話歸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落下分毫。

    「趙笙,我有沒有跟你鬧,你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那著淡黃衣衫的女子回道,她的聲音聽上去生冷中帶著稚嫩。秦少臣忽地覺得莫名的熟悉,他看向那女子,正巧,就在這時那女子也回了一下頭。是她!秦少臣笑了,他看向寧楚暮,寧楚暮也微微點了一下頭。秦少臣心道,果然,楚暮也看出來了。那個女子就是他們回炎城的第二日在茶樓間裡碰到的那個,原來,他們當初的猜測並沒有錯,那二人果然有關係。

    「謝小姐此次從塞外回來,武藝精進了不少啊!」

    「可不是,我看這次三公子是輸定了,謝小姐如今的武功再也不能跟三年前相提並論!」

    「我還記得三年前,同樣是這個時間,他們也是天天都打架的。」

    「就是就是,怎麼他們老是一見面就打起來呢?」

    「誰知道呢?沒準是趙三公子做了什麼事將謝家小姐得罪了。」

    「不管怎麼說,看這趨勢,趙公子今日都得輸咯!」

    「依我看也是,也不想想這趙公子一天天的都在幹些什麼事!」

    「……」

    秦少臣等人耳中聽著周圍人口無遮攔的交談聲,目光卻緊盯著那打鬥的二人。當聽到身旁人說趙笙會輸時,秦少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凌和也瞥了一眼交談得正起勁的人,寧楚暮眉宇淡淡,看不出神色,應想想則完全是一副旁觀者的模樣。

    「謝紅綾,你如此三番五次糾纏於我,究竟是意欲何為?莫非是看上了本公子我,想來個欲擒故縱?」趙三公子的聲音裡瞬間又帶著淡淡的笑意,言語甚是輕佻。

    應想想聞言倏地蹙眉,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傳說中的風流成性的,也是風靡全城的趙三公子。

    那名叫謝紅綾的黃衣女子聞言,冷哼一聲,她嘲諷道:「趙笙,你倒是看得起你自己。」她話音一落下,手中的劍使得越發的狠厲。

    「哦?」趙笙拉長音調,用劍擋過她的攻擊,他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趙笙,你明知道我的意思的,還是三年前那句話,我的初衷從未變過,你這樣又是何必呢?」

    「是嗎?我還真是不甚明白謝小姐你的意思,請小姐說得明白一點。」他話音落下的瞬間,謝紅綾的劍已經指在他的喉間。

    應想想定定的看著趙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他在那女子說出那句話後手上的動作就慢了許多,情緒很受影響,連聲音都低了下去,就如此刻,他雖是仍舊在笑著,她卻從他那笑裡看到了荒蕪。

    「怎麼?捨不得動手殺掉本公子?」他雖是已經受制於人,面上的風流之色卻不減分毫。

    「趙笙!」謝紅綾一聲厲喝,眼中閃過厭惡之色,似是恨極了他這幅樣子。她的聲音雖是稚嫩沒什麼威懾力,但一雙眸子卻凌厲非常。她恨恨的看了趙笙片刻,隨即收起所有情緒,淡淡道:「去謝家把親退了吧,從今以後我就不會再來找你了。」

    她的話音一落下,全場嘩然,退親?這是什麼意思?

    趙笙倏的瞪大眼看她,俊俏的臉上有瞬間的失色,應想想甚至看見他的身形也晃了一晃。

    謝紅綾看見他的樣子,猛地別過頭,她強迫自己道:「趙笙,沒有感情的婚約是不會有結果的。」

    趙笙臉上的風流之色盡褪,他似嘲似諷的淡淡道:「沒有感情?你就是這麼想的?」謝紅綾,如果是這樣,那我每年都去塞外又是在幹什麼呢?

    謝紅綾拒絕跟他對視,她道:「不管其他的怎樣,首先,我是絕對不可能接受我的夫君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公子哥的,單憑這一點我們就絕無可能。」

    趙笙聞言笑了笑,應想想卻從那笑裡看到了如荒原一般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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