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劫財劫色 文 / 封睡寒武紀
車子在寧非身邊停下,寧非藉著車燈看清車內是兩個男人。
「小姐,要搭車嗎?」
「不,不用了,謝謝!寧非有些緊張,她看法治在線的案例現在想來有點害怕,委婉的拒絕。
「小姐,我們是好心,離下山還很遠!」車後面的人說話了。
「謝謝啊!不用了,真的,也沒多遠了。」寧非婉拒。
車內的人使了個眼色,突然車門大開,寧非被一把扯進車裡,「救」命還沒喊出口,被車裡的人捂了嘴巴。寧非雙手大力掙扎。
車開動了,男人將寧非往後座大力的一推,接著就是一記耳光。
寧非被打的懵了,頭上就傳來男子的聲音,「你最好老實點,老子就想找點錢花花,不想見血!」說著掏出一把匕首來,在指尖擦拭。
「我沒有錢!」寧非趕忙解釋。
「媽的,別逼我,拿錢來!」男人一臉的不耐煩。
「我這沒有錢,你看!」說著,寧非掏出僅有的兩個衣兜給男人看。
男人一看真沒有,接著說:「打電話給你家人來贖你!」
車子繼續往寧非不認識的路行駛。
「我沒有家人!」
「靠!你耍老子啊?要什麼沒什麼?真當老子是傻子啊?別廢話,快打!」說著,扔過去一個手機來。
這種時候,寧非腦袋裡蹦出來的第一個人竟是龍衍天,隨即打消了念頭,她不知道他的電話,才惹了龍衍天,他怎麼肯幫她?
金靖宇的電話倒是知道,可是不能再給他添麻煩了。靈機一動,男人坐在她對面,她心狂跳著播出。
「110!」
龍衍德出了別墅,一路上一面張望一面慢行,沒見到她的影子,難道已經走到市裡了?還是搭上便車了?「
「吱————」
龍衍德才想著,巨大的剎車聲響起,在空曠的山路間,更加駭人。
車燈照在前面路面上,躺著一雙淡紫色高跟鞋,他第一感覺不妙,忙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哥!尹寧非今天穿什麼鞋?」電話才接起來,龍衍德著急的問。
龍衍天立刻斂起了眉,從餐桌旁站起來,心裡隱隱的不安,似乎要有事發生,細想來今天的行程,給出確定的答案「淡紫色!」
「我在路上發現一雙淡紫色高跟鞋還有剎車印!」龍衍德細細的勘察。
龍衍天一聽,心竟徹底的亂了。
卻還是沉著冷靜的下命令。
「你待著別動,我馬上來,通知路易斯和景白!」
電話掛斷,秋野別墅的開車聲響徹天際。
龍衍德通知路易斯和景白找人,路易斯是這一代的黑道組織,景白是統垮三個省的警察局局長,動用這兩股力量,效率加倍!
車內的男人覺出不對,電話才接通,還沒等寧非說話,電話就被搶了去掛斷關機。接著又是兩記耳光,「媽的!不想活了?」刀子劃過寧非的胳膊,抵在寧非的臉上。
胳膊上立刻有血流出。
車子顛簸的不知去向,寧非的臉微微的紅腫起來,嘴角涔出血來,仍堅持的說:「我真的沒有親人!」
車子突然停下,連路燈都沒有的地方,寧非辨別不出方向,黑暗中二人推搡著寧非往密林裡去,入夜後潮濕的空氣跟驟降的溫度,沾濕了寧非的衣衫跟頭髮,腳下深深淺淺的步子,腳底已經是破碎不堪。
沒一會的功夫,龍衍天便趕到了龍衍德停留處,他接過龍衍德手裡的那雙淡紫色鞋子,眸光深邃的駭人,該死的
景白跟路易斯也已經趕到了,電話裡瞭解了大概情況,下山的柏油路岔開了三路,分往三個方向,景白跟路易斯各帶一路,龍衍天跟龍衍德一路,路上太黑,又沒有任何線索,又調來了警犬跟直升機,進行陸空雙面掃瞄檢查。
龍衍天在路上探行,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他的心竟忐忑的有呼之欲出又惶惶恐恐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他曾有過的,即使是特種部隊執行任務,也不曾這般慌亂,他竟單純的希望著就在前面就能出現那張下午還跟他頂嘴的倔強的小臉。
欲往路的深處,林子欲密,天欲黑欲冷,景白跟路易斯兩邊也沒有任何消息,龍衍天的心沉到了谷底。
「再問你一遍,打不打電話給你的親人?」
寧非終於被推搡著停住了腳步,密林間小小的開闊地,為首的男人終於發話了。
寧非氣喘吁吁,腳底鑽心的疼痛已經麻木了她的神經,她怯懦的說:「我真的沒有親人了!」
「媽的!」為首的男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大哥!怎麼辦?」見著寧非堅持,覺得似乎是沒有辦法了,無望的問詢為首的男人。
密林間,月光穿過厚重的雲層,從樹林間的茂密的間隙裡投射下來,照在寧非的臉上,被打濕的頭髮濕漉漉的沾在臉頰上,冷汗密密麻麻的冒在額間,趁著蒼白的小臉,如映月出水的蓮。
「大哥,你看」一個男人向為首的男人衝著寧非使了個眼色。
寧非皺起了罥煙的眉,不明所以,看在兩個男人眼裡楚楚動人。
為首的男人勾起了淫穢的嘴角,「沒看出來還是個美人坯子!」
話音一出,勾的寧非的脊背發涼。
「小美人,沒有錢,用你的身子暖暖哥哥的心也不錯!」說著,已經有一隻髒手急切的撫上了寧非的臉。
寧非扭頭躲開那只髒手,步子往後退去。
「我告訴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步步逼近,寧非的心慌了,徹底害怕了,這個時候,無論是誰來把她救走都好。
寧非腳下被籐蔓羈絆,順勢倒了下去,男人露出狡黠的笑容,順勢低下身去,「別做無畏的掙扎了,這裡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男人的手撫在寧非光潔的臉頰上,立刻心神蕩漾!早已把持不住內心的焦躁。
寧非起了通身的雞皮疙瘩,張開嘴狠狠的咬在男人的手上,死死的咬著不放,男人立刻尖叫起來,另一隻手甩起來給了寧非的左臉結實的一巴掌。
寧非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又有血流出來,她不知道今晚已經挨了幾耳光,只想著不要被污髒了才好。
另一個男人也上前來,對著寧非拳打腳踢,寧非疼痛著在地上打滾,兩個男人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兩個男人繁重的拳頭落下來,落在這具瘦小的身體上,直到寧非沒有力氣了,只剩下殘存的意識在喘息。
男人停了手,氣喘吁吁,「大哥,還是這樣比較好辦事。」男人討好地說。
男人已經伸了手上來,迫不及待的拉扯寧非的衣服,冰冷的地面,映襯著寧非冰冷透骨的心,絕望的眼淚就傾斜下來。
給讀者的話:
有看的讀者給點評論吧?寫的不知好壞,心裡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