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佈局 文 / 六小道
小白躲開雲兒手指慢慢道:「怎麼這麼大火氣,這樣不好,我那裡有一些去火的藥都是張庭方張太醫給我開的,你吃下去,去去你身上這些火,堂堂貴妃動不動就發火傳了出去還不讓人以為這後宮誰都像你一樣沒規矩,我還明告訴你,哭的那個人永遠也不可能是我,就算你和皇上在龍床上你儂我儂,我也一樣有本是讓皇上離開你,走下龍床,總之只要是你被皇上寵幸我就會有這樣的本事!」
雲兒聽了小白的話頓時覺得好笑她道:「有這個本事固然是極好的,怕只怕有些人說大話,明明沒那個本事偶然的一次成功卻硬說自己有,真不知道這樣人活著有什麼意思!」
小白嘲諷道:「妹妹你也不用指桑罵槐,那咱們就走著瞧了,究竟鹿死誰手到時候一試便知!」
雲兒怪聲怪氣道:「睡了一夜龍床真的好舒服,有些人自然是沒用福分睡的,卻跑到人家的門前說東道西,現在我累了,要去休息一下,來人吶,送客!」
如煙做出一個請的收拾,小白氣鼓鼓的離開了她本想氣雲兒一下沒想到雲兒的一番話反將自己氣得夠嗆,小白覺得自己碰上了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在回去的路上小白有些心不在焉,因為她的心都在想怎麼扳倒雲兒,因為有她在一天自己就一天沒有好日子過。
雲兒回到寢宮休息不大一會下了朝的夏天祐來看雲兒,他見雲兒還在熟睡,於是從雞毛撣子上拔下一根毛胡亂的擺弄著雲兒的鼻子,雲兒以為是如煙在跟自己調皮於是道:「如煙,不要鬧了讓我睡覺!」
夏天祐乖乖的放下手裡的毛然後徒手在雲兒身上瘙癢,雲兒癢的花枝亂顫猛地做起想要訓斥如煙一番卻看到了夏天祐,然後雲兒不快的閉上眼睛又躺在了床上,夏天祐看到雲兒此舉便疑惑的問道:「怎麼?見到朕來了你不高興麼?」
雲兒沒有轉過來只是躺在那回答夏天祐:「皇上有事情就去忙,不用理我,反正我對皇上也不重要!」
夏天祐裝作生氣的樣子道:「瞎說,愛妃怎麼能對朕不重要呢,昨夜朕實在是太忙了所以沒顧得上你,以後朕一定放下公事第一個來陪你!」
雲兒猛地做起固執的看著夏天祐道:「找小白也是公事?」
夏天祐被雲兒的利嘴嗆得無言以對只能求饒:「好了好了,朕都知道錯了,下了朝第一件事就是來陪你你還想讓朕怎麼樣!」
雲兒賭氣道:「不稀罕,還是陪你的小白去好了!」
夏天祐笑道:「朕陪她幹嘛,她也不是雲兒你,再說,我又何必捨近求,眼前你這位大美人就令朕很有興趣」
夏天祐的話讓雲兒臉上雲開霧散:「就你這張嘴會唬人!」
話音剛落夏天祐收緊雙臂,將雲兒泛著幽香的身子緊縛在懷中,雲兒渾身不自覺地繃緊,她屏住氣息不敢呼喊出聲,只能任由夏天祐的指尖輕觸她柔滑的肌理,這樣讓雲兒顯得很享受。
「我喜歡看你偷悅的表情,這比剛才冷漠的模樣要誘人多了」夏天祐溫柔的道
雲兒倏然垂下頭,躲過夏天祐戲謔的笑臉:「你離我遠一點」
夏天祐臉上掛著壞笑:「不,我今晚想得到你。」
時間到了夜晚,微風遊走,月朗星稀,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
青紗帳內,薰香裊裊,人情迷醉。
帳內的雲兒,玉面緋紅、香汗掛額,嬌喘微微;鳳眼微張,只見自己那柔嫩的玉潔冰肌,正毫無遮掩地躺在熟睡的夏天祐的懷中。
在暗淡的燭光透射下,隱約可見這夏天祐的模樣俊逸,相貌周正,英氣含威。
雲兒知道自己真的被夏天祐寵幸了,她難忍心中的喜悅,她幸福的捏著被單不讓自己叫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嘩啦」一聲把整片紗幔拽下,蓋在自己身上,聽到聲音的夏天祐猛地起身整理了一下掉下來的青紗帳,雲兒以為自己犯了過錯於是害羞的看著夏天祐。
「愛妃!你醒了?」
夏天祐光著上身正含情脈脈地輕揉睡眼看著雲兒,這時聽到聲音的如
看書」,網女生?佑道:「愛妃真是迷人,有你在,朕定要美人不要江山!」
溫存片刻,夏天祐漸漸睡去,
夏天祐的話讓雲兒知道了什麼叫誠惶誠恐、受寵若驚,她今天可謂領略到那滋味,說的好聽可你偏偏縱有三千佳麗,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忘了她,自己如果不去爭不去斗說不定哪天連這樣的溫存都會得不到。
看著夏天祐睡去的樣子雲兒很滿足又不滿足,想起白天小白的叫囂她決心一定要跟她鬥一鬥,哪怕自己會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後宮規定被皇上寵幸一定要但皇后那請安,為了搶在小白之前去請安雲兒早了一個時辰,那時皇后剛剛起床,奴婢正在給她梳頭髮。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雲兒請安道
皇后一見到是雲兒便對她說:「都是自家姐妹不用客氣,平身吧!」
「謝皇后娘娘」
雲兒起身後看到奴婢正在給皇后梳頭髮,雲兒記得皇后的頭型自己從認識皇后那天起她就沒怎麼變過,或者是奴婢會的花樣少,於是她拿過奴婢的梳子給皇后梳著頭,皇后一看給自己梳頭的是雲兒便笑道:「雲兒也會梳頭?」
「會一些」雲兒邊梳邊道:「記得還未進宮前臣妾經常給我娘梳頭,現在進了宮便很少能有給親人梳頭的機會,見到宮裡的奴婢給皇后娘娘就想起了遠在宮外的母親所以把娘娘情不自禁的當做了我的母親,梳頭梳的不好還請皇后娘娘不要見怪」
皇后聽了雲兒的講述唏噓不已,她歎氣道:「難得你有這份心了,有時間一定要回去看看」
雲兒略帶哭腔道「是,讓皇后娘娘費心了」
「你家是哪的?」皇后問雲兒道
「回娘娘,是江南一帶」雲兒回道
「我這正好有一個瓶子上面正好描繪了江南一帶的風土人情,你拿回去正好解解你的思鄉之情」
皇后將一個瓶子賞賜給了雲兒,雲兒拜謝之後便離開了皇后的寢宮。
小白主僕正好從寢宮裡出來要去給皇后請安,這時迎面走過一名行色匆忙的男子,懷裡好像抱著什麼,他看了一眼對面走過來的小白,定了定神然後撞了過去。
「光」的一聲,懷裡的瓶子粉碎,男子也倒在地上,嘴裡哼哼唧唧的,小白被嚇壞了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奴婢走過去要扶男子起來,卻不想男子突然叫囂起來。
「你們把我撞了,這個還碎了,你們得賠我」
剛才的一切小白都看在眼裡她無奈的道。
「哪個宮的太監這麼不懂規矩,明明是你撞我們好不好」
男子顯然不依不饒,坐在地上耍賴,引起了周圍太監宮女的圍觀,如煙退出人群撿起了碎了東西,是一個瓶子,她撿起瓶底的碎片,發覺這個東西很貴重,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便回到圍觀的人群問道。
「你說這是你的瓶子?」
男子不假思索的道:「那當然是皇后娘娘賞給我的」
「皇后憑什麼把瓶子賞給你」如煙問道
「我幹活幹的好,皇后娘娘一高興所以把它賞給我了」男子道
如煙知道皇后一直有高興了就賞賜下人的毛病於是對小白道「娘娘,這件事好像是真的」
小白一聽是真的便對男子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打算讓我賠你多少錢呢!」
男子伸出五個手指道「五百兩銀子!」
「五百兩銀子?」小白驚訝道:「你搶劫啊?」
「不給是不是,那好我告訴皇后娘娘去,讓皇后娘娘來評評這事」
男子說著轉身回去,小白轉念一想這也沒多大的事,的確也是自己錯了把瓶子撞碎了,如果真要對峙到皇后那皇后肯定會像著自己說話,但是從那以後皇后
會認為自己不懂事,所以為了不讓他鬧到皇后那去這事只能私了
「這樣,便宜點」
男子用鼻孔看著他們。
「這樣吧,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
三個人走到一處少有人去的地方,男子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一個瓶子
「這是皇上賞賜的,萬不得已我不會拿出來,我也急用錢五萬兩銀子給你們了」
小白怒氣沖沖的道:「你是訛上我們了麼」
男子笑道:「這怎麼能算訛呢,只是奴才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借主子倆錢花花而已」
小白拿過瓶子道:「你想要多少錢」
男子本想出價的可是他看著小白一臉疑惑之後又改變主意了:「娘娘既然不相信奴才,那奴才我就把這個瓶子暫且放在娘娘你這裡幾天,如果娘娘賣得出去,我給你一千兩銀子作為報酬,如果賣不出去,就算了,我在取走如何?」
小白沒辦法只好欣然接受了男子這樣做讓小白心裡踏實很多,如果男子的瓶子不是賞賜的是偷得查到自己頭上自己也有話說,第一自己沒有跟男子有錢上交易,第二如果男子到時候翻臉不認人自己也可以說瓶子是夏天祐賞給自己的,反正宮裡有那麼多寶貝,誰是誰的也沒有分的那麼清。
雲兒和如煙躲在一旁看著自己弄的這一齣好戲便覺得自己快贏定了,可是如煙卻沒看出來,她疑惑的問道:「娘娘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麼?」
雲兒對如煙說:「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從前在江浙一帶,有一個叫朱富貴的的富商,年方四十多歲,是個珠寶商人,做珠寶生意多年後,賺了不少錢。
後來,他在當地開了一家珠寶店,經營各式各樣的首飾,生意很是紅火。
一天,店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個男的,五十多歲的模樣,不等朱富貴問話,來者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放在櫃檯上,然後打開盒子,取出一件玉如意,對朱富貴說道:「這是家傳的寶貝,萬不得已我不會拿出來,家裡急需一筆銀子,請你給開個價」
朱富貴接過玉如意,仔細觀看,憑多年的經驗,知道這只不過是一件普通的如意,值不了多少錢,就還給來人,推辭道:「你把它拿走吧,我不收這東西。」
來者笑笑,說道:「你有所不知,這件如意有個特別的地方,在不見光的情況下,它會發出綠色與藍色兩種光芒,不信,你可以試一下!」
朱富貴聞聽此言,找來一塊黑布遮住如意,試驗果然如此。但朱富貴見多識廣,與珠寶打交道多年,自然識貨,他知道如意的真正價值在於玉的質量,這塊如意雖然特殊,但經過人為手法讓它發出特殊光線並不複雜,其玉的質量實屬一般,價值並無幾何,於是問:「你要價多少?」
來者伸出一個手指,說道:「一萬兩銀子不還價。」
聽到此處如煙笑道:「這個人還真敢要啊!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小白道:「你聽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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