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八章 求情 文 / 六小道
張庭方匆忙的回去熬好了藥盛在密封的罐子裡然後放到自己的藥箱就往冷宮的方向去,去往冷宮的道路中間隔著一道白馬門,白馬門守軍堵住了張庭方的去路聲稱有刺客進入皇宮要例行檢查張庭方的藥箱,張庭方一聽就急了。
「大人,我有急事,還望大人通融通融!」
守軍斜著眼睛看著張庭方:「整個皇宮都戒嚴並且不可隨意走動,你走來走去的是不是刺客的同黨啊?」
張庭方尷尬的笑著:「我怎麼能是同黨呢,我是太醫院的院判!」
守軍上下打量這張庭方:「你說你是院判你就是院判啊,不行,我得搜搜!」
張庭方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讓他們上上下下給搜了一遍,守軍雖然什麼都沒找到但是在藥箱裡翻出一碗藥,守軍拿出聞了聞:「這是什麼?」
守軍打算嘗嘗,張庭方本不想在跟守軍耗下去,這樣只會浪費時間他突然看見守軍要嘗嘗自己給雲兒熬的藥於是他戲謔的對守軍說:「大人,這罐子裡不是藥是大糞!」
守軍突然愣住了半信半疑的問張庭方:「你一個太醫不給人行醫看病你拿著這個滿地走幹嘛?」
張庭方見自己這麼說有成效於是添油加醋道:「大人有所不知,世間萬物都是有靈性的也都是可以治病救人的,上到飛禽,下到走獸,哪怕是世間最骯髒的東西到了我的手裡也一樣有奇效!」
守軍嫌棄的看著張庭方:「真是個怪人!」說著他把藥罐放回到了張庭方的藥箱裡
張庭方看守軍不在追究自己不是刺客的事了於是起身要走,守軍再一次把他攔住:「等一下,你幹嘛,硬闖啊?」
張庭方疑惑道:「大人不是搜過了,我不是刺客啊!」
守軍擺弄著手掌:「刺客不刺客的,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說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
那意思守軍想管張庭方要點喝酒錢,張庭方心領神會並深諳此道,他掏出一錠銀子交個守軍道:「錢不多,給兄弟們歇歇腳喝喝茶的錢還是有的!」
守軍看著錢兩眼泛光,雙腿開始邁不動步,張庭方見自己成功收買了守軍於是道:「大人,我可以走了麼?」
守軍顧不上跟張庭方說話,眼睛看著張庭方沒拿銀子的手擺了一下:「走走走!」
張庭方冷哼一聲走出白馬門,張庭方走後沒多久,如煙便從一旁走過來將守軍手上的銀子搶走,守軍見銀子被搶於是責怪如煙道:「你幹嘛!」
如煙掐著腰憤怒的道:「有錢了是不是?連我交代的事也忘了是不是?」
守軍有些不好意思賠笑道:「如煙姑娘真不好意思,我這人有個毛病看見錢就走不動道!」
如煙用手指頂了守軍腦門一下:「你呀,早晚死在錢上!」
守軍突然一本正經道:「我這就幫如煙姑娘把他叫回來!」
守軍剛要走就被如煙叫住:「算了算了,人已經走遠了,再說看在錢的面子上你能不讓他過去麼!」
守軍沒法在如煙面前表現自己了感覺到挺懊惱,他撓著頭髮道:「那怎麼辦啊!」
如煙抱著肩膀斜著眼睛看著守軍:「算了算了,去冷宮就這一個門,我就不信他不出來了!」
守軍笑道:「如煙姑娘的意思是等他出來我在訛他一筆?」
如煙冷笑道:「訛不訛他是你的事,我要的是時間,你如果拖住他兩個時辰,我給你他給你的錢三倍的數!」
「三倍!」守軍不知道三倍是多少錢開始伸出手指頭數,當他實在數不清想要問如煙的時候,一抬頭如煙已經找不著了。
冷宮內,雲兒焦急的等待著張庭方,左盼右盼張庭方還是來了,張庭方到了冷宮什麼話也不說直接拿出藥箱裡的藥罐倒在雲兒的嘴裡。
「這是什麼呀這麼苦!」雲兒覺得藥挺苦不想喝
「良藥苦口,如果你還想從冷宮出來就把他喝了!」張庭方拿著藥給雲兒灌下去沒有停止的意思。
帶著強迫的意思雲兒把藥都喝完了,一滴不剩,喝完藥的
看(書.網免費』他見守軍把他攔住於是停下拱手道:「大人,皇上召見我,請大人行個方便!」
「方便?」張庭方疑惑道:「剛才不是給大人錢了麼?」
守軍笑了笑道:「剛才是剛才,剛才是進去的錢,現在是出去的錢!」
張庭方無奈的拍著額頭,他已經沒有錢給守軍了,不過轉念一想,他笑著對守軍說:「大人你等一下!」
張庭方左翻右翻不知道在藥箱裡翻出了什麼他詭異的笑著:「大人你來,我告你你件事!」
守軍不知道張庭方想幹什麼,但是一想他能拿得出銀子於是便湊了過來,沒成想張庭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針紮在了守軍的玉枕穴上,守軍當即暈倒,張庭方收回銀針搖著守軍的屍體哭泣道:「大人你怎麼了!」
眾守軍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守軍暈倒了於是立馬圍了過來,張庭方從眾人中抽身,順便拿回來自己進去時給守軍的銀子然後匆忙的趕去御書房。
來到御書房時張庭方比半個時辰的約定稍稍晚了一點,他匆忙的進去給夏天祐請安道。
「微臣請脈稍稍來遲還請皇上責罰!」
夏天祐正在跟小白討論字的筆順怎麼寫沒注意到張庭方不是來晚了,他聽見張庭方要自己懲罰他於是笑著說:「愛卿來得正是時候,沒什麼懲罰不懲罰的,平身吧!」
小白也笑道:「不晚,不晚,大人來的正是時候!」
張庭方放下藥箱走到夏天祐面前道:「請皇上伸手手還讓微臣請脈!」
夏天祐伸出了左手,張庭方卻心不在焉的把脈因為時間所剩不多也不知道雲兒那邊怎麼樣了,看著雲兒痛苦的表情張庭方心裡也在打鼓,是不是藥劑有些猛,想著想著便有些入了神連夏天祐叫他都沒聽見。
「張愛卿,張愛卿?」
夏天祐叫了兩聲張庭方才有所反應,他慌張的應道:「皇上恕罪,微臣給皇上請脈走神了!」
夏天祐笑道:「不礙的不礙的,愛卿剛才怎麼走神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跟朕說說!」
小白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有什麼煩心事也跟皇上說說,說不定皇上一高興就把她賞給你了!」
張庭方知道小白在嘲諷自己,於是對夏天祐拱手道:「微臣剛才只是在推測皇上的脈象故而走了神,並不是皇上和小主說的什麼煩心事!」
「哦?朕的脈象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麼?」夏天祐疑惑道
「皇上最近感覺自己的身體哪裡不舒服麼?」張庭方試探性的問道
「不舒服?」夏天祐喃喃自語道:「朕沒覺得哪裡不舒服,只是胸口這有些堵,怕是會有些什麼大病吧?」
張庭方聽了夏天祐描述自己的病情於是賠笑道:「那是了,皇上的脈搏剛勁有力,只是脈搏跳動的有些快,結合皇上胸口堵微臣認為皇上是排氣不暢?」
夏天祐聽了張庭方的話覺得很對,但是自己被張庭方看透了便有些不好意思:「依照愛卿的診斷朕該怎麼辦呢!」
張庭方繼續道:「皇上胸悶排氣不暢定然食慾不佳!」
張庭方的診斷頓時說了夏天祐的心坎裡,他眉開眼笑的看著張庭方聽他繼續說,小白的風頭頓時被張庭方蓋住了。
「皇上的食慾不佳都是皇上的心結所致,打開心結定然胸悶全無,排氣順暢,食慾也就會大增!」張庭方說道
聽了張庭方說的夏天祐還想繼續問他怎麼打開自己的心結,沒想到小白搶話道:「張大人說的意思啊,就是讓皇上到處走走,別整天呆在御書房裡,這御書房有什麼好呆的!」
說著,小白就拉著夏天祐向外走,夏天祐還想聽張庭方怎麼說就沒跟著小白出去。
「淑妃,你也坐下好好聽聽張愛卿怎麼說,你不是也時常跟朕念叨沒有力氣想睡覺,胸口堵,排氣不暢,常有嘔吐的感覺,想吃酸的麼?」夏天祐對小白關切的說道
張庭方一聽夏天祐說小白想吃酸的,在結合孕婦一些有的孕前特徵張庭方斷定小白是懷了龍種,於是他對夏天祐說:「微臣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張庭方突如其來的賀喜把夏天祐弄懵了,他疑惑的問著張庭方道:「喜從何來啊?」
張庭方道:「根據微臣這麼多年行醫的經驗來看在懷孕期間,感到疲勞、沒有力氣、想睡覺,而且胃口也會有變化這樣的情況微臣敢斷定淑妃小主是懷了龍脈,微臣在這裡恭喜娘娘了!」
張庭方的話讓小白感到不屑,他陰陽怪氣的道:「張大人好像自己懷過一樣說的有理有據的」
夏天祐覺得小白有些不快便安慰道:「怎麼?懷了朕的龍種你還不高興麼?」
小白撒嬌道:「不是這樣的皇上,臣妾只怕張大人會誤診,所以才這麼說的,我懷了皇上的龍種怎麼能不高興呢!」
張庭方拱手道:「微臣也怕診斷錯了,所以懇請皇上為娘娘診脈!」
小白不想張庭方給自己診脈於是對夏天祐撒嬌道:「皇上,男女授受不親,張大人這麼做……」
夏天祐聽了小白的顧慮於是笑道:「張愛卿這麼做也是好心,朕也想看著朕的孩子一天天成長,不想錯過任何細節!」
小白聽了夏天祐這麼說自己也沒辦法說別的了於是只好伸出胳膊讓張庭方為自己把脈,沒過多大一會就聽到張庭方說:「微臣再次恭喜淑妃娘娘,微臣所推斷的不錯,娘娘果然懷有龍種,微臣奉勸娘娘,在娘娘懷孕期間萬萬不可動怒,萬萬不可吃一些辛辣的東西,也萬萬不可做一些激烈的運動,因為違背自然的規律是不可行的,一定要順天而行,這樣才不辜負老天的恩澤!」
張庭方此話一出小白就覺得是在說自己不要插手他救雲兒的事,雖然沒有明說但她能聽出來張庭方是在諷刺自己,只好現在在夏天祐面前,小白不好發作,但是她也可以諷刺張庭方,她說道:「我也知道違背自然的規律萬萬不可,但請張大人也記住,診脈診錯了只是小事,用藥用錯了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夏天祐夾在兩個人的中間雖然很努力的在聽兩個人說什麼,但是一直沒聽懂,於是他問小白:「你們兩個人再說什麼啊,朕怎麼聽不懂啊!」
小白笑道:「張大人可是很懂呢,要不皇上問問他!」
夏天祐看著張庭方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們倆一唱一和的,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朕!」
張庭方見時辰不多索性開門見山,於是他跪下道:「皇上您還記得雲貴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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