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章 清白 文 / 六小道
菀兒充滿怨氣的刷著茅廁,當時正值酷熱,臭味難聞,不過還有還有沐塵陪著她,兩個人一起干也算不那麼累了,幹著幹著菀兒就沒了幹勁,她扔掉抹布怒道:「老娘不幹了,不就是個死嗎,老娘跟他拼了!太欺負人了」
說著,菀兒怒氣沖沖的衝出茅廁,沐塵想攔卻沒攔住,望著菀兒充滿怒氣的背影他只能歎氣的搖搖頭,對於這個古靈精怪,但是十分執拗的妹妹他也無可奈何。
菀兒一路狂奔,一路目中無人,撞了很多人,那些人指責她他也沒聽見,她來到前堂,怒吼著夏珩的名字:「夏珩你給我出來,你欺負一個女孩你算什麼本事!」
群芳閣所有人打把目光瞥向她,樓上的包間也探出頭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指虎老闆的名字,只不過有一個包廂沒打開才窗戶,菀兒斷定那個包廂就是夏珩的,於是她急匆匆的上了沒有打開窗戶的包廂,果然夏珩和孟遠正在推杯換盞,像是在談事情,菀兒一個健步就衝了進去,孟遠看到菀兒衝了進來於是責備道:「大膽,這是你胡鬧的地方麼?」
夏珩對孟遠說:「孟將軍別那麼大火氣,他是來找我的!」
「對,我是來找你的!」菀兒怒道
「說吧什麼事!」夏珩趾高氣昂的道
沒等夏珩有所反應菀兒將桌子上的酒壺蓋打開將裡面的酒倒在杯子裡然後全潑在了夏珩的臉上,夏珩閉著眼睛用手將酒抹了抹對菀兒道:「這是太涼快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再一次」
話音剛落,菀兒就將酒壺裡剩下的酒都潑在了夏珩的臉上,夏珩再次將臉上的酒抹了一下對著菀兒笑道:「夠了麼?」
菀兒還沒消氣可是桌子上的酒都已經被菀兒倒完了,她對夏珩怒道:「我不管你是誰,你用什麼手段當上的群芳閣的老闆,我也不管你是什麼來頭,總之我不准你欺負我和我哥!」
「好,那我也告訴你」夏珩忍著心中的怒火對菀兒說:「你酒也潑完了,話也說了,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給我回去接著刷茅廁,刷不滿一年別想出來!」
菀兒知道自己的辦法不但沒管用反而得到夏珩變本加厲的懲罰心中一陣陣委屈最後哭了出來。
夏珩有些心疼將菀兒摟在懷裡:「別哭了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吼的!」
「你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不要理你們了!」菀兒的哭聲讓夏珩心疼,夏珩把菀兒摟的更緊了
這時夏珩突然感覺到胸口濕濕的,於是她推開菀兒看到自己胸前的衣服濕了一片,於是他責問菀兒:「這,這是什麼啊!」
菀兒收回哭聲,笑道「這是蜂蜜,而我手上的罐子裡是我養的蜜蜂,你說蜜蜂辛辛苦苦採蜜見到自己的蜂蜜被人偷了,你說他會怎麼想!」
「你……」夏珩來不起訓斥菀兒打算將衣服脫掉,可是太晚了,菀兒已經把蜜蜂放了出來。
「對不起了,好好的享受吧!」菀兒走出門將一把新鎖鎖在包間的房門上
過了一會就聽到包間裡傳出淒慘的叫聲,夏珩和孟遠被蜜蜂蟄的滿身大包。
菀兒悠閒的在大廳裡坐著,群芳閣的姐妹都責備她做事不計後果,菀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誰讓他先惹我的!」
指責菀兒的姐妹中有一個叫紅菱的,舞沒有菀兒跳得好,長相也沒有菀兒長得甜,她早就想把菀兒擠走卻一直沒有機會下手,聯合這兩天發生的事紅菱突然有了好主意,這主意一定可以吧菀兒擠走讓自己飛黃騰達。
菀兒這麼一鬧事情傳到沐塵的耳朵裡,沐塵放下刷茅廁的布來前廳找菀兒,本來還是看菀兒熱鬧的人一聞到沐塵身上的味就全捏著鼻子散了。
「哥,你身上這是什麼味啊!」菀兒捏著鼻子道
在茅廁都是一個味沐塵感覺不到,到了前廳茅廁的味和這裡的香氣截然不同,沐塵伸出胳膊聞了聞果然味道比較大對菀兒笑道:「你要在茅廁呆時間長了沒準這味還沒有我的好聞呢!」
「這臭,快點脫掉!」菀兒關心著沐塵道
沐塵脫下衣服坐在菀兒一旁關心的道:「你把老闆得罪的不輕,老闆能給我們一個活幹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是你還恩將仇報,把蜜蜂……唉,我看那我的飯碗不保了,與其老闆開除我們不如我們還是捲鋪蓋走吧!」
「走
看書網競技]於菀兒的銅板。
「對,這就是我的錢,好啊菀兒,你我姐妹這麼多年你要走我不攔著你,我還可以給你路費,但是你也不能偷我的錢啊,你要管我要我可以給你,你這是幹嘛啊!」紅菱歎著氣像是在為這位好姐妹的錯誤感到惋惜
「我沒偷你的錢」菀兒辯解道
「還說沒偷,那這是什麼!」紅菱指著家丁手裡的銅板道
「這不是我偷的!」菀兒企圖再次為自己辯解但仍然是無力的。
「對,我證明這錢不是她偷的!」沐塵護著菀兒道
「你們倆本來就是一丘之貉!」紅菱抱著肩膀努著嘴把臉轉到一旁小聲嘟囔道
紅菱的嘴有些地包天加上努著嘴嘟囔給人一種尖酸刻薄的感覺。
「別說了去送官吧!讓縣老爺斷斷是誰的錯!」
大晚上的縣老爺還在和小妾睡覺,睡的正香被人叫起審案子當然不樂意,加上證據確鑿縣老爺審都沒審就將菀兒和沐塵送入監獄了,紅菱看著兩個人狼狽的背影點著頭冷笑,她似乎對自己的安排很滿意。
幾天後夏珩身上包括臉上的包都已經痊癒了他想找菀兒顯擺顯擺可是讓他奇怪的事找遍了整個群芳閣都沒找到菀兒就連一直勤勤懇懇的沐塵也沒了蹤影,問群芳閣的家丁與姑娘們各個都閉口不談,折讓夏珩更加疑惑。
到了晚上,孟遠來到群芳閣找夏珩喝酒,落座之後夏珩問孟遠:「你知道菀兒和沐塵去哪了麼?」
「知道啊!」孟遠肯定的說
「他們去哪了?」夏珩疑惑道
「你不是對他們有意見麼,天天吵架,這回沒了眼不見心不煩,你還找,真是夠賤的!」孟遠責怪著夏珩
夏珩苦笑著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剛要喝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對孟遠說:「我看他們倆和群芳閣裡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好像更自由!」
「是呀,你還真是火眼金睛!」孟遠明褒暗貶道
「這是怎麼回事啊!」夏珩疑惑的問孟遠
「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眼不見心不煩!」孟遠對夏珩道
「你跟我說說吧,怎麼回事!」夏珩執著道
孟遠放在嘴邊的酒杯突然放下道:「你真要聽?」
夏珩點頭,孟遠看夏珩這麼執著於是乾脆連酒也不喝了對夏珩道:「這兩個人都是苦命的人,那年犬戎還沒和帝國建立關係,所以青龍鎮處處防著犬戎侵略,當年的青龍鎮將軍還是楊孝,楊孝的兩位夫人不知道因為什麼吵了起來,聽說後來的夫人還會魔法,擠兌走了先來的夫人,夫人跑到青龍竹海陣破了留在陣裡擋住犬戎侵略的當今榮國公楊帆的棋子,楊帆答應幫夫人辦一件事,那就是出兵救當今的皇帝,陣裡沒了楊帆,犬戎變得肆無忌憚不但佔領了青龍鎮而且還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