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梓萱出現 文 / 吊兒琅璫
聽到三兒子也來了,黎溪王沒有那麼開心,這讓黎珞和黎珀有些不解,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弟弟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坐些什麼,很擔心他,可是父王好像很少提到這個弟弟。
「他去哪了?」黎溪王見大牢裡沒有老三的影子,於是問。
「哦,他在後面,一會就會過來。」
這父子三人攀談了一會,主要是黎溪王交代一下,如何如何,現在他的心情很輕鬆,畢竟,他的兒子不會有事,至於他自己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
不一會,老三來了。
父子兩見面的眼神很奇怪,沒有看出是久別重逢的感覺,從黎溪王的眼裡有愧疚,有自責。
而老三呢,眼神就像一灘清水,可以見地。
這兩人好像沒有很多話,只是默默的看了一會。
這父子四人在大牢裡待了有一陣。
「幾位,皇上說了,現在幾位王子可以離開了,就不留幾位用晚膳了。」
這樣的逐客令真的是讓人覺得諷刺。
「你們快都回去吧,不用擔心我,還有就是,不要走父王的老路。」
幾個兒子就這樣離開了,黎溪王,坐在那裡獨自喝著酒。
聽見外面好像傳來了腳步聲,當牢門打開時,是凌翌宸。只有他自己,就連一個侍衛都沒帶。
凌翌宸自己坐在了黎溪王的對面,然後也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幹了。
「我還以為,你打算永遠也不露面呢。」還是黎溪王先開了口。
凌翌宸還是不說話,自顧自的喝著。
「為什麼放了我的兒子,而且不殺了我?」
「黎溪王認為死是最殘忍的結果嘛?」
「這樣豈不是便宜了我,我可是想要搶你江山的人,而且還差一點就得到了。」
「可是最後,你還是沒有得到。我不覺得讓你死我就會很高興,至於你的兒子們,我覺得他們都不會想你這樣。」
黎溪王默默的底下了頭,因為凌翌宸說的很有道理。
「雖然我不殺你,但是你要自費武功。留你一命只是想讓你看看,如果你的國家沒有你,會變成什麼樣子。」
黎溪王沒有猶豫,當著凌翌宸的面,廢掉了自己的武功,現在的黎溪王,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又喝了一杯酒,然後凌翌宸起身離開了。
離開後,他就安排人,將黎溪王轉移到別的閣院,派人看守了。
這幾天來,凌翌宸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可是這才想起來,應該去看看董老。
到了董老住的院子時,發現屋裡已經沒有人了,所有的東西放的都很整齊,就像從來都沒有人來過一樣。
桌子上留了一張字條。
:老夫走了,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不適應,我的羊估計也想念我了。能看見皇上這麼為民著想,真的很欣慰,先皇也會很欣慰的。
凌翌宸本打算為董老好好的送行的,沒有想到,就這樣離開了。
從董老那裡離開後,凌翌宸又去了凌宇浩那裡。經過調養,凌宇浩的傷勢已經好多了,正在院子裡活動筋骨,沒有想到皇上竟然突然來了。
「參見皇上。」
「快免禮。」兩人走進了屋,
「皇弟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有什麼大事了。」
「這次多虧了有皇弟一直陪在朕的身邊,要不然真的是不知道會怎麼樣。」
「皇上,我們之間何必還要這麼客氣,現在一切都好了。」
是阿,現在一切都好了,沒有了戰爭,沒有了敵人。
經過了這件事,兩兄弟的感情更加牢靠了,凌翌宸對凌宇浩也更加瞭解了。
在之後,天色也晚了,凌翌宸回到了自己的寢宮,在回寢宮之前,凌翌宸又來到沁香閣,雖然好久沒有來了,但還是那麼的熟悉。
回想起,今日,黎溪王的小兒子黎瑾也就是穆廖,和他說的話。
:其實葉梓萱真的很愛你,我是父王派來與梓萱接頭的,讓他調查什麼,做什麼,都是由我來轉告,她的到的消息再由我帶給父王。可是我看的出,每次他都很猶豫,最後的任務是找到皇宮通往外界的密道,但是我每次來她都說沒有找到,但是看她那緊張的眼神就知道,她那是在撒謊。
至於那密道是梓萱的師傅告訴我父王的,我也不清楚,為什麼她會那麼瞭解皇宮,而且後來也證實了,果真有那個密道。
梓萱是很小的時候,她師傅帶她來黎溪國的。
我父王也是把她當做棋子,而且她的師傅說過,你是她們的愁人。
至於後來,也是父王下令,要殺死梓萱,可是被她的師傅知道了,途中被她的師傅救走了,當我趕到時,也找不到人了。
黎瑾說了很多,有很多都是凌翌宸不知道的,她不知道梓萱曾經那麼的糾結過,她不知道,梓萱因為他內心無比的掙扎著,他也不知道他竟然會是梓萱心裡的仇人,種種放在一起,凌翌宸真的覺得自己好過分,他從來都沒有瞭解過梓萱的內心世界。
曾經還怨恨過她,正是因為自己的不珍惜,老天才回讓梓萱離開。
萱兒,你在哪,
^看書『網原創kanshu了所有人心玄的梓萱,原來她還活著。
屋裡還有一個人,可是不是她的師傅,而是一位老伯。
這個老伯滿頭的銀絲,長長的眉毛,鬍子,都分不清楚那些是眉毛,那些是鬍子了,總之,都是白色的,看他的樣子,就像是人們心中幻想出來的月老。
看見梓萱進來,滿臉慈祥。
「萱兒,快過來休息一會吧,你都忙了半天了。」
梓萱開心的做到老人的身邊。「白伯,我不累的。」
原來這個老人的名字跟長相一樣,叫做白伯。對於這個奇怪的老伯,梓萱也不是瞭解很多,雖然已經相處了兩年。
只知道,兩年前,白伯出山辦事,其實白伯是很少出山的,估計就是緣分,才會遇到昏迷不醒的梓萱。
當時梓萱就躺在草叢裡,渾身是傷,而且脈像也很虛弱,白伯沒有多想,直接把梓萱帶回了自己得住處。
如果當時沒有遇到白伯,恐怕自己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白伯給了她新的開始,讓她忘記了仇恨,忘記了愛情,忘記了心痛。
在這山谷裡,只有她和白伯兩個人,不會有人知道她過去的事情,也不會有人再戳痛她的傷痛。
每天都會和白伯一起去山上踩著藥材,或是找些吃的,每天過得都很愜意,出了做這些之外,梓萱就會照顧白伯的起居。
這兩年來,梓萱真的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每天魚鳥作伴,綠茵環繞。沒有塵世的喧鬧,也沒有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有的只是自由,和享受,她真的很喜歡這種生活。
「萱兒,你在這裡也生活了兩年了。」
「嗯。」是啊,真的過得好快,兩年竟然就這麼過去了。這兩年裡,梓萱也會無數次在夢裡驚醒。有些事都是越是想忘記,就會越清晰,就像她心中那傷口,總會痛,即使癒合,又會撕裂,變的越來越嚴重。
「萱兒,你也該離開了,去過屬於你的那種生活。」這是兩年來梓萱第一次聽見白伯說這種想要讓她離開的話。
「萱兒才不要離開呢。」這兩年裡梓萱從來都沒有想要離開的念頭,可能是因為怕,怕在過那種勾心鬥角的生活,這兩年的時光,是梓萱最快樂的時光。
「你並不是這片林子裡的鳥,早晚都要飛走的,再說,你不是還要尋找你的師傅嘛?一直呆在這裡怎麼找?」
對啊,即使不喜歡外面的生活,還有師傅阿。她昏迷的時候記得見過師傅的,可是為什麼白伯只看見了她,有好多疑問還在等待她去解決。
看著梓萱心事重重的樣子,白伯摸著她的頭,「傻孩子,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可是白伯你,,,,,」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兩年,早就吧白伯當做了自己的爺爺,要是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