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飛來的箭 文 / 無上彎彎
從老奶奶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一輪紅日西垂，整片山林都被染上了一層絳紅色。微風吹拂著山上的草木，那一片蒼翠便開始浮動起來，彷彿是大海的波濤，翻捲著，洶湧著，閃著金色的浪花。看到眼前壯闊的景色，夜玲霜並沒有絲毫感觸，她心裡所思所念只是在落日之前盡快找到程遠，但這又談何容易？
「那是霜霜嘛？」遠遠地有人叫她，她不得不回頭打招呼，原來是同村的光棍莫匈。他正騎在一頭牛上，一手甩著鞭子驅趕牛兒，一手拉著韁繩。看到莫匈雞賊的那副臭臉，夜玲霜不由一陣噁心想吐。
「妹子，回來都不跟我打個招呼。」是滿臉挑逗的笑意，那雙瞇瞇著的小眼睛早已將她渾身上下看個遍——莫匈挑起鞭子摩擦著夜玲霜那張精緻漂亮的臉蛋，「哎喲喲，幾年不見，妹子又水靈了不少呢！」
「莫狗！你給我放尊重點！」夜玲霜怒目圓睜，繞開他，繼續向前走去。
「駕！」莫狗驅著牛跟過來，「妹子，你是要上山嗎？走得這麼急，難不成山上還有什麼東西不成？」
聽到他這樣說，夜玲霜不由一驚，難道他知道自己要找什麼？
「我要去哪，關你屁事！」夜玲霜的腳步加快了，她真想快點甩掉這個討厭的老光棍。
「既然妹子這樣說，那就算了，」莫匈的語氣忽然冷下來，「本來我還想幫你呢！」
「你知道他在哪？」夜玲霜一激動，停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莫匈。
莫匈有些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住在村子裡，眼裡能看到的除了老頭子就是老太太，能碰到一個中年婦女就是他的福分了。但是今天，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看到了這樣年輕的一個妹子，而且現在那雙深邃的彷彿能勾人魂魄的眼睛正直勾勾地望著他，他有些陶醉，心裡不覺已燒起了一堆火。
「我當然知道，我今天在山上還見過呢！」莫匈漫不經心地說道。他的眼睛正仔細打量夜玲霜胸前那一對圓鼓鼓的胸器，心裡想著估計自己一個巴掌都裝不下。對！兩個都不行，可能要三個。
想著，他為自己心裡的那一團火又加了幾把柴。
「你見過？他長得什麼樣？」夜玲霜冷靜下來，她的眼睛斜向一邊不看他，同時雙手抱胸，一臉傲慢。那個姿勢讓莫匈很受傷，他在心裡罵著，媽的！胸都不給看，有什麼了不起的！但卻是笑著說：「妹子還不信我呢！不就是那個個子高高的，戴著一頂小圓帽的偽娘們唄！」
夜玲霜不知道，其實他們進村的時候，莫匈早就看到程遠了。
聽到這，夜玲霜的眼睛早已紅潤了，終於有人見過程遠了，那麼說程遠有救了。「你快點告訴我，他在哪？」夜玲霜高興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他？」莫匈聲音冰冷，語氣冷淡，「摔倒山崖下了。我估計他沒命了。那麼高的懸崖，摔下去，不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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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氤氳的水蒸氣在山林裡瀰漫，雖然不濃，但朦朦朧朧的模糊了月亮暗淡的光輝。螢火蟲在其中飛來飛去，像一個個小精靈一樣，但卻並不讓夜玲霜感到絲毫安寧，反而讓她覺得怪異，好像它們並不是什麼蟲子，而是一個個遊蕩的亡靈。
「唰——！」一聲尖利的響聲劃破寂靜的山林，撲啦啦，一群鳥發出慳戾地怪叫聲飛出棲居的樹巢。一時間安靜的天空變得嘈雜起來，到處是驚慌的鳥鳴。夜玲霜嚇得閉著雙眼，渾身都在顫抖。
一雙冰冷的手掌從後面抱住了她。
她驚得愣住了。
那雙手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她的酥胸在它的撫摸下變得堅挺，一排排紐扣被撐開，發出「砰砰砰」輕微的聲響。夜玲霜閉著眼，粉紅的櫻唇微張著，鮮紅的舌尖在嘴巴裡不安分的擾動。
她感到一陣凌空飛躍的悅動，胸前的揉捻漸漸地讓她有些暈顛，一陣陣粗重的呼吸從她的鼻孔裡發出來，她不由低哼了一聲。
「是你嗎？程遠？」
她輕輕地翻身，用自己的嘴巴去尋找焦點。
「哼嗯嗯~~~，是我，啊~~」粗重而陌生的嗓音瞬時讓她驚醒。
「啊~~！」
她不由發出一聲顫慄的尖叫，她感到一個蛇一樣的東西正在進入她的身體。
她睜開了眼睛，從曖昧中逃出來，撲倒在眼前的草地上，身體裡仍然殘留著纏綿後的虛脫。她轉身看看那雙手的主人，是莫匈！
「來，妹子，大爺讓你爽吧！」莫匈正在脫衣服，露出黝黑的胸膛，「該讓你莫叔也爽爽了！」
他很快脫掉褲子淫笑著撲倒過來，夜玲霜抓起幾件衣服，機敏地滾到一旁。荊棘刺進了她雙峰上的紅豆，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莫匈撲了個空，砸在一堆荊棘上，疼的「啊」的一聲大叫。
「媽的！你個臭娘們！」莫匈氣急敗壞，再次向夜玲霜撲過來，夜玲霜正忙著穿衣服，一下子就被他抱住動彈不了。
莫匈抓起夜玲霜揮舞著的雙手，把它按在那一頓白花花的兩堆柔香上，邪魅地笑著拉下夜玲霜剛剛穿好的褲子，掏出他巨大的活計，大叫著：「我來了！」
莫匈屁股一挺，就聽見「唰——！」的一聲。
滾燙的液體帶著鹹腥的味道滴滴答答流到夜玲霜的腦袋上，莫匈一下子癱軟在她的身上。夜玲霜感到身下堅硬的物體已經進入。她很快從驚呆的狀態中甦醒過來，雙手用力推開莫匈的屍體，站了起來，這時她才看到，原來一支箭從莫匈的耳朵裡射穿了他的腦袋！
她顧不得驚慌，匆匆忙忙穿上衣服，等她轉過身，卻看見一個背著弓箭的男人正呆呆地盯著她看。
「剛才，是你出手相救的嗎？」夜玲霜含羞道：「剛才謝謝你了。」
「哦，在下本是山上獵虎，今日出來打獵，碰到此等輕薄之事，挺身而出是應該的。」男子語氣彬彬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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