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69 文 / 帝羽天心
地球劫難已經過去了數萬年,在這段時間劫後餘生的地球人去了哪裡?神為什麼要懲罰這些地球人?浩瀚的宇宙中,就算地球人已經通曉了宇宙的秘密,也難逃厄運是為什麼?
在紫銅王朝都城的王宮裡面,一個腦癱的孩子和一個老婆婆正在整理史書,那是一些關於偉大的宇宙之王盧錫安的手札,在昏暗的燈光下,兩個人拾綴著桌子上一張張寫滿字跡的紙張,在屋子裡面一切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只有紙張摩擦紙張的刷刷聲,顯得清晰可聞。
老鬼是一個腦癱的孩子,在紫銅王朝人數百年的壽命中他還很小只有三十多歲,他的母親讓他來找她的婆婆,就是眼前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老鬼的母親已經去世了,現在老鬼和他的婆婆一樣,也成為了紫銅王朝的史官。漫長的時光裡面,整日和這些黃色的紙張打交道,但是在其中卻蘊含著無比的快樂和榮耀,要知道這些紙張都是記錄一個叫做盧錫安的偉大英雄的事跡。
老鬼很喜歡聽婆婆講述關於盧錫安的故事,在他的眼神裡經常浮現關於那個盧錫安的模樣,索然這都是老鬼想像的,但是,他的確是與眾不同英俊非凡的,他長著一對非常擁有魅力的深藍眼眸,一頭金色的長髮垂到腰際,健壯的身軀給人一種大戰一樣的感覺,他的聲音也一定充滿了魅力。婆婆不止一次的和老鬼說起關於盧錫安的歷史,是他幫助西弗朗尼奇惠靈族人創建的紫銅王朝,他本來已經成為了萬人敬仰的大英雄,可是,後來卻神秘的失蹤了。
沒有人知道盧錫安為什麼會在那個歐若拉女人的屋子裡徹底消失,甚至有人猜想是那個盧錫安深愛的女人謀殺了盧錫安,但是由於沒有證據,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老鬼時常感覺寂寞,感覺自己依然不能忘記自己的母親,他的母親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關於母親的記憶時常浮現,現在老鬼停下手中的工作,呆呆地站在原地又回憶起來。
地球人主宰的這些位面包括艾莫斯奇所在的幻星系,他們在這些世界中扮演著神佛的角色,在漫長的時間長河中上演著永不停止的戲劇。
在數十年前的一天,自幼腦癱的老鬼出生了,他和她的母親相依為命了三十多年,他們的生活很苦,但是也有一種純真的快樂,老鬼沒有見過他的父親,一直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在某一個夏天老鬼問他的母親。我的父親究竟為什麼離開,他至今沒有辦法知道為什麼,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成了永遠沒有答案的謎團。
過了一會,母親回過神來,歎了一口氣,幽幽的道:老鬼如果母親去世了,你可以去找你的婆婆,她是我的母親,也是最瞭解我的人。
多年以後老鬼回憶起那時候母親的眼角噙著的淚水。看得出那個時候母親已經知道自己即將不久於人世。老鬼的肩膀此時忽然抽泣了起來,顯然他和他的母親一樣深愛著彼此。
老鬼的母親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老鬼的去處,世界上最偉大的愛就是母愛,老鬼現在已經知道母親的心永遠放在他的身上。
接下來的文字,是老鬼寫在自己的日記裡面的一段話一一
在母親去世一年後,我來到紫銅王朝的首都開始記錄盧錫安的歷史,他統領著我的王國,統領人魔鬼妖靈五族,統領芸芸眾生,統領著神聖的紅羽鳥,創建了大陸上最威風八面的拘神騎士團。在艾莫斯奇星球堪稱為一個不朽的傳奇。
盧錫安是一個偉大的英雄,在龍脈森林中長大,從一個卑微的小人物一步步的成長為萬人跟隨的大英雄,創造了一個又一個讓人歎為觀止的奇跡。提攜我的是一個已經活了幾百年的老婆婆,她讓我和他一起做史官,可是她卻只叫我專門收集關於盧錫安的故事。我看到在人們的眼裡對盧錫安的評價褒貶不一,這個老婆婆是少數褒揚盧錫安的人之一。我們兩個,是紫銅帝國惟一的兩個史官。
盧錫安在這部厚厚的精靈手札上的解釋是黑色之城的主人,而我知道是黑色之城的精靈和喜怒無常的龍人族幫助盧錫安創建的紫銅王朝。
我們經常談及這一段悲壯的歷史。前些天紫銅王朝的老國王去世了,他的兒子即位成為新的君主。這老國王是紫銅王朝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國王,在近千年的時間裡保護他的子民幸福美好的生活著。而那個幫助他們打敗歐若拉帝國創建紫銅王朝的盧錫安卻早已離開艾莫斯奇很久。為了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和西弗朗尼奇惠靈族人有著血海深仇的種族的美麗女人,這就是既有人讚美他、也有不計其數的人貶低他的原因。
那一年我39歲,還很小,還有大約幾百年的壽命,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盧錫安這個名字,因為我一直居住在偏遠貧窮的山村,我對很久以前的那場聖戰的記憶可以說幾乎沒有,當我問婆婆的時候,她總是滿臉微笑地對我說:偉大的宇宙之王盧錫安,你應該多瞭解瞭解他,讀完了精靈手札,你就會知道一切。對於那場戰役,我幾乎完全沒有一點清晰地記憶。每當我對婆婆提到那場聖戰的時候,婆婆總是漫不經心地笑,笑容邪氣卻又帶著一絲童年的天真,她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老鬼,這是天理,你不用鑽牛角尖。說完之後,她會靠過來,親吻我的額頭。
那場驚心動魄的戰役成為所有人記憶中的傳奇,而在我的記憶中,只是有老婆婆描述中的漫天的冰凌和鋪滿整個大地的火種,盧錫安是木系,金系和火系三系魔法師,而且還是太陽神的傳人。在我的記憶裡除了那個天才的具有五系屬性水系屬性尤為突出的皮祺祥,盧錫安是我見過的人中最有天賦的人兒,皮祺祥的確是一個超越了宇宙的存在,他是盧錫安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並且在王朝創建時給予過盧錫安很多幫助。
我在瓊樓裡,在溫暖的火爐旁,在精靈手札裡閱讀著婆婆講過的故事,看到了盧錫安冷峻的面容和偶爾皺緊的眉頭。每當看到盧錫安和女人有曖昧的描述後,我總會禁不住的身軀不停地顫動,還有臉上簌簌落下的淚水。而此時窗外的紅色火焰,彷彿在訴說著一個真實的盧錫安。我笑了,說:盧錫安,你是未來的王,天下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你的。
我在精靈手札裡面還看到在盧錫安之前就有神族,在聖戰結束之後神族依然沒有出現。我看到在那場戰役的最後,太陽就要爆炸因為他的能源已經耗竭,我看到火族精靈紅色的頭髮和瞳仁,看到漫天瀰散的火光,看到無數的生命在火中融化,我記得當時我站在紫銅王朝首都高高的瓊樓上,風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吹亂我的長髮。我問我的婆婆:婆婆,神是唯一的嗎﹖婆婆沒有回答,面容冷峻、高傲,最後她只是搖了搖頭,動作緩慢可是神情堅定,如同聖域神山上最堅固的冰。因為她知道除了地球人之外,還有真正的神明,地球人只是具有了神的能力而已,而且他們嗜殺成性,成為被艾莫斯奇人崇拜的不完美的神,他們啥時候具有了神格,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被神族接納,成為真正的神明!
在精靈手札裡有這麼一段話,說的是關於神族的傳說,上面用很簡短的話這樣寫道:地球曆法公元3013年,地球上的地球人開發宇宙已經一千多年,他們很快忘記了近幾次的流行性病毒大侵襲,忘記了一直糾結了幾萬年的來和去的問題,臉上重新又洋溢起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因為聰明和勇敢的人類此時已經發現了宇宙的普遍定律,那些愛因斯坦等人留下來的科學公式直接被丟棄在科學的角落裡,自此再無蹤影。即便有一些人為了愛因斯坦的名譽和在科學界的地位四處演講,但是人類自古以來就是喜歡拋棄舊的,迎接新的。根本就沒有人聽他那個。
也許連偉大如愛因斯坦也沒想過,宇宙和人類這樣親密,親密到人類的生活直接和宇宙的命運息息相關,親密到人類的每一口吐沫都可能直接葬送掉一個星系。
整個世界沸騰了起來。隨後又是數百年的高速發展,整個世界都變了一個模樣,他們肆意的享受著生活。一直到有一天末日突然降臨……
人是從哪裡來的?利用科學通曉宇宙法則的這些地球人,逃難前也沒弄明白。如今他們面對的問題已經變成是:我們現在應該往哪去?
地球人利用科學創造了這個世界,如今這個世界已存在了數十萬年,地球人儼然已經成為了主宰這個世界的神明。一直到這一天的到來。
老鬼捧著精靈手札,輕聲的閱讀著:雅魯帝國境內,摩爾鎮的一間小木屋裡面。一個穿獵人裝的小男孩正在他家的屋子裡擦拭獵槍。這個孩子現在還很年幼,顯得稚氣未脫,卻已經品嚐到了太多的苦澀。
平日裡嘻嘻哈哈的他表情莊嚴,看起來顯得心事重重,過了一會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盧錫安迅速地跑著步衝出了所住的小屋,雖然盧錫安是個略有些**絲氣息,其實卻是很睿智的獵人,他心中也有明悟,他覺得自己要做**絲裡的戰鬥機,要做一個**絲之王!
這一天的黑夜帶著刺骨的冰冷,將這個山村都籠罩起來,盧錫安趴在森林的一角微微瞇起眼睛,盯看著正在向他靠近的一隻年幼的麋鹿。
盧錫安的雙手握著看起來與他極不搭調的長槍。這把長槍全長足有198厘米,比年僅十五歲的盧錫安的身高還要長得多的多。這槍真長啊!這是摩爾鎮獵人獨有的專門用來對付善於奔跑難捕捉的低級動物的獵槍,寒冷的夜晚很是寂靜,盧錫安靜靜地等待著時機成熟的那一刻。
那只年幼的麋鹿終於跑進了盧錫安的射程,此時正在低下頭去啃食那些嫩嫩的翠翠草,盧錫安完全沒有猶豫。即使鏡頭彼端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即使心裡清楚明白,只要拋出長槍,就會將那只麋鹿殺死當場……盧錫安臉上依然沒有絲毫猶豫。
因為他是一個獵人,腦中只有唯一一道命令一一獵殺麋鹿,給自己一頓豐盛的早餐。這就是艾莫斯奇星物競天擇,優勝劣汰的必然選擇。
盧錫安終於用盡力氣拋出了手中的長槍。
無聲無息,只有一剎那的閃光,森林裡沒有任何人發現這平白無故出現的異常,除了那趴在森林中穿著獵人裝進行著狙擊作業的盧錫安。
……
忽然一條金色的鯉魚現在水裡,盧錫安放下已經被獵殺的麋鹿一躍而下,詭譎的水流仿若無有窮盡永不停息的向毫無防備的盧錫安襲來。盧錫安此時好像逆流中的魚兒,掙扎著在水流中辨識方向,尋找著那一條神秘的金色鯉魚跑到了哪裡?
盧錫安在凶險的危境中,小心翼翼的躲閃著,那條金魚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忽然一條獅子魚衝出來看它氣勢凶凶、虎視耽耽,肯定是把盧錫安誤認為是一個闖入它領地的壞蛋了。他伸出好似爪子的兩隻魚鰭向著盧錫安示威,看它一副不將盧錫安弄死便誓不罷休的樣兒,盧錫安不得不打醒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它的每一次攻擊。
但盧錫安戰勝眼前不知為幾級的獅子魚猶如一件自知力不能及的事情,多虧盧錫安具有出乎獅子魚意料的韌性,令盧錫安有機會從危險中脫離出來。川急的水流越來越混亂,水流中的溫度也是零下五十度左右,盧錫安漸漸的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繼續纏鬥下去的力氣。
終於,在迅疾的水流中盧錫安展開全身解數,以超越同齡人的矯健身手換取了一個有利於他的機會。掙脫開水流的束縛,便拚命往水面外鑽去。水面近在咫尺,盧錫安甚至可以很清楚看到水外的夜幕低垂,盧錫安隱隱的有點不安,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原因。哪裡來的預感呢?
這時候,盧錫安的身體忽然發出火一般的赤紅,照耀了整條河流,赤紅的光芒在明暗相間的閃動著,彷彿在召喚著什麼。是神的預言嗎?
獅子魚好像被嚇到,突然的停下了所有動作,盧錫安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常,但是一時卻找不到原因,而盧錫安身上的赤紅光芒亮了沒有幾秒鐘就徹底的不見了,讓人懷疑剛才是否為自己眼花。
月落日出,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盧錫安想不出原因來,這才放棄了尋找赤色光芒源頭的想法。轉過身朝那只麋鹿的屍體緩緩地行了過去。
陽光透過茂密的叢林,吝嗇地撒下一點點陽光,天亮了。年幼的盧錫安用稚嫩的肩膀扛著那一隻小麋鹿的屍體朝著山腳下的小山村行去。
森林裡面有一種青草芳香的氣味,地上滿是盤根錯節的樹根和各種顏色的亂石。身為**絲盧錫安具有超乎常人的耐性,此時他在這樣的森林裡面艱難的行進著卻一點也不覺得苦。忽然遠處走過來幾個人,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是七個穿著軍裝的孩子,這支隊伍是屬於雅魯人中的兒童軍的。走在最前面的大孩子手裡拿著一把砍刀,一邊行走一邊砍倒擋在前面的草叢和樹根,看到盧錫安後立刻朝著盧錫安大喝了一聲,走在最後的男孩身上背著所有人的行李。因為連年戰爭雅魯人已經不得不讓他們的兒童組成軍隊上前線。原來是一個西弗朗尼奇惠靈族人中的蠢貨,臭小子,這只麋鹿是你打到的嗎?還真不容易。
莫林是這群人的頭,至少他比較強壯。又是我,戎高朗嘟囔著,雖然他看著好像很不願意,但是並不是因為可憐或厭惡眼前的盧錫安。
盧錫安知道自己此時已別無選擇,慢慢的將麋鹿的屍體放到了地上,然後轉過身往山路的另一邊行去,一會兒就消失在茂密的樹林之中。
東南方,五里,有個女人在叫。從樹頂上傳來戎高朗的聲音,我先過去看看。快點回來,不要去。不要多管閒事。等會兒暴扁他一頓。可憐的孩子,戎高朗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讓他晚上一個人值夜……
幾個雅魯士兵正在欺負一個西弗朗尼奇惠靈族女人,那個女人皮膚很白刺激的他身邊的男人兩腿間都支起了帳篷。並準備用足夠的耐心等待這個女人用光自己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