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到底誰才是暴徒 文 / 泣相
第三十章到底誰才是暴徒
好像沒有聽到跡泣相的話一般,松亦青慢慢地站直身體,向著身後慢慢的後退了十餘步的距離,站在那裡用自己的雙頭斧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之後便直愣愣地看著跡泣相而再也沒有了動作。
好一會兒沒看到松亦青有動作,跡泣相的心裡不由的警惕了起來,小心起見,跡泣相還是將自己的所有感官向周圍擴散出去,但是依然沒有發現什麼威脅到自己的東西。心中不免的暗暗想道:「難道他有什麼強大的武技要發出麼!如果這樣的話,那我任由他蓄力豈不是很危險。不行,看來我要先攻擊才能看清他的意圖。」
打定了主意之後的跡泣相揮起了自己的武騎士巨劍大喝一聲就要向著松亦青衝去,但是還沒等跡泣相邁開步子,松亦青便一聲大喝制止了跡泣相的動作。
「住手?」止住自己的下一步動作的跡泣相好笑的看著松亦青冷笑道:「不是你最先挑起我的怒火的麼?怎麼,現在你就認慫了?」說著手中的紅色長劍白光一閃便消失在了跡泣相的手中,將左手的武騎士巨劍換到右手,跡泣相將巨劍指向松亦青道:「剛才不是很狂麼!怎麼不繼續狂了?」
「暴徒啊,我看你就是一個暴徒!」松亦青緩緩搖著自己的腦袋笑罵著,滿臉的憨態笑容根本就不像是方才滿臉橫肉的兇惡的壯碩少年松亦青。巨大的反差讓跡泣相懷疑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剛才的松亦青了。而松亦青卻好像沒有看到跡泣相一樣的兀自收起了自己的雙板斧,盤起雙腿就地坐下,滿眼笑意的看著跡泣相殺氣凌然的動作繼續道:「跡泣相,滿臉殺氣幹什麼?我和你有仇啊?用得著拿劍指著我麼?」
聽道松亦青的話跡泣湘險些吐血,他沒想到這人竟然這般無賴,氣急敗壞的跡泣相將自己的巨劍用力插在地上,伸出另一隻手指著松亦青大罵道:「靠,好像開始的時候是你逼我的,你也不想想如果你說話不那麼臭的話我會攻擊你麼?到底誰才是暴徒啊!」
聽到跡泣相的叫罵,松亦青竟然沒有動怒,隨手拔下一顆小草叼到嘴裡看著跡泣相,依舊是一臉的笑容道:「我可不是暴徒,你才是暴徒,我不說就是說你傻x麼!你用得著那麼拚命的和我大幹一場麼?想當年我像你這一般大的時候可比你穩重多了,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
聽了松亦青的話,跡泣相再次想要吐學,穩住了自己的內心喝道「廢話,要是你好好的走在路上,一個陌生人指定著你罵『傻x』,我看你會不會生氣!還有,我看你也小我一兩歲,還自稱老人,噁心不噁心!還想當年,我看你是想明年吧!靠!招你惹你了,有事沒事拉住我就罵,你以為我和你很熟啊?靠!」
好像真的換了一個人似的,任由跡泣相罵了那麼久的松亦青依舊是滿臉笑容,和剛才那欠抽嘴臭的兇惡少年好像辯若兩人。如果不是看上去沒有記憶混亂的現象,跡泣相都要懷疑松亦青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隨你怎麼說,我就是比你成熟一些。至於你說的,要是路上我好好的走著的話有人罵我傻x,那我也會生氣,但是還沒有達到和對方為了這兩字而拚命的地步,而且啊。」說著松亦青重新站起身來看著依舊警惕的看著自己的跡泣相道:「你也不想想,你身上穿著的是什麼,你身上穿著的可是正宗的光明教會武騎士生鐵金甲啊,世界上的人只要是有點常識的都知道,沒有誰願意沒事找事去招惹光明教會的人,就算光明教會的人不找麻煩,就單單是光明女神的信仰者也不會放過那人的。」
聽了松亦青的話,想了想,跡泣相感覺還是很有道理的,
:*看書[網.都市;的跡泣相好想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松亦青道:「還說你是好人,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個大大的壞人。」
聽了跡泣相的話,松亦青沒有反駁,而是打哈哈道:「這你都看出來了,哈哈,其實不瞞你說,小的時候我還真是一個大大的壞人,我……」
「喂喂,我說,你還有小時候?我看你現在也就是和我一樣的年紀罷了。你想騙誰呢!」忍不住的想要拆松亦青的台的跡泣相不由得吐槽道:「我想你下面想說的就是『我小時候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無所不作』,是不是這樣!」說著話的跡泣相看著松亦青那好像結賬的時候卻才發現丟了錢的尷尬樣說道:「你看看,我是不是說中了,你肯定想要說的就是這些了,嘿嘿!」
「咳咳!」捂著自己的嘴輕咳著,松亦青瞟了瞟跡泣相道:「你是不是羨慕哥的光輝歲月啊?」
「羨慕個鬼啊。我說松亦青,看你的造型就不是普通人,我估計你就是哪個大家族的公子爺,不小心腦袋被門夾了,騎馬壓到淡淡了,放著好好的生活環境和修煉環境不享受,跑到這荒郊野嶺來幹嘛!」跡泣相靠在自己的巨劍上,此時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松亦青沒有問題了,也懶得再去防著他了,頓時一雙迷人的眼睛變得好像沒有睡醒一般的惺忪態看著松亦青。
「唉,其實呢,好生活誰不想要啊,但是安逸的生活會讓人墮落,而我就不想像那些仗著家裡權勢為非作歹的紈褲一樣在酒池肉林中荒廢自己的一生,所以我就離開家出來外面闖蕩了。」看到跡泣相對自己沒有了敵意的松亦青緩緩來到跡泣相的面前一步的距離再次盤腿坐下道:「那麼你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加入光明教會這一件事。」
「我和你就不一樣了,說多了都是淚。這件事情以後有時間了再和你說。剛才你說你要做一件事情,但是卻少了一個人,說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用那麼粗魯的辦法找上我的。」沒有接著身世的話題,跡泣相將松亦青的注意力引到了對方想要做的事情上。
「其實也沒什麼,我想去抓一頭十年的光豹,就這麼簡單。」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之後松亦青吐掉了口中的小草,接著將新的一顆小草放到嘴裡繼續道:「怎麼樣,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啊!」
「十年的光豹!難道以你中等紫金的皇炎鬥氣,難道還怕搞定不了實力堪堪到達中等紫金的光豹?」跡泣相奇怪了,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剛才松亦青表現出來的實力,抓一頭光豹還要請人幫忙,但是馬上跡泣相抓住了松亦青話語中的重點。瞪大了惺忪的雙眼問道:「你說抓的是光豹!我想你的這個事情不會太簡單吧!」
點了點頭,松亦青收起了滿是笑意的臉嚴肅道:「我想你也知道光豹這種猛獸的功用主要就是用來治療先天失明的,但是只有活著的沒有受到傷害的光豹才能治療先天失明的,根據先天失明的程度不同就需要不同實力和年齡段的光豹。一般來說只要三年生的光豹就能滿足大部分的先天失明的治療。」
好像想到了什麼,跡泣相沉聲道:「你說的十年光豹,難道你遇到了不得了的先天失明?」
「唉,說多都是淚啊!」松亦青歎了口氣站起身道:「我需要你壓制它,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的忙,報酬的話我可以……」
跡泣相也是同時站起身,聽到松亦青如此說卻是打斷了他的話道:「這些先不說了,我想我很願意幫你的忙,重新介紹一下,跡泣相,光明教會武騎士。」
松亦青笑了,很開心的笑了,他知道跡泣相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一時之間感激道:「好兄弟,我叫松亦青,家族的話不值得一提。以後你就叫我大松就好了,當然你也可以叫我戰神,哈哈。」說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還是大松叫著親切,既然如此你以後可以叫我……」跡泣相剛想照著松亦青的話說,但是卻被松亦青一下子打斷了。
「我看就叫你色相吧!」好像想到了什麼的松亦青壞笑的說道。
「色相?聖光有七色,色色無缺。甚好甚好。哈哈!沒想到大松你還有此等文采啊!」品味了松亦青給自己的稱呼,跡泣相還是很滿意的。伸出右手和松亦青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可是松亦青卻沒有忍住,他沒有想到跡泣相會這麼理解自己給他的稱呼,頓時捧腹大笑了起來。
「怎麼?有什麼問題?」跡泣相不明白了,他實在不知道松亦青笑什麼,只好疑惑的看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松亦青問道。
「我叫你色相是因為我看你和我認識的一個紈褲長得還算有點兒像,而那個紈褲又是好色之徒,我們經常說他的話就是『看你那色色的色相』,哈哈,你竟然會想到聖光七色,色色無缺。人才啊。」笑得淚水都流出來的松亦青解釋著他認為的『色相』的含義。
「你這是坑爹呢吧!」跡泣相的一張俊臉頓時氣得鐵青無比,一時之間跡泣相竟然有拿起巨劍狠狠抽死眼前這丫的衝動。太壞了簡直是。
看到松亦青依舊沒心沒肺的笑著,跡泣相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拿起巨劍就像拍死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看到跡泣相的動作,松亦青一下子跑開了,一邊跑還一邊大笑著呼道:「哇,暴徒啊,動不動就舞槍弄劍的。啊呀呀!」
「靠,我不是暴徒,你丫的才是暴徒,松亦青,有本事別跑。」拎著巨劍,跡泣相向著逃走的松亦青追去,邊追邊氣急敗壞地澄清著自己不是暴徒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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