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生來時光的破碎 文 / 泣相
第一章寧靜破碎的初始
「我們這樣欺騙他好麼?到時候他知道了真相會不會……」
「不用擔心,他必須要經歷這一些磨難,只有那樣他才能擁有話語權。」
……
緹麗絲帝國婭蘇欣行省澤乃希城朵瑪村,在那村尾處的一座簡陋破舊的草房處,大些的婦人擠滿在這一家門外窄小的空地,每個人都翹首看向那破舊的茅草房散發出微弱燭光的窗戶,因為那裡有著讓她們牽腸掛肚的事物。
「跡姬,加把勁啊,孩子就要出來了,用力啊。」焦急而且疲憊的聲音傳進了在場所有婦人的耳中,聽到這一聲音的婦人們都不由得攥緊了自己的拳頭,有的甚至拉住了自己身邊人的手顫顫發抖。
「啊……」時不時傳出的撕心裂肺的悲號讓在場的婦人們都心傷不已,但是沒有辦法,她們能幫的就是這些了。
「出來了,出來了,太好了,呼……咦,還有一個!」還未來得及放鬆的諾瑪一聲驚呼向著外邊等候的婦人表示著這正在分娩的孕婦要生雙胞胎了。
不久之後,拉絲和馬黛抱著兩個正在襁褓之中不安哭鬧的嬰兒來到了跡姬的身前。跡姬看著拉絲,俏麗的面容此時萬分的蒼白,縷縷青絲緊緊貼在佈滿汗液的臉龐之上,有些發紫的嘴唇伴隨著主人的無力艱難地問道:「拉絲姐,孩子……孩子怎……怎麼樣了?」
「孩子很好,沒事的,哭的聲音很響亮。別擔心了。」拉絲苦澀的看著躺在破舊的床上因為分娩之後無比虛弱的跡姬回答著。將自己懷抱的剛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放到跡姬的身邊道:「這是哥哥,胸口有一條胎記。馬黛妹妹抱著的是妹妹,左胸有好像是小蝴蝶一樣的胎記。記好了,別弄錯了。馬黛妹妹,把小姑娘抱來給跡姬看看,看看她生的兒子是怎麼的俊俏,女兒是多麼的漂亮。」
「孩子。」輕輕抱著自己的孩子,嗅著嬰兒身上傳出的熟悉味道,跡姬的臉龐流下了兩行苦澀的淚水。想自己當初來到這裡,懷著身孕卻無依無靠,完全靠著善良的村民才能生存下來。現在自己分娩之時竟然能得到那麼多村民的幫助,跡姬感到了人間的大愛。
帶著通紅的雙眸,煽動著翹立的睫毛,跡姬看著站立在房中方才幫助自己分娩的諾瑪,幫忙端水的馬黛,幫忙安慰自己的拉絲。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語哽咽在喉頭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只有那越流越急的清淚在訴說著她的內心的悲傷和感動。
入夜,興奮的跡姬沒能入睡,看著黑暗的天花板,聽著身邊靜靜呼吸的一雙兒女,閉上眼睛,清淚再次從眼角緩緩流下。低聲的呢喃伴隨著冰冷的晚風傳到了遠方。「孩子,以後你就叫跡泣相,你的妹妹就叫跡泣湘。」
時間的飛逝總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沒有給人任何的反應時間。
黃昏,一天辛苦勞作後跡姬帶著長得一模一樣的短髮跡泣相和長髮跡泣湘坐在房前享受這一天之中最為愜意的
看書,*網網游,擊聲。看看愣在原地的跡姬,又看了看出現在自家柴門處的人,心中疑惑不已。他不知道這人是誰,為什麼會讓自己的母親愣在當場。
「跡姬,我來了。」低沉沙啞但卻有些陰翳的聲音傳進了在場三人的耳中。面色有些蒼白,皮膚很是白皙,一米八的瘦弱身形怎麼看都像是一根木柴。當然這是跡泣相在心中對來人所做的評價。
不可思議的看著來人,外表激動的跡姬眼中的震驚之下掩藏的卻是深邃的怨毒。等來人緩緩地就要走到跡姬的身前之時,拉著跡泣湘的跡泣相一下子攔在了來人的身前,和著跡泣湘滿臉警惕的看著來人。
等跡泣相拉著跡泣湘來到自己面前攔住來人之時跡姬才從短暫的失神中回過神來。只見跡姬迅速的將跡泣湘和跡泣相拉到自己的身後。看著來人這才顫聲問道:「你怎麼,怎麼到這裡來了?」
「哼。」來人沒有說話,只是用那帶著些許邪氣的雙眼緊緊看著跡姬,而蒼白的臉色漸漸地變得難看了起來。
「傑爾,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但是我告訴你。無論今天你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但是我是不可能會跟你回去的。你就死了那條心了吧。」雙眸漸漸積滿怒火的跡姬不能自己的向著來人大聲吼道。跡姬雖然如是做法,但是顫抖的嬌軀卻表明了跡姬心中深深的恐懼。
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親發火。不知道為什麼的跡泣相一時之間也懵了,但是感受著跡姬顫抖的身體,跡泣相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媽媽現在怎麼和小湘看到老鼠時的反應是一個樣子的呢?難道這個人是壞人,媽媽看到了會害怕?』跡泣相在心中這樣想著。平日裡懂事的跡泣相拉著跡泣湘輕輕地說了幾句話之後見到跡泣湘點頭,這才藉著跡姬的身體掩飾悄悄地退回了身後的門。
聽了跡姬的話,傑爾不怒反笑,瘦弱的身子伴隨著笑聲顫抖著,但是轉瞬之間卻沉下臉道:「跡姬,我看你這次怎麼跑。只消等我的侍衛與我會合,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不過如果你現在就乖乖的跟我走,說不定還會少受一點罪哦。」說完傑爾沒有理會跡姬,而是徑直地再次向著跡姬走來。
看著滿臉淫邪向自己逼來的傑爾,跡姬再也不能堅持了,向後退去的跡姬卻撞到了一直藏在自己身後的跡泣湘,頓時跌坐在地的跡姬恐懼的看著向自己越走越近的傑爾滿臉的絕望,但是隨即響起的跡泣湘的哭聲卻有給了跡姬莫大的勇氣。飛快起身的跡姬嚇了傑爾一跳,只見跡姬抱起方才哭泣的跡泣湘想要從傑爾身邊繞過去,但是手臂上傳來的痛感卻讓跡姬一個踉蹌,手中的跡泣湘頓時被拋飛了出去。
「不要!」看到跡泣湘被自己拋飛而出,跡姬頓時嚇得五魂俱失,纖弱的身體頓時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一下子從傑爾的手中掙脫開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跡姬只能看著跡泣湘向著粗糙的地面摔去。
「小湘!」趕到的諾叔雖然看到跡泣湘被拋飛而出,但是苦於距離太遠而只能焦急悲傷地看著跡泣湘將要落地。其他相繼趕來的相鄰也是如此。然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傑爾,正在興奮的看著被拋飛的跡泣相,享受著跡姬的悲傷和驚恐,享受著周圍人的驚恐。閉上眼,傑爾喃喃著道:「這種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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