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無上尊法 文 / 成珉
月光照射進蒼瀾的房間。蒼瀾打坐在地,稚嫩的面孔露出十分嚴肅的神色。
「我在前世曾經學過武術,現在正好是立基礎的時候。我得偷偷練習,不得讓爹娘知道,若是被發現了可就麻煩了。」蒼瀾暗道。「不過不急著馬上練習。先研究一下那一本『無上遵法』。既然它能夠跑入我體內,就肯定能出來。」說罷,便嘗試召喚體內的「無上尊法」。在前世的時候他也看過一些玄幻小說。那時只是為了高考前的放鬆,沒想到卻是在這裡派上用場。
蒼瀾閉上雙眼,按照一些小說中提到,只要在腦中想像出「無上尊法」的模樣,就可以對其進行召喚。蒼瀾在腦海中想像「無上尊法」。不一會兒,紅光閃現,一部黑色的書體從他的眉心上飛出,浮在了空中。
蒼瀾緩緩睜開雙眼,對著它伸出手。它便乖乖的向著他的方向落下。
蒼瀾接過書,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剛才的場景,彷彿在許久以前就見過千百遍。而這書也變得猶如一個安靜的孩子。蒼瀾翻開書本的最後一頁。
「這一次我再念這四個字,會不會有什麼變化?」蒼瀾暗道。
「無上尊法!」蒼瀾話音一落,那四個字便開始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若說之前小蒼瀾翻開的時候只是平平無奇的四個字,那麼現在的蒼瀾所見到的,就猶如一直猛虎向著他張開了血盆大口,歧途將他一口吞下。
蒼瀾一下子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好強大的威壓!
那「無上尊法」突然飛上半空,一道背影從書中出現,立在空中。那道背影發出強悍無比的殺意以及威壓,鎮得原本打著坐的蒼瀾不得不雙手撐地,否則便被那威壓震得趴在地上了。
那道背影發出的十分殺意可怖,鎮的蒼瀾心中都有些不安。但蒼瀾看著那一道背影,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不是駭人的殺意,而似乎是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淒涼。
「為何道?」
「何為天?」
「哈哈哈哈哈哈!!!這些與我有何干!!」
「我一生勤奮修煉,盼著成為大能者,保護天下蒼生!」
「卻因為她…因為她生是外族!因為她不是這一方世界的人!那些打著正義口號的修行者就要殺了她!說她是另一方世界派來的間諜!」
「太玄!就是他!是他帶著那一群正義之士殺了我心愛的女人!!!!」
「我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憑什麼保護蒼生?人性險惡,我又為什麼保護蒼生?」
「他們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便殺光天下所有正義之士!」
「我也要他們嘗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滋味!」
那背影后一聲接一聲的怨恨,讓蒼瀾的心翻起滔天巨浪。每一句話都帶著駭人的殺意,僅僅是殺意就讓蒼瀾整個人打起了顫抖。若是他本人在此,怕是一個眼神便可以讓他蒼瀾魂飛魄散。
「小輩,你能見到我。證明你與我有緣。今日,此本法典我便傳授於你。我不需要你去替我斬殺那些正義之士。待你將這一個法典學會後,你需要做的便是盡快成為天地神,在成為天地神後的一千年裡,替我斬殺那名為『太玄天地神』的修行者。當做是報答我傳你法典的恩惠。」聲音突然嚴肅起來,蒼瀾聞言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你必須以你的性命為擔保,我無法將誓言石放於此,你必須發誓你在達到天地神後為我復仇,若達不到天地神的境界,只需將此法典傳授他人即可。」那嚴肅的聲音在蒼瀾不知覺中控制了蒼瀾。蒼瀾只覺得身上的威壓突然加重,壓得他喘不過氣。然後他的身體便不受控制,開始發起誓言:「我蒼瀾,今日在此立下生命誓言。在成為天地神後的一千年內將『太玄天地神』擊殺。若無法做到,就必須把法典授予其他人;若刻意不做,千年時刻一到便立即身隕,魂飛魄散!」說著,還沒等蒼瀾回過神來,法典「無上尊法」便閃現紅光。原本無字的「無上尊法」,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字。蒼瀾起身,接住緩緩落下的法典。
「那道背影…居然輕而易舉的將我控制住!」蒼瀾暗道。「還有,天地神,和那前輩所說的修行者…這些稱呼…難道我之前的想法都是錯誤的?這不僅僅是古代,這裡還是一個修行者的時代?!」
蒼瀾沉思許久,將七年來的一點一滴都回憶起來。可不管是從哪一個角度來看,這裡都是一個很平常的地方。父親是一個打獵的獵人,母親是一個和藹的家庭主婦。村裡也沒有聽人提起過修行者之類的話題。
「難道這『無上尊法』和前輩都並非是這一方世界,而是偶然的情況下來到了這裡。所以這方世界並沒有什麼修行者?」蒼瀾暗自慶幸自己曾經看過一些玄幻小說,否則聽著那些什麼一方世界,什麼修行者的他還真的是聽不懂。
「算了,到時候再見步走步罷。在村裡就數老子的外界知識比較豐富。還是先將『無上尊法』的內容學會,再找個時間問問老丈罷!」蒼瀾道。
蒼瀾下定了決心就馬上開始練習,他翻開法典,入眼的是一套一套的刀法講解,以及法術的咒語。
蒼瀾笑道:「正巧我也是使用刀。」說罷,他抽出腰間的短刀,轉身就是對著空中舞去。然後便是開始舞起法典中的開頭招式。每一式都是用心盡力,可不管是揮動多少次,蒼瀾總不滿意。
「……怎麼回事?我似乎連開頭的都無法掌握。」蒼瀾看著手中的刀不禁鬱悶。這是怎一個回事?
「可能是第一次不熟悉,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吧?多練練應該就不會這樣了。」蒼瀾自行安慰道。說著,他握緊刀柄,又開始進行一段苦練。
夜,還很漫長。
房間內,蒼瀾不斷揮動著刀,汗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蒼瀾已經不知道舞動了多少遍,他只覺得自己還不夠,還沒有達到那一種可以完全駕馭這開頭招式的程度。
直到他開始覺得自己慢慢的能夠掌握那一刻,忽然覺得他與這把刀似乎就是一體,忽然覺得天地間彷彿就只剩下他與這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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