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8章 旅途 文 / 若我為天
余天戈上了西行的火車,雖說是第一次出門但是憑借鍾馗的記憶可比肩一個久經紅塵之人。鍾馗當年哪裡沒去過?天南海北照樣去闖。一個修道之人沒有一定的閱歷,不經過紅塵打滾終究是落了下乘。
余天戈現在就是效仿鍾馗當年遊歷天下打磨自身,慢慢地將鍾馗的記憶融會貫通。「我成功了的話以後遇事就不用像翻書般來查閱鍾馗記憶了。還有就是不到萬不得已不用法術,一切危機先用師傅所傳的道家功夫來對敵。」
七月的酷暑使得大地被火燒般炎熱,不過現在是早上,氣溫不高還透出一絲絲的涼快。
余天戈買了一個張硬座票,按票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還不錯是一個靠窗的位置。現代的火車座位設計的還不錯,兩張椅子可以坐四個人和一張桌子為一個單元,用木板隔開。
這輛火車由粵省到疆省要途經幾個省。中午到了湖省省會沙市。一個省會城市的人流是相當大的,早上還沒有滿座的火車到了這裡基本上都載滿了人。
余天戈所在的那個單元也來了三名異常高大的男子,走在前面那個國字面,走路隱隱有鯨吞山河之勢,後面兩人稍弱一些。
「練武之人,而且前面那個明顯都到明勁了,在科技時代竟有如此修為,當是厲害!」暗讚一聲。看到有人過來坐余天戈心裡也十分高興。畢竟從這裡到疆省至少要三天三夜,儘管可以修煉功法但是沒有人與他交流的話,他悶都悶死。
「你們好。」余天戈微笑著向他們打招呼。
「小兄弟你好。呵呵。」那位走在前面的看似領頭的笑呵呵的回應道。他邊說著便走到另外一個靠窗的位置與余天戈面對面坐下,而另外兩個人則面無表情的隨便坐了下來。
「怎麼這麼奇怪,一個笑呵呵的兩個卻是面無表情,他們究竟是不是一夥的。」余天戈在心裡嘀咕著。
這時那位笑呵呵的男子說話了,「小兄弟,你是獨自一人嗎?」
「是啊,這位大哥,你看小弟我孤身一人坐在這裡難不成還有別人嗎?」
那名男子一拍頭,「你看我這糊塗。小兄弟見笑了,那你準備去哪裡呢?」
「我想去疆省看看玩玩,領略一下那裡的民族風情。」余天戈說著還露出一臉嚮往之色。
「哦,小兄弟竟會有如此想法,不過近年來以熱比婭為首的疆x獨分子折騰得挺厲害的,所以我勸小兄弟還是別去了,到這附近玩玩還行。」
「竟有這樣的事!我其實就是一個書獃子,平常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對外界知之甚少,還望這位大哥告知一二。」
「嗯,看得出來,小兄弟眉清目秀,雙目有神,身上還有一種濃濃的書卷味,想必是一位高才生了。我在這裡也閒來無事就為小兄弟講講國內的獨立勢力吧。坊間流傳著一種說法:華夏國五『獨』俱全,這五獨分別是台x獨,疆x獨,藏x獨,**還有近年來才冒頭的港獨。不過這些都是華夏國重要領土以那些地方的本土勢力根本不可能折騰起來,主要是有西方國家為他們撐腰。」
余天戈聽完後一臉震驚,沒想到在這和平的環境下竟有著如此複雜的刀光劍影。
「謝謝這位大哥了,聽著大哥一番話勝讀十年書。小弟姓餘名天戈還未請教大哥大名。」
「我叫許立國。天戈,天戈,以天為戈。看來小兄弟的家人對你可是寄予了厚望啊。」
「額,許大哥,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解讀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不是我家人起的,據我母親說是當年她生下我的時候恰巧有一個雲遊道士路過給我起的。」
「哦~雲遊道士?那道士必然是得道之人了,看來天戈兄弟的機緣深厚,福緣深種呀!難怪我一上車見到天戈兄弟就想過來與你一起坐。」
聽到最後一句余天戈在心裡臭美地想道:「竟有如此之事,難道我的魅力爆發了連男人都被我吸引了?」
其實余天戈這樣想也沒錯自從他修煉了《浩然正氣訣》之後身上自然會流露出一絲正直陽光之氣,一個正義之人自會被他所吸引,另外女子見到他也會特地留意他那充滿陽光的氣息。
「那許大哥,你們又要去哪裡呢?幹什麼去?」
「我們要」
「這位小兄弟不該問的就別問,我大哥和你投緣但是也不能亂問人家,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知道嗎?」許立國還未說出第四個字就被他旁邊的男子打斷了。
「方剛!你這是什麼話?我和天戈兄弟聊天關你何事?」許立國對身邊的男子呵斥道。
「許大哥,還有方大哥對不起,這是我失禮了,我向你們道歉。」余天戈想不到自己隨口一問竟然讓對方一夥吵起來了於是連忙道歉。
「哼!許立國叫你聲大哥是給你面子,不要在我面前擺譜,你可別忘了我們的任務!」
「方剛,大哥你們何必吵呢?任務大家都有責任完不成大家都要受到懲罰。我們應當同心協力才對。」一直沒出聲的男子道。
「任務?許大哥莫非是某個組織的人?」
「哼!和方剛合作我本來就不同意現在倒好還沒開始就和我這個大哥吵起來了。」許立國一臉不忿的說道。
「好了好了現在有外人在場你們還是一人少說一句吧。」那位剛才勸說的人有打圓場了。
雖然許立國給余天戈的印象很好,但是經歷這件事後余天戈也很少和許立國說話,關鍵不想給許立國添麻煩。
這天傍晚到了另外一個火車站,火車在這裡停留二十分鐘乘客可以到火車站周圍買些東西。余天戈覺得自己有必要買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食物和水,把這些放進天師葫蘆也行反正不礙地方。於是跟著眾人下車到附近超市大肆採購一番,並且還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報個平安,騙他們說自己在省城打暑期工。
打完電話準備上車忽然發現在離火車不遠處許立國三人正在聊著天,余天戈剛想走過去打聲招呼,又想起那個方剛很不待見自己,又或者說是在討論什麼計劃自己過去豈不是妨礙人家。於是慢慢走向火車門,這時耳朵靈敏的余天戈聽到方剛的聲音。
「不愧是首富,做事如此狡猾,人人都以為他會坐飛機離開粵省回港島沒想到他竟然坐火車北上。還好被我們組織發現了,那件東西肯定能到手了。」
接著又聽到許立國說道:「據說首富要將那件東西先給國家,國家已經派出人員來保護他了,可能是中南海保鏢。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大哥說的對,我們已經接到情報首富就在普通商務間不在豪華商務間,房間號都搞清楚了,為免夜長夢多我們今天晚上動手。」余天戈又聽到那位打圓場的人說道。
「糟糕,許大哥竟然是來搶東西的,他口中說的首富莫非是李家誠先生,那件東西就是李先生昨天在粵省以巨資拍買到的流失在民間的神奇國寶。不行!我不能讓許大哥得手他們肯定是境外某些組織受雇於人,不能再讓國寶流出去了。」余天戈聽到這些信息立刻下了決定。
余天戈若無其事的走向自己的座位坐著等待晚上的到來。不久許立國三人也回來了,不過細心的余天戈留意到他們三人的眉間有一絲的高興又有一絲緊張,知道他們發現首富手中的國寶可能會被他們拿到但又擔心即將面對的中南海保鏢太過強大。隨後幾人基本上都沒說話
晚上,星空燦爛,月華的銀輝灑滿了大地,此時只有火車的轟鳴聲,其他一切都不是主角。
九點過十分許立國三人紛紛找了借口離開了座位。
「忍不住動手了,看看他們能不能成功,如果失敗了最好,如果他們的手了我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