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曲子 文 / 黑線
「曲終人散誰無過錯我看破，呵呵，好詞啊∼！是你自己寫的嗎？」小鳳誠心的讚歎道。
「鳳姐過獎了，這只是我們家鄉那邊的曲子，可能和這裡的曲子不一樣。」
「嗯，是不一樣，綠兒幫我把琴拿過來。」小鳳向門外喊了一聲。
「是，鳳姐。」門外的綠兒應了一聲。
不一會，綠兒拿來了琴，放在桌上，小鳳撫琴把剛剛那首醉清風曲就彈了出來，真是厲害啊，只聽了一遍而已。
「鳳姐還真是厲害啊∼！只聽了一遍就可以彈出曲子了。」
「只是詞還沒全記住，剛剛只顧聽你唱，忘記記下來了，呵呵。」小鳳謙虛道。
「嗯。我念你記∼！」
「今晚登台就這首吧，呵呵。」小鳳有點迫不及待了。
「呵呵，好啊∼！我就在台下聽著。」
「嗯。你們先去休息下，我先練練這曲子。」小鳳微笑著說道。
「好的。」林翔和綠兒退出廂房。
天已經早早的暗下來了，春香閣燈火通明，真是越夜越精彩啊，林翔幫小鳳的頭髮梳了個結鬟式，把發攏結於頂，然後分股用絲繩系結，彎曲成鬟，托以支柱，高聳在頭頂或兩側，有巍峨瞻望之狀，再插是金釵和珠寶，高貴華麗猶如貴婦。
「你的手還是這麼的巧。」小鳳左右擺了下頭，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上的淡紫色的衣服更是襯出小鳳的高貴神秘的氣質。
「呵呵，我已經教綠兒幾種梳發的樣式了。」我已經決定要出去闖闖了，以後這種事就讓綠兒幫鳳姐做吧。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上場了。對了，今天蘇公子也來了，你要不要和他解釋下啊？都是我不好，讓你扮女裝。」小鳳邊說邊站起來整了下衣服，抱起古琴，對著林翔說著。
「有機會的話，我會和他說清楚的。你先上去吧。」看來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晚上就該溜了，不過晚上這裡人多不好開跑啊……算了，等聽完小鳳的歌再做打算吧。
「有機會的話，我會和他說清楚的。你先上去吧。」看來不用等到明天了，今天晚上就該溜了，不過晚上這裡人多不好開跑啊……算了，等聽完小鳳的歌再做打算吧。
晚上的春香閣是熱鬧非凡，馬上就要輪到小鳳出場了。
林翔身子已經是靠在樓上暗處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但是卻感覺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林翔向樓下掃了一遍，沒發掘那視線，當他抬頭卻看到蘇航正好在樓上包廂裡開著窗子看著自己。
林翔只有硬這頭皮向蘇航的包廂走過去，敲門進去了。
「蘇公子別來無恙啊∼！呵呵」林翔尷尬的笑笑。
「你真名叫什麼？為什麼會女裝在這裡？」蘇航依舊搖著扇子閒閒地問道。
「額,在下林翔，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拉，女裝只是迫不得已的拉，為了防止會降低鳳姐身價，我總不能男裝跟在她旁邊吧。」林翔摸摸鼻子，隨便找了個借口。
「那你是小鳳的相好？」
「不是啊，我只是被鳳姐救了，我忘記了以前的事，鳳姐好心收留我而已，我什麼事都不會，所以只好當丫鬟了。」林翔慢慢踱步到窗前，看向小鳳，小鳳這時卻心有靈犀般的朝這裡看過來，給了個微笑，便轉過頭不看林翔了。
「那……」蘇航還沒說出話來，林翔就打斷他說話。
「先別急，等聽完鳳姐這首再討論吧，看看效果。」
「嗯。」蘇航也順著林翔看的地方，看著小鳳，但是不時的會轉過頭看下林翔，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如此容貌的男子竟然被自己看作是女的。
悠悠的琴聲響起，周圍的調笑嬉戲聲也漸漸地安靜下來，都聽著小鳳開始唱起《醉清風》來，
月色正朦朧
與清風把酒相送
太多的詩頌
醉生夢死也空
和你醉後纏綿
你曾記得
亂了分寸的心動
怎麼只有這首歌
會讓你輕聲合
醉清風
夢境的虛有
琴聲一曲相送
還有沒有情濃
風花雪月顏容
和你醉後纏綿
你曾記得
亂了分寸的心動
蝴蝶去向無影蹤
舉杯消愁意正濃
無人寵
是我想得太多
猶如飛蛾撲火那麼衝動
最後還有一盞燭火
燃盡我
曲終人散誰無過錯
我看破
這首歌由小鳳來唱別有一番風味，唱出那悲歡離合，讓人都沉浸在那優美的曲子裡，過了好半餉，台下爆出了熱烈的掌聲∼！
「不知道到這此曲是誰寫的詞……這種意境描繪的如此貼切，卻又淺顯易懂，有如此才情，在下真是佩服啊∼！」蘇航也被小鳳這首歌打動了。
「呵呵，這個是我家鄉的曲子，我教鳳姐唱的，不錯吧？」林翔得意地昂起下巴。
「你也會唱曲？你還有多少新奇的東西啊∼！」
「呵呵，很多拉，怎麼樣？要不要交我這個朋友呢？」
「怎麼不要呢，在下早當你是朋友了，呵呵，來乾一杯吧。」蘇航走到桌邊，遞給林翔一杯酒，兩人就像認識了好久的朋友一樣，在那把酒言歡。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蘇航的戀情（番外）
今天幾個朋友又約我到春香閣，說是為了科舉前放鬆下，交流討論下詩賦，呵呵，說實話雖然他們幾個只是找我去付帳而已，但是我也沒什麼朋友，像我這樣都是看這我的錢和權勢來的，能有幾個真心朋友呢？但是至少能打發時間，不至於一個人太無聊吧。
周均有點喝醉了，我先和其他人告辭，讓下人付了帳，扶著周均準備回去了，在走廊上碰到了兩個丫鬟，前面是小鳳的丫鬟綠兒，後頭拿穿著藍色衣服的丫鬟低頭沒看路，撞上了前面的綠兒，終於抬起頭來，揉揉鼻子，還在那嘟囔著，看到她俏皮的表情，漂亮的大眼睛，好想和她說說話。
「綠兒她是新來的啊？」我問道。
「是鳳姐新收的丫鬟。」綠兒慌張回答。
「嗯，模樣不錯，她叫……」我還沒文完，旁邊的醉醺醺的周均就往那她身上撲去，我都來不及阻止，就聽到那藍衣服的丫鬟喊了起來，
「啊∼！公子不要啊∼！」她提著嗓子叫道，喊著救命邊用腳用力的踹這周均，我從沒見過野蠻的女子，可是她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芒，讓我十分的感興趣那，好想這樣看著她，寵著她。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我看著她，但是她用倔強的眼神瞪了我。她眼裡那靈動神采吸引住了。可是她就這樣打了周均，嬤嬤要把她關到柴房裡還不讓吃飯，我剛想阻止，想說不礙事，可是有人比我先出聲了，那人竟然想用五十兩包她一夜，我心裡湧出一股莫名的衝動，就喊了出來「我出一百兩。」幸好那人也沒和我爭。
「怎麼沒人問我要不要陪，就直接這樣把我賣掉了？」看著她可愛地瞪大眼睛，手指了指我，再指了指她自己。
「臭丫頭，別給你點顏色就開起染坊了，要不是這位蘇公子好心買你一夜，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好拉好拉，沒事了，散拉散拉，該做什麼的就去做什麼。別都愣在這裡了。」嬤嬤瞪了眼她，問我拿了錢走了。
她在嬤嬤背後扮了個鬼臉，不知道為什麼他伸出了中指，但是我卻感到她那份好心情笑了。
「蘇公子，這位是我的丫鬟，不是春香閣的姑娘，不知能否讓小鳳代她陪您呢？」可是小鳳卻對我這樣說，算了也別為難那丫頭了，可是那丫頭卻寧願卻柴房，不吃飯也不讓小鳳替她，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啊。
我和小鳳就在房裡聽她彈著曲子，她要我答應不找香兒的麻煩，說香兒是她妹妹，她答應以後可以幫我。我想以小鳳的情報網我以後應該會用得到吧，而且我不會找香兒麻煩只會好好的疼她。
我準備回去的時候，打開門，那藍色的人兒卻跌了進來，想去扶她，她到自己起來了，我皺了皺眉頭，心想她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這麼迷糊，不知道有沒有摔疼了。
我走到了樓下，回頭看了一下，那人兒已經進去了，我也只好這樣回去了，反正以後時間多的是。
第二天吃過飯我就去春香閣找那可愛的香兒去逛街，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走到院子看到香兒趴在桌上，我走過去叫了她一下，她卻受到了驚嚇要往地上倒去，我連忙伸手纜住了她，可是她卻整個人都掉入我懷裡，她雖然不較小，但是那迷人的香氣（胭脂水粉的味道），讓我醉了，捨不得放手了，她卻跳出了我的懷抱。
我邀他去逛街，她卻拉上了小鳳和綠兒，我想也無妨拉，幾個人就上街，可是她好想沒上過街一樣，看到什麼都好奇，一會跑到這裡，有一會跑到那，在她身邊的人就會感染到那快樂，很輕鬆的感覺。
她看到前面一堆人又要好奇的進去看看，還讓我保護小鳳，真是亂牽紅線，可是不一會兒人都散了，卻看到那胖子和幾個人想對香兒不利，一出事暗處的手下就出來了，我叫他們去幫忙，誰走到香兒卻拉這綠兒跑了，我只好先讓小鳳回去，我和其他人繼續追上去幫忙，卻看到香兒站在那圍牆上，我不由出聲想提醒她小心點，卻不料反而讓她分心，被竹竿打掉往下掉。
「香兒∼！」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香兒下去，我知道後面那是湖，但是我不知道綠兒會不會游泳啊，這些人太礙眼了，竟然讓香兒掉入危險之中，
「給我清了這些敗類，省得禍害百姓。」我說完頭也不回地往河邊奔去了，但也只能繞路。可是我看不到香兒，我叫手下下水去找，手下說看到有船救了香兒，我讓他指出哪條船，馬上跟了過去，正想雇條船靠過去，那條船卻慢慢靠岸了，我連忙走過去。
「香兒，你沒事吧，渾身都濕透了……會染風寒的。」我脫下外衣披到香兒身上，雖說是秋天，但是渾身濕透，還是很容易著涼的，我叫了輛馬車先到附近的客棧讓香兒換下濕衣服，然後再送她會春香閣，希望小鳳別太擔心。
這次回去我就和小鳳說下，幫香兒贖身，帶她走，我會好好的保護她的，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她落水時，我感到我的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我從來沒想到會有個女子讓我如此擔心。
回到春香閣，香兒就蹦蹦跳跳的進去，說她回來了，
「回來了啊，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啊？」小鳳擔憂的迎上去。
「安拉，我福大命大，有九條命呢∼！呵呵」香兒傻傻的在那笑著，我剛想走上前去，跟小鳳說要帶走香兒的想法。
「香兒，明天起你就不用女裝示人了，恢復男裝吧∼！」小鳳卻爆出了令我如此震驚的話。
「香兒是男的∼？不是女子？怎麼可能，這……」我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說話，讓我心動的女子搖身一變成了男子，這個叫人怎麼接受的了呢？我該怎麼辦？
「我……我……有事先走了。」我不知道該這麼面對，我只能先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再整理一下這個。我只能狼狽的走出春香閣。
想了整整一夜，終於想清楚了，既然不能當成愛人，那至少可以當朋友的吧，但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太尷尬，晚上先去春香閣找小鳳說說吧。
晚上的春香閣是熱鬧非凡，馬上就要輪到小鳳出場了。
我發現有人靠在樓上暗處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是香兒，當他抬頭卻看到我正好在樓上包廂裡開著窗子看著他。
他向我的包廂走過來，我請他進來。
「蘇公子別來無恙啊∼！呵呵」他尷尬的笑笑。
「你真名叫什麼？為什麼會女裝在這裡？」我依舊搖著扇子裝作閒閒地問道，其實蠻怕他會看輕我，連男女的都分不清，雖然說要交他這個朋友，我怕他會拒絕那。
他說他交林翔，那和香兒沒什麼差拉，我以為他是小鳳的相好，原來只是小鳳救他一次，卻忘記了原來的事。
我還想問他是否願意與我交個朋友，卻被他打斷，反而叫我專心看小鳳的表演，可是卻聽到如此美妙的曲子。
「不知道到這此曲是誰寫的詞……這種意境描繪的如此貼切，卻又淺顯易懂，有如此才情，在下真是佩服啊∼！」我真敬佩這個作詞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小鳳，不過我感覺這個不是小鳳的作品那，為什麼呢？那是感覺說不上來。
林翔卻說是他教小鳳唱的，我真是訝異，他到底打哪來的啊？好想去他家鄉看看，那裡肯定有很多如此有才情的人吧。
呵呵我拿了杯酒遞過去和他乾了一杯，以前對他的好感只好埋藏在心裡，現在只有林翔這個好朋友了。
和他談話中，許多見解都沒聽過，卻又如此的精闢牟利，讓我感歎怎麼現在才認識這個朋友呢，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怎麼不要呢，在下早當你是朋友了，呵呵，來乾一杯吧。」蘇航走到桌邊，遞給林翔一杯酒，兩人就像認識了好久的朋友一樣，在那把酒言歡。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今朝有酒今朝醉∼！
昨天晚上不知道喝到了什麼時候，凌晨醒來，林翔腦袋理昏昏沉沉的，頭痛欲裂，宿醉的明顯徵兆。
昨天喝太多了那，連喉嚨都干的象火燒一樣，跌跌撞撞的到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林翔就感覺好多了。要走就趁現在大家都剛剛睡著的時候出發吧。
天還沒亮，林翔從床底下拿出準備好的包袱，打開後窗,幸好後窗後面有個圍牆，底下是一片草地，跳下去應該沒事吧，希望別出什麼意外。
林翔冒險的走在那圍牆上，蹲了下去用手撐了一把，跳了下去，呼∼！安全著地。
京城也蠻大的，還沒好好逛過，現在在東城，走到西城去看看吧，不知道有日出看不，林翔慢慢走著。
天開始朦朦亮了，小販們有的已經開始擺攤了，林翔看到有家賣早點的，感覺有點餓了，走到那攤子上，叫了碗豆漿和幾個饅頭充飢，順便當休息下吧。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人開始多了，越來越熱鬧了，林翔還在想接下去幹點什麼呢，開店吧那些銀子肯定是不夠的，打工的話，粗重的活的話，自己肯定堅持不住拉，不知道去參加科舉的話會不會中個狀元玩玩啊，哈哈∼！不過看那些之乎者也的會頭疼那∼！
先去城東逛逛再說吧，
「老闆∼！算錢。」把吃不完的饅頭打包，結完帳我問了下路，繼續往城東走去，唉好久沒運動了那，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