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修真 文 / 夜燁曄

    「那麼你們來找我是幹什麼的？」凌曄恢復正經模樣。

    「你最近發生了變化吧，身體。」顧雲問道。

    「好吧！我承認，我交代！我坦白！」凌曄還沒受大刑就已經開始招供了。

    「絕對不是他！這樣年紀築基成功的，怎麼可能是這樣的奇葩？」顧燕很無語。

    顧雲卻不以為然「這貨昨天放學之前還是個小胖子！具體多少斤不記得了，但臉絕b沒這麼好看！若是之前有這麼個人在我的班級裡，我絕對會把他黑成死基佬的，不然必定妨礙我的泡妞大計的！」

    「」顧燕無奈的把手拍在臉上，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顧雲的風格！

    凌曄假裝沒聽到「之前撿到本書，練著練著，就成這樣了。」凌曄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身材和臉蛋。

    其實這話很籠統，之前？多久之前？撿到？在哪撿到？諸多的疑問，但因為是主動坦白，顧雲他們反而不好多問什麼，而且也沒什麼好問的，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不是？

    「那行，我先走了，你今天去上學嗎？」顧雲笑的雲淡風輕。

    「哥？不是？」顧燕有些著急了，從大概確定所謂的凌曄是築基成功的人之後，顧燕就有些著急，隱隱還有些興奮！

    「哦，對了，凌曄，你願做我的臣子嗎？也就是手下。」顧雲依舊笑的雲淡風輕，沒有平時花花公子的壞笑，反而有一種出塵的韻味。

    「哥！？？？」顧燕急得大叫。

    「當然不願意了，混蛋。你又不是妹紙！要是漂亮妹子，哥可以考慮考慮。」凌曄笑道。

    顧燕臉色難看，這樣問擺明了不會答應啊！這可是關係到家主之位的！如果如果被那些混蛋搶到了該怎麼辦？！

    顧雲似乎看出自己的妹妹在想什麼「放心好了，他不會的，他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漂亮妹子。」

    凌曄點了點頭右手呈槍型指了指顧雲，意思是:你懂我！然後說道「必須是胸大的極品美女妹子！」

    顧燕絕倒「算了，算了」

    顧雲也是啞然失笑「你就不問問我們說的什麼意思？」

    凌曄一愣「什麼意思？」

    顧燕簡直要抓狂了，你特麼什麼都不知道就亂跟著說毛線呢！？

    顧雲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仿若胸有成竹「那麼，就跟你解釋解釋吧。」

    「其實，修真，異能，超能力這些廣為流傳的東西都是存在的，你應該也是修真中的一份子對吧？」

    凌曄示意他說下去。

    「其實，很簡單的道理，所謂的傳說故事之類的，都被認為是空想，那麼，問題來了，一件件的空想怎麼可能那麼完整？那麼有條理？那麼的真實？這是不可能的，不存在的東西，憑空想像出來，必定有其漏洞存在，越是被想像力創造出來的東西越是有其矛盾的存在，比如，異形，這電影看過吧？說了這麼多，其實只想告訴你，有些東西，其實可能是真的。就比如，修真。我不知道傳說中的修真者能劈山開海，撕天裂地，是否是真的，而且過了這麼久了，真有那麼強大的能力，也該遺失的差不多了。但，至少，當下，我們，總有常人無法比擬的力量。」說著，手掌像是托著什麼一樣托著空氣，慢慢的，在顧雲手掌心出現一個藍色的光點，旋轉，變大，成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藍色氣團「這，就是我的靈力，水屬性的。」

    凌曄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顧雲看他這麼淡定，覺得凌曄大概這些修真的基本都知道了，繼續說著

    「這些就不多說，你大概也知道了。再跟你說說修真家族的事情吧。現在這所謂的修真界，與許久之前是完全不一樣的，沒落了，我顧家，就是這樣一家。」說著，顧雲沒有絲毫驕傲或者其他什麼自命不凡的感覺，反而一臉自嘲的感覺，就連顧燕都是一臉複雜的表情。

    凌曄還是淡淡的點點頭，沒有太多表情。

    「以前的修真家族大概是任何一個老祖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吧。現在？呵呵，一個元嬰就可以笑傲群雄了。何況，還面臨著明爭暗鬥的問題，畢竟修煉是需要資源的，你該懂得！」

    凌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麼說他們築基時間也不短啊！天衍訣上面可不是這麼說的！

    但凌曄還是不動聲色，選擇繼續聽下去。

    「其實修煉最迷人的還是增加壽命吧！像我們這種普通的築基者，身體好的活到200歲不成問題，但誰不想長生不老呢？那就唯有變強了，而修真家族更是加劇了這一特點，實力強的才能當家主，家主擁有絕對權利，他人輕易不能違抗！可以這麼說，修真者，哪怕是築基的低端修真者，也是比凡人要強的多的，而能號令一群修真者意味著什麼？土皇帝啊！要什麼沒有！？雖然條件有些殘酷，但也正常，誰不想比別人強？誰想被踩到腳底？最重要的一點，一個家族最強的人都很弱的話，怎麼保護整個家族？說起來，規則還是那樣冷酷而簡單暴力！但很適合這世界不是嗎？」

    說著說著，顧雲臉上的自嘲沒有了，反而越來越冷冽！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些奇怪的味道——血腥味！這就是殺氣嗎！？

    「而增加實力當然是以自身為主，但，也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現在，修真的人很少，還有很多規矩，那麼，自身的實力反而不是最最必須要做的了，找到一些衷心於自己，擁戴自己的人，也是很重要的，但這種條件也很難做到，畢竟修真者是人不是狗，養養就對你膩的不行。越是高階的修真者越是不可能，而像先天後天那樣的，又看不上眼，怎麼辦？只能收攬有潛力的，就比如你！你17歲就築基成功，只要對我衷心不二。好好栽培是可以達到金丹甚至更高的，其實說起來，也是雙利的事情，你給我衷心，我給你資源。嘛~只是打個比方。那麼，大概就是這麼回事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哥，你都說的這麼清楚了，也該夠了，咱們走吧。」顧燕長歎一口氣了。

    「等等！你剛剛說，規矩？修真者的規矩？那些修真者不是自詡比凡人高貴嗎？他們不是渴望權利嗎？學古代君主帝王制不是更好辦嗎？那樣不是更舒服嗎？」這是凌曄真正想知道而不知道的。

    「哦確實，這個你不知道。」顧雲似乎在措辭，想著怎麼解釋。

    「世界上的歷史，都有一個共同性，所有獨裁都將會終結，又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首先，獨裁，是需要總有絕對強大的實力的，而這種實力，修真者有，但即使是修真者，也不可能永遠保存這樣的力量，一個組織的衰落是必然的。只是最多是時間更加長一點。其次獨裁總是要有人的輔助的，必須是有能力的人。因為又是一個簡單的道理，實力強的人必定不會涉及太多管理之類的東西，人力終有盡，光是修煉都該用光精力了。再有，誰願低頭？誰能為皇？誰堪稱帝？有一人獨裁，不服的總會反抗，歷史必然性，即使再強壯的人，能一巴掌拍死一群蚊子，但即使全拍死了，自己也累的不行了，何談繼續獨裁？這麼淺顯的道理，那些人啊呵呵總之，現在的人聰明多了，獨裁是不現實的，那只能相互節制，互相制約，各憑實力。奪取資源」

    整個闡述的過程，顧雲都很淡然，臉上總有淡淡的嘲諷略過，卻很認真全面的解釋。

    凌曄還在等下文。

    「因為相互的制約，那些金丹，元嬰高手力量又奇大，凡人這塊資源都想要卻又不能拿，只能大家一起保護。於是乎，就有了一系列的條約，也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不能涉及凡人的事，不能傷害凡人，不能涉及國際之間的爭鬥。」顧雲無所謂道，倒不是顧雲也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只是覺得有足夠強大的能力，卻去欺負弱小，很不齒。

    「大概明白了，那不能涉及國際之間的爭鬥這一條又是怎麼回事，官腔真濃。」凌曄用右手食指在酒窩哪裡轉，想著什麼。

    顧雲奇怪的看著他「剛剛不是說了嗎？有些傳說是真的，中國有修真者，外國也有那些東西，只是更偏向於科技力量。」

    凌曄又在用手摸著下巴「原來是這樣。那麼沒問題了！今天我就不去上課了，明天再說吧！」

    眨眼，顧雲兄妹已不在原地。

    「真是急性子啊」凌曄苦笑。

    恐怕只有凌曄知道，自己寫功法不是修真，到底什麼是修真，修真真正的內容了天衍訣上的記載可有些不一樣。但是，關於顧雲剛才對於獨裁還有現在修真家族的看法卻是實實在在的，不難看出沒有撒謊。至於外國那些東西，天衍訣完全沒有記載！所以其實凌曄也是一直在不懂裝懂，他也根本不瞭解外國有些什麼神秘力量。

    「哥，為什麼跟一個無法成為家臣的傢伙浪費時間？雖然這傢伙天資不錯，但好像也不值得哥你這麼坦誠啊？」顧燕與顧雲正在一個個樓頂之間跳躍，時間還早，是清晨，現在樓房都那麼高，反而很安全。誰沒事大清早跑到樓頂？好玩？

    額倒不是顧雲他們不想御劍飛行什麼的！只是境界不夠！

    奔躍中，顧雲回答著妹妹的問題「不為家臣，這不可能。只為多一個朋友！」顧雲眼中似乎泛著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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