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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衝突 文 / 阡陌之中

    「食之無味,嚼如臘燭。」李寒天心想這就是對這些食物最適合不過的稱呼。

    張虎笑了笑,拍拍寒天的肩膀,「慢慢吃,總要適應過來的。」

    李寒天聞言笑了笑,他到也不是什麼嬌嫩之人,這些食物雖然難吃,但其中的搭配卻十分符合營養學的原理,由此可見凌霄宗還是有心了。

    看著食堂內不少人愁眉苦臉的表情和此起彼伏的埋怨聲,李寒天笑了,真的笑的很開心,雖然這路走來,他極力保持平靜與樂觀,但作為一名現代都市的青年在經歷這一系列神魔般的變故,如若說沒有一點擔心,那就扯淡。

    他並不恐懼於生死,但他恐懼於生活的混噩。

    他並不害怕他的人生四面楚歌,但他擔心的是那未知事物。由小見大,面對眼前這般情景,他有何但心,有何畏懼,也許他的眼光此刻有些狹小,但他此刻需要的就是自信,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他現在任務就是崛起阡陌之中,跨出這第一步。

    食堂內基本上都打完了飯,可謂正值**,大多都是新入門不久的弟子,這些可以說是集中了整個凌霄宗範圍內精英貴族的子弟存在,那真是一磚頭砸下去,十個有九個是豪門貴胄,剩下一個是親王公主,隨便踩個腳可能都是某相爺公子。

    這些外門弟子招收與李寒天之前的弟子並不是一樣,這些大多是開靈失敗或者偽靈根的存在,潛力早已不大,雖說仙門清靜,但也是難逃世俗的糾紛,附屬的那些小國誰不想踏入仙途,應此有這個外門弟子的存在,凌霄宗到也樂的於此,白得一些苦力,更有一份收益。

    然而就是這許多真正嬌子們,現在卻是再不敢飛揚跋扈,在這仙家大派內,一切世俗尊貴皆是抬不起頭的,僅此一點,就可理解為什麼人們擠破頭皮也要去成仙得道……

    其實富家子弟有傲氣那是必然的,但這不代表他們在任何情況下都會囂張,至少在這裡,他們知道他們張狂不起來,當然,日子長了就不好說了。

    就在次刻食堂門口傳來一陣聲響,眾人回頭,只見一輛金光閃閃的馬車來到食堂處停下,從馬車中走出幾名銀衣男子下車,也不說話,只是站在一旁看著行進的人群。

    「那幾個人是誰,也是來入學的弟子嗎?怎的敢有這麼大的排場?」有人悄聲議論。

    「那幾個都是已經入門以久的師兄,自然是不用來排隊的,他們只是過來維護秩序而已。」

    「入門以久的師兄……」聽到這名字,李寒天抬起頭來,看向馬車上那幾名銀衣人。

    那個時候,他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冷笑,語氣喃喃:「果然來了……」

    「什麼來了?」張虎聽到這話隨口問李寒天。

    李寒天卻不回答,只是輕輕笑了一聲。

    下一刻,他突然做了件令人所有人感到驚世駭俗的事。

    他猛地跳了起來,跳到附近一張桌子上,翻身站了起來。

    站在那桌子上,李寒天高聲大喊:「我李寒天今日終於如願來到這凌霄宗,成為凌霄宗外門第子,特在此宣告,我必將力壓群雄,踏上仙路巔峰,今日我以凌霄宗為榮他日凌霄宗以我為榮,浩瀚大地將來必有我李寒天一席之地!」

    這叫喊聲傳四方,震得所有人目瞪口呆,那幾名銀衣人更是一起向著唐劫看去。

    喧嘩聲大起,原本平靜的氛圍立時一片鼓噪。

    唐劫這才施施然從桌子上跳下,回到張虎身邊。

    張虎被他嚇了一跳,叫道:「李寒天你瘋了?竟敢說這樣的大話!」

    李寒天笑答:「壯懷明志而已,古之強人不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嗎?不抒發一下情感,表現一下志向,又怎麼能叫大氣魄呢。」

    「可這裡是凌霄宗啊,那麼多天潢貴胄都不敢放肆,你竟然你在說這樣的大話,就不怕被圍攻?」張虎被氣得要瘋過去了。

    都說自己不懂事,怎的這李寒天不懂事的時候比自己還不懂事?

    他到也知道自己不懂事!

    李寒天笑道:「我當然不怕,天降大任務於斯人也,必將勞其筋骨,……土雞瓦狗而已,不過人生路上的一道風景。」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是自尋死路,自取滅亡。」張虎氣極敗壞的說道。

    「那傢伙是哪家的公子,竟敢如此放肆?」

    「他啊,也是名人吧。」

    「名人?難怪敢說那般的大話。」

    「呵呵,名人!他可是那個開出十二轉靈根的人」

    「那個不是廢了嗎?竟然口口聲聲必踏入仙路巔峰,當真是狂妄之極!」

    「到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

    「有什麼好看,分明就是譁眾取寵。」

    「我看也是,如此狂妄之徒,等入了學後,定要找機會好好收拾一番。」

    議論紛紛,羨慕者有之,忌妒者有者,甚至莫名其妙就對李寒天懷了恨的亦有之……

    李寒天當真是太狂妄自大了嗎?卻只見那幾個銀衣男子走了過來,待幾人來至眼前,那幾人目露輕藐,彷彿面對的只是一隻可以隨手捏死的螞蚱。

    幾人分開而站,恰巧堵住李寒天的各條退路,一起向前走來,臉上全都帶著嘲弄的笑意,慢慢將李寒天圍在當中。

    其中一人壓低聲音,似乎不想讓周圍的人聽到,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在凌霄宗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就憑你也敢說出剛才的那些話,不知死活!」

    旁邊,另一名青年男子向前逼進幾步,面帶冷笑,揶揄道:「真是了不得啊,剛入門沒多久,就這麼威風,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不過我估計你死不了,因為比死更痛苦的是活遭罪,不受盡折磨想死都不容易。」

    「其實,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少受點罪。」這時又有一人開口,說話很隨意,似乎眼前的人不過是一個螞蚱而已,可以隨手捏死,諷刺道:「你們可以自己打斷自己的雙腿,跪下來求饒,然後從我們的跨下爬過,那也就算了。」

    「我要是你,直接一頭撞死算了,免得活受罪。」

    這幾人全都很隨意,沒將李寒天看在眼中,又是嘲弄又是諷刺,站在幾個不同方位,不給李寒天逃走的機會。

    李寒天從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主,這幾人的話語實在太過分了,不過他卻也不動怒,漫不經心般的,從容自若的說著。

    「這幾個傻十三在幹嗎?」

    「這個,這個……」李寒天身旁的張虎卻是哆哆嗦嗦。

    「呵呵,我估計剛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門板將腦袋夾扁了吧,不然怎麼全都一副傻啦吧唧的樣子,在那裡碎碎念個不停。」

    李寒天說的似局外人一般,漫不經心,好像置身事外在看熱鬧,且不時隨口點評兩句。這讓身旁的張虎不住冒冷汗。

    這情景頓時讓那幾個銀衣男子火冒三丈,被他們認為螞蚱般的少年居然毫不畏懼,這樣一副姿態,渾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嘴巴損而毒辣,讓他們火氣上湧,當時就沉下了臉,再也難以保持那嘲弄的笑意了。

    「不知死活!」當中一人冷笑,只不過見寒天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心中頓時感覺不妙。

    「啊!」只見寒天手上銀光閃耀,這次可不是之前純粹的玻璃碎片,在經歷寒天一番整理後,可是如一根根的銀針。

    「你小子找死,敢陰我。」那人滿手鮮血淋漓,正欲衝過來,卻見寒天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而後二人中間便如鬼魅般的突然出現兩名月白長衫的弟子,嘿嘿笑著,「同門相爭,動手者扣五分,傷人者扣十分。」說完,將那位銀衣男子揪到一旁,說了幾句,那銀衣男子已是面色難看,拿出積分牌,交那二人,隨後光亮一閃,牌子回到手中。那二人轉身對寒天道,「你也一樣,拿令牌出來吧!」

    「稟告師兄,同門相爭,正當防衛者不得受罰。」李寒天不禁不慢道。

    「這個,好像是有那條,算你走運。」二人便又如鬼魅般的突然消失。

    「小子,躲的初一躲不過十五,等著看吧。」幾人轉身離去。

    李寒天看著幾人遠去的身影,冷笑著,心裡暗道,「誰玩誰,還不一定了,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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