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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新洪荒妓、院 文 / 人海孤鴻

    星城世紀破滅後,就有了現在的洪荒,和星城世紀所記載的哪一個洪荒不同,或者是人們和以前的人們一樣,認為上一個洪荒有沒有文明存在,所以就習慣性的把這一個洪荒時代稱為新洪荒時代。

    無論如何,上一個時代的文明已經在過往的幾十年裡漸漸淹沒,以修煉為主的體系已經成為主流,而且正在完善。

    既然稱之為新,一切當然都是新的,星城世紀以公元和天體運行稱呼和計算時間的方法也被拋棄,因為所有一切都變了,以前的都已經毀滅,再用以前的計量也算不出現在的時間,所以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新的事物不一定非要把老的拍死,都是一點點循序漸進的過程,但是老的一定會淘汰。」

    這是新洪荒時代出生的人們的想法,雖然那些星城世紀的遺老遺少對此不屑一顧,也阻止不了洪荒土著對這些想法的狂熱。

    「長江後兩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當幾次大規模的戰爭打響後,洪荒土著毫不猶豫的對著星城世紀的遺老遺少大喊著曾經被他麼用濫用臭的話,然後那些遺老遺少譏笑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毆打之旅,或者被毆打之旅。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有的一切都圍繞著兩個字進行:利益,神魔也不例外,利益才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儘管很多人試圖盡可能小的淡化這兩個字。

    所有的利益在這個時代都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食物。

    能夠吃的東西實在太少,所有的東西都是食物,包括人,神,魔和所有一切的生靈,所有的戰爭都圍繞這兩個進行,所有的生靈都參與到這個戰爭中。

    或者說,這個時代,人們發現能吃的東西實在太少,只好什麼東西都吃。

    人世間的一切都講究緣分二字,就算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偶然湊在一起,人們也強行給他們兩人冠上緣分兩字,如果你想反駁的話,先回答為什麼天下天上那麼多人,他們為什麼偏偏遇見了,這不是緣分是什麼?

    利益需要緣分來維持,人需要有緣分才能相逢相親相愛,所以初步形成的修煉體系也是需要緣分才能修煉的,人們簡單的給這些修煉法門命名謂之『緣』。

    初緣、知緣、惜緣、長相、出塵、忘我。

    當今生給自己修煉的過程一一用『緣』命名出來的時候,子衿張大的嘴巴遲遲不能合攏,徐離側狂笑著跑出房間。

    「圈圈叉叉等等等等…!」

    這是今生得知修煉過程的各種『緣』是周南大師經過艱苦的、卓絕的、漫長的探索發現的時候的第一想法,然後第二想法就是找子衿狠狠剝削一番。

    「要不是我下口快的話,就變成了徐離老爸的專利了,反正都是別人的,為何不給我老爸,最少他養育了你這麼多年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亙古長存的真理。」

    面對子衿的振振有詞,今生很是無語,這麼一個花一樣的大姑娘為何能把徐離該幹的事情干的如此出色,還顯得理直氣壯,他本來是有意讓徐離盜竊專利的,然後圈圈叉叉等等等做一番不為人知的事情,子衿讓他一夜的心思都白費了。

    「難道你下口的時候就沒有想起過我哪怕那麼一丁點?」

    抱著最後一絲得到安冀的希望,今生小心翼翼的問道,雙手還捧著小心肝,希望子衿能夠自己明白該給一點好處給他。

    「沒有,誰讓你還小,少年神通很容易夭折的,這不是怕你英年早逝嗎?」

    今生的心一下子就碎了,憤憤

    :)看書,*網小說,不痛不癢的哦了一聲,又伸出裸露的玉足在他的大腿上踩了一腳,然後踢踢踏踏的走了。

    含在眼眶裡的淚水『曰』的一聲奔流直下三千尺,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大了自由空間也大了,但是一旦受到懲罰風雨就來的很猛烈。

    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石屋,這個十歲起就繚繞不散的夢魘處所,一股滄桑的氣息撲面而來。

    根據舅父所說,這是一個古戰場的遺跡,星城世紀末期,無數強者在這裡爭鋒,血流成河,所過之處一切化為灰燼,唯有這座石屋巋然屹立,保存了下來。

    或許太多的鮮血侵染過這方狹小的空間,讓人一走進來就有熱血沸騰的感覺,心中豪氣萬丈,直欲與天爭鋒。

    人對於熟悉的氣息是不會忘記的,今生雖然熱血澎湃,但他一進去就聞到一種陌生的氣息,點燃青燈細細搜尋卻一無所獲,沮喪的放棄的時候無意間抬頭一看,見一個雪白的小獸倒掛在天花板上,調皮的睜著大眼睛看著他。

    小傢伙大概有只四翼虎般大小,全身雪白錚亮,無一根雜毛,長長的睫毛下面鑲坎著一對明亮似水的大眼睛,人見人愛。

    「呵呵,小東西,下來吧,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今生十分訝異,要知道這個石屋上下左右都是堅硬的晶石砌成的,就連窗戶都是晶石所砌,沒有人打開的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退一萬步說,就算蒼蠅飛進來了他們出去都是關上所有的門窗,蒼蠅也得悶死,而這隻小獸卻神采奕奕,可見絕非凡品。

    「我才不下來呢,你一騙我下去又要把我關起來的。」

    小獸身子緊緊貼著牆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警惕的盯著今生,就像青澀的少女看著一個無良的大叔。

    「小傢伙,你他麼的是不是人,說話得有良心啊,大爺幾時關過你?」

    今生月牙形的眼睛瞇成一條線,斜睨著小獸,不爽的說道。

    對於小獸能說話他一點也不驚奇,對於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獸吐人語已經是見怪不怪的事情。

    「我叉!」

    雪白小獸輕輕從屋頂躍下,一雙前爪叉著腰,明亮的眼睛斜倪著今生,鄙視道:

    「你腦袋長到大耳朵豬身上去了?大爺我本來就不是人。」

    這都反了天了,一個畜生也敢和自己叫板了,慾火沒有得到宣洩,還被毆打一頓,關了禁閉,今生的心情十分糟糕,如今還被一頭畜生如此鄙視,肺都快氣炸了,嬸嬸可以忍叔叔不可以忍,今生一步踏到它面前,伸手就想在它頭上來一記。

    「嘎崩!」

    清脆的聲音果然如預期般響起,不過跳起來的卻是今生。

    「叉!原來是一頭世外高獸!我叉了再叉,竟然來這裡捉弄我。」

    握著頭上的包,今生晦氣的怪叫道。

    小獸鼻子望著天,不可一世的道:「知道高獸在此,還不瞎掰(下拜,本來不想在後面標注,但是怕讀者看的太快不理解,就標了。)」

    今生似乎忘記了小獸那一雙魔抓在頭上留下的痕跡,指著小獸大咧咧的道:

    「要瞎掰的話也是你瞎掰,世外高獸還是獸,你有資格讓大爺瞎掰嗎?」

    「嘎崩!」

    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小獸輕輕怕打著小爪子,倆小嘴咧得大大的,訕笑道:「路過,路過。」

    「我叉了再叉!」

    今生清晰的感覺到頭上漸漸生長出來的崢嶸頭角,一日之間被一個看起來沒有絲毫攻擊力的小獸彈起兩個包,還被它恥笑,這是何等尼瑪臥槽的事情,當即憤怒的向小獸抓去。

    「哎,腦袋果然長到大耳豬身上去了,竟然不知道實力差別。」

    小獸說著風涼話,一雙雪白的前爪抓住星空的腳朝天飛起,到達今生的頭頂的高度的時候突然放開,今生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今生心裡憤怒到極點,見一個小不點兒就能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想起每次外來人談起洪荒中的種種凶險和夢中的事情,急怒攻心之下一口鮮血猛地從嘴裡噴出,暈了過去。

    今生像是做了一個夢,很長很怪的夢,夢中,那一對夫妻沒有死,只是對他說他們厭倦了現在的生活,他們要去更好更幸福的地方,然後他們就消失在他眼中,飄飄的踏雲而去。

    所有的村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他就像個白癡傻傻的站在小鎮街道中心傻笑著,而且他心中隱約覺得,風雨小鎮的風雨很快就要來臨。

    「如果不是看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與我們一起的情分上,殺了吃了倒是省事。」

    平日跟他最好的幾個夥伴躲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偷偷看著傻兒巴嘰的他,小聲的嘀咕著。

    然後,雪白小獸兩個前腳丫子抵在他的背上一拍緩緩的向他身體裡灌注真氣和向他腦海裡輸入一種怪異的修煉法門訣竅,他眼前一黑,什麼都模糊了,只記得小獸彷彿死了,只有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到堯洲,找到我的孩子,一定要照顧他一生一世,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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