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重生之朕乃裕仁

正文 第3章 「祥瑞」事件 文 / 華夏日不落

    第三章「祥瑞」事件

    「看報了,看報了,昨晚帝國皇室直系長孫降生……」,「《朝日新聞》號外,《朝日新聞》號外啊,皇長孫出世,天降祥瑞啊,疑是神祇轉世」……一大早東京街頭巷尾到處都充斥著報童的吆喝聲。

    「喂,小野君,你知道嗎,長孫殿下出生的時候聽說天上突然降下大片紅霞啊」「不是吧,義熊,誰和你說是紅霞的,真該被腰斬啊,昨天晚上明明是天降萬道彩霞,蓮花朵朵……」小野用鄙視的眼神盯了他一下,彷彿和他解釋這個問題是一個很大的罪過一樣。

    「美子,你看到了沒有啊,昨天晚上我在青山皇宮前的廣場上看到了天照大御神,她說親王殿下是下來救苦救難的,是神武天皇陛下轉世」「不是吧,我聽說是建武天皇陛下轉世的,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姐,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姐是信得」。

    「喂,你們都聽說了嗎,說長孫殿下剛出生就能說話,而且出口成章啊!」「哪有出口成章,殿下他只是說了他受天照大御神命令下來帶領我們大日本帝國共榮東亞的……」額,這個軍國主義分子沒有注意到聽了他的話後,周圍那些帝國臣民們滿臉黑線。

    各位看官看到了吧,祥瑞的事情在崇拜皇室的臣民們積極傳播下由一開始的紅霞慢慢的就變味了,不過這顯得更神聖、更真實、更理所應當了,皇室本來就應該這樣嘛,畢竟皇室不同於高貴的華族和普通的平民,他們是神的後裔,已經超脫了人的範疇。

    而且這些消息在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推動下正急速的向本州、九州、四國和北海道傳播,並且經過了濃厚的藝術加工,用不了多久整個帝國臣民們甚至在台灣和朝鮮的臣民們就都會知道並且深信一件事:長孫殿下是依神諭而降,是領導他們大日本帝國走向更強的燈塔,是整個大日本帝國臣民可以毫不猶豫獻出生命的人間真神!

    皇宮御書房

    「陛下,東京城內關於長孫殿下降生時候的祥瑞傳言被一股不明勢力控制著在有條理快速的向全國擴散,這股勢力暫時模糊不清,不過看其行為目的,應該是忠於皇室、忠於帝國的」內務大臣末松謙澄說完低頭看著地面,絲毫不敢亂動,他知道沒有查明這股勢力背景是他的失職,但是僅憑借一點蛛絲馬跡就對天皇說出他懷疑的那個人,是對天皇和自己的不負責任,而且他也不敢亂說,那個人不好惹……

    明治今日沒有穿他的大元帥服,而是著日本傳統御袍,頭戴立纓高帽,他盯著末松謙澄腦後勺看了一會,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伊籐卿啊伊籐卿,難道我大日本帝國無人了嗎?你的這個女婿真的不適合做內相啊。「關於祥瑞,那是事實,不是傳言……」末松謙澄聽完這句話,面部肌肉哆嗦了一下,趕忙深鞠躬,大聲道:「哈依!」

    「至於後面的問題,朕知道了,這個事情你無須再過問就交給田中愛卿吧。田中愛卿,長孫的名和號大儒們都給了哪些建議?」明治將目光轉向了一直矗立在末松謙澄旁邊的宮內大臣田中光顯。

    「陛下,大儒們為長孫殿下準備好了名和號,就等著陛下聖指點了,名分別為裕仁、雍仁以及穆仁,號分別是迪宮和謙宮」田中光顯說完趕忙把寫在雪白的和紙上的名和號,恭恭敬敬的呈送給天皇過目。

    明治看著和紙上的名和號,想了想之後,說道:「《尚書》曰:『裕乃以民寧』這句說的好啊,這個社會只有富裕了,我大日本帝國臣民們生活才能夠幸福安寧,名就用裕仁了;

    至於號就用迪宮吧,希望他將來能夠做到『允迪厥德』」說罷用大拇指指甲依次在裕仁以及迪宮上用力的摁了一下,他後面早就準備好的其他宮內廳官員趕忙用毛筆敬錄下來,「名記」程序完成。

    明治看著末松謙澄、田中光顯和宮內廳官員小心翼翼退出御書房的身影,若有所思,暗忖內務省偵察力量暫時靠不上了,看來宮中需要花費大精力創建一支精幹特務力量,否則單靠一條腿走路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如此這般,周文這廝現在就成了名裕仁幼號迪宮的大日本帝國長孫親王了,這廝運氣背的同時又好的冒泡,怎麼說呢,作為中國人重生成為日本人可謂是運氣背的踩狗屎,但是重生成為裕仁又得另當別論了,這位裕仁天皇在後世可是大大的有名啊。

    日本唯一一位在位時間最長而又名實具備(即使是在戰後日本,也擁有相當強大的影響力)的天皇,發動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的罪魁禍首在戰後卻又逃脫軍事法庭制裁搖身一變成為世界著名的生物學家,真是……真心的沒話說,美國覺著裕仁存在對他們在日本的統治更有利,當然就會自動忽略掉他身上沾滿罪惡的血腥氣息,然後將之清洗乾淨,沐浴在陽光下,好了,裕仁搖身一變成為真心熱愛世界和平、致力於解放黑人和婦女的正義鬥士!

    美國說:「呵,我多偉大,練得一手好手藝,能把別人洗的乾乾淨淨」,我勒個去,從這件事可以看出國家與國家之間利益至上,當時的同盟國之內也是勾心鬥角的,指導他們行為的不是法律、道德、聯合國規章制度而是**裸的利益。

    當然,豬腳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否則表情一定很複雜吧。他現在正在致力於一件關乎大日本帝國未來發展、維護世界和平、解放宇宙婦女同志、保護環境和拯救瀕臨滅絕小動物的偉大事業。

    「喂,兩位師太,快點過來啊,老衲要噓噓……快點啊,真心憋不住了」,乃合子和菜葉子看著她們的小親王對她們張牙舞爪的,滿臉疑惑,「乃合子姐姐,是不是殿下又餓了啊?」「額,菜葉子,半個小時前你不是才給殿下喝過牛奶嗎?」

    本來按這年月宮裡的規矩,周文這廝應該是要吃奶媽奶水的,但是他實在接受不了,畢竟心理是個成年人啊,抱著個「大饅頭」干啃,多不好意思啊,所以這廝死活不喝奶媽的奶水,但是這麼耗著也不行啊,餓壞了長孫殿下可不得了,所以侍女趕忙把問題反映給了宮內廳官員,宮內廳官員也不敢疏忽,這可是涉及到長孫殿下的大事啊,他們也就向明治天皇匯報了這件事,最後老天皇拍板決定讓長孫殿下喝牛奶才解決了這個事。

    「是的啊,我也很疑惑呢,不過巖崎夫人不是交代過說小孩子的發育需要大量營養嘛,所以我想殿下肯定又是餓了」「嗯,好吧,你再去拿些牛奶過來」菜葉子聽完,好像打了勝仗一樣,得意洋洋的跑去拿牛奶了,如果周文能夠聽懂日語的話,一定滿頭黑線,關鍵這小子聽不懂啊暫時,所以他也很疑惑的看著菜葉子跑出去,然後又看著她滿心歡喜的拿著奶瓶微微彎腰撅著小屁股朝他小步跑過來,小木屐鞋踩在庭院過道石板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菜葉子,你不要跑來跑去的,否則要是被宮裡上蠟看到的話,你肯定又要被懲罰了」菜葉子聽到乃合子這麼說她,就笑嘻嘻的朝她吐了吐舌頭,但是還是停下了腳步,然後小步的向周文的嬰兒床走了過去,看著她可愛的模樣,乃合子不由的搖了搖頭,臉上也不禁露出了寵溺的笑容。但是周文就笑不出來了,當他看到菜葉子拿出了奶瓶後,他的心就徹底碎了,蛋疼的一塌糊塗。

    靠了,玉帝,太上老君你們至於嗎,老衲只是無意中隨口罵了下你們,至於這樣報復哥嗎?現在好了,連噓噓都不自由,比起無期徒刑的勞改犯都不如,人家怎麼說在號子裡面也是吃著公家飯,想去尿尿就去尿尿啊,哥現在居然連尿尿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日……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他抬起自己的右手,努力的撥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然後想用手指指向他的小ji,來表示他要噓噓,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後,這廝才徒勞的發現他的右手活動及其不方便,連用食指指向小ji這個簡單的動作也完成不了。

    最後在心理上承受不住右手不受控制這個打擊、生理上實在憋不住的情況下,豬腳完成了一項偉業「老衲對天尿千丈,尼瑪玉帝,就當老衲給你賠罪吧,哎以後出去怎麼混啊,居然沒有噴到窩籃外,都他媽能申請吉尼斯最短噓噓距離了,靠了,現在屁股都潮了,那個什麼,拿奶瓶的師太,快過來救救老衲……」

    此時的菜葉子已經傻了,她看到了什麼,她的殿下推開了被子,然後用手抓小ji,最後尿床了,這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親王殿下尿床之後並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哭鬧不止,而是嘟嘟囔囔、自言自語的不知道說著什麼,果然不愧是長孫殿下,簡直就是與眾不同、鶴立雞群嘛。

    周文要是知道小姑娘的這些想法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什麼叫抓小ji,那是指可好,最後尿床那是因為老衲小功力不夠,否則都可以把你衣服噴濕了,至於最後的嘟嘟囔囔那是老衲在求救好不好?個小娘皮,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怎麼混到這個有錢人家裡做事的,肯定是走後門,這廝肯定會這樣說。

    「喂,菜葉子,別杵在那兒發呆了,快過來幫殿下換衣服」「噢,好的,乃合子姐姐」可是在此時有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周文抬頭一看,是這幾天每天都出現的兩個女的,好像一個是奶媽又或是接生婆,這個不確定,但另外一個肯定是護士,長的還不賴,一身護士服穿的,嗯,很古典,額,為什麼是古典而不是正點?這廝如果要知道現在是1901年估計就明白了。

    「真是頭疼啊,要不要在美女面前留個好印象呢,給她這麼**裸的看,哥的神秘感就沒有了,這豈不是很吃虧」這廝好像忘了他剛出生的時候就是人家給他接生的,所以,在小護士這,他就從來不曾擁有過神秘感這種東西。「乃合子,菜葉子,怎麼了,殿下尿床了嗎?」「是的,巖崎夫人」乃合子答道,「我不是交代過你們嗎,只要殿下哭鬧不止那就是說明他想要出恭了」

    「可是,巖崎夫人,殿下他沒有哭鬧不止,而是自己推開了棉被,然後自己就尿了……」在巖崎夫人越來越嚴厲的目光下,菜葉子說不下去了,還沒有把殿下嘟嘟囔囔的那一段說出來呢,否則一定嚇死你,菜葉子悻悻的想到。「你是在為自己的過失狡辯嗎,那好吧,你可以收拾行李了,我會將這件事向王妃殿下匯報的」

    「不要啊,巖崎夫人,都是我的錯,我不會再狡辯了,請讓我留下來照顧親王殿下吧」菜葉子聽完巖崎夫人的話後,頓時花容失色,跪在地板上哭泣道,「巖崎夫人,這都是我的錯,不關菜葉子的事」乃合子見事態發展極其不利於菜葉子,也跪下請罪,希望可以幫菜葉子頂過這件事,不過她顯然忘記了這是宮廷之中,這個世界上外表最光鮮,內裡最黑暗的地方,清澈甜美的泉水流進皇宮,排出來的總是又黑又臭的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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