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有鬼氣 文 / 月夜靜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又從床底下拿出了個黃皮小箱子,打開了黃皮小箱子,我拿出了那本相冊,打開後第一頁是一位慈祥而又和藹可親的白髮老者,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髮還是在黑髮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裡,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他就是我的爺爺是一名老道士,我從小就受到了爺爺的熏陶,學習道術。不停的翻閱的相冊,回想著以前的情景,當年的場景歷歷在目,這張是我小時候練劍術的,這張是我小時候畫符時的,這張是我和爺爺面對面教我指訣的,我的表情也是由最初的興奮慢慢的變成懷念最後到悲傷。五年前爺爺去世了,再去世之前的兩個星期,還在跟我說笑。當時爺爺找到了我,對我說,月月啊,爺爺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了,可那時天真的我,沒有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哦,爺爺要去很遠的地方抓鬼嗎,那月月什麼時候能在看見爺爺呢?爺爺歎了口氣用手摸著我的頭髮微笑的對我說道,當我的月月能獨自抓鬼的時候爺爺就能回來了。嗯,好的爺爺,我一定勤學苦練的,您放心爺爺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後來才知道爺爺去世的消息。當我翻閱到相冊的最後一頁時,發現了一張空白的照片,我微皺眉毛的思索,這是為什麼呢,久想無果之後我放棄了。夜深了,我房間裡的燈熄滅了。
次日,一輪朱紅色的太陽接著從天際慢慢地爬上來,它一搖動,就好像發出了大的響聲。它終於爬上了地平面。在它的下面有一片紅光承著它。它升高,紅光也跟著伸長。它愈往上升,它的光芒也愈大。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敲門聲把我吵醒,我知道是布瑤碧蓮,她說月夜該吃早點了,於是我從床上爬了起來,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拎著書包跑到了一樓大廳,我和布瑤碧蓮吃完早餐後,又一起去做602路公交汽車,大約20分鐘後我們下了公交車,來到了學校,開始一天緊張的學習課程,到下午晚自習的時候,我突然想去廁所,二樓的廁所位於教室的最末端,在後面就是上下樓的樓梯,我走到男廁所看到有位大媽級的阿姨正在打掃廁所,說是打掃廁所,其實是正在給家裡打電話,說晚上吃什麼飯類似的話,我搖搖頭向三樓男廁所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三樓現在被廢棄了,按理來說三樓應該是初三的教室,但是現在初三年級的都去了四樓。我走到一間教室的時候看見這裡竟然上著鎖,我也沒有理會,就直衝衝去了三樓的男廁所,解決完以後,從男廁所出來後,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我來的時候由於三樓被廢棄了,所以這裡一個燈也沒有一片漆黑的,可是就當我從男廁所出來的時候卻發現三樓的燈全都亮了。我還是自顧自的走著,走到剛才那間上鎖的教室時,我愣住了,教室的鎖居然沒了,我好奇地走進這房間,你本不想去,冥冥中覺得這間房間不是好地方,但是像著了魔一樣的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封閉的房間,空氣許久未流通,我走進來聞到一股積壓已久的灰塵味,我嫌惡的摀住了鼻子。也不知道多久沒通風了,味道真難聞,我這樣想。我不住的打量著這個房間,發現這間房間的物件上皆積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唯獨牆上一幅畫卻不曾落灰,乾淨地彷彿每天有人擦拭畫像。真是奇了怪了,地上有層厚厚的灰塵說明沒人進來過啊,進來的人若是來擦拭畫像,地上那層灰塵好歹會踩出幾個腳印。於是我端詳著那幅奇怪的畫像,畫像是一個標緻的女孩,看起來就像真人,可惜這女孩表情幽怨,眸子陰冷惡毒,我與畫像女孩對視著,畫家的畫工真好,女孩的神情和眸光真不像一幅畫。突然間那個女孩嘴角牽出一抹笑,笑容陰森詭異,我大叫一聲,不好,著了這女鬼的道了,心裡這樣想,但是手上也不含糊,快速的捏了兩道指訣,第一道是清心訣,這個指訣隨時保持在清醒狀態不容易被鬼上身。第二道是天眼訣,這個很容易被理解就是隨時能看到鬼,以免被鬼偷襲。
那個女鬼看了看我說道,原來是個小道士,其實呢,我有點想遛的感覺,為什麼呢,我會回答有二
第一,那天我是沒用符咒就發動火和雷倆種咒,但是那只是形態,並沒什麼殺傷力。
第二,人和鬼在不受任何道具的情況下,不用想也知道,鬼厲害啊。
想到這裡我努力在手掌中凝聚出一團陽火裝作很牛b的說道,不想被我打散還是趕快退卻吧。誰知那女鬼撲哧一下笑了,只是說了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這麼弱的陽火別說打傷我連撓癢癢都不配。說到這裡我收回陽火說道,哥今天餓了,等哥吃飽了在跟你打。那女鬼冷哼了聲,那麼爛的掉牙的說詞,想跑沒那麼容易,她伸出手向我抓來,我用一個七才步躲過,誰知她身手如此敏捷,又反手向我脖子抓來,我覺得大事也去,呆在那等死,片刻工夫就聽啊的一聲,女鬼倒飛了出去。我順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低下頭一看是那把銀色的鑰匙正在發出淡淡的光芒。是這把銀色鑰匙救了我一命啊,那個女鬼被我的那個銀色鑰匙震飛了出去,好像很忌憚這個銀色鑰匙,躲到暗處不出來了,於是乎,我也腳底抹油跑走了。跑的時候還不忘撂下一句話,記住我還會再來的。
我回到了教室,小心肝還是雲裡霧裡的,我努力的把心情平靜下來,因為我是一個道士,抓鬼是我的職責所在。如果遇到這點險阻就退縮了,怎麼對的起去世的爺爺?況且爺爺說過等我能單獨抓鬼的時候爺爺就會回來的,我不認為這句話是無稽之談。
從學校出來我和布瑤碧蓮走在回家的路上,布瑤碧蓮看了看我說道,月夜你這是怎麼了,從去完廁所回來就魂不守舍的樣子。其實我並不想跟她說這件事的,但是又想到多個就能多點辦法不是嗎?一個人想法實在太單一了,於是我把這件事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其中我並沒跟她說我差點命就沒了,只是說面臨危險,是脖子上繫著的銀色鑰匙救了我。我見她聽後不是很害怕的樣子,還有一搭無一搭的問著我問題,通常的話小女生不是被嚇到了嗎,她怎麼會沒這個反應,難道她們內蒙古的小女生膽子都很大?於是我問布瑤碧蓮道,你不怕嗎?哼~布瑤碧蓮露出興奮的神色說道,別以為你爺爺是個道士就了不起,我們布瑤家族在內蒙古很久以前也是大將軍呢。在內蒙古多半都是牧游為生都善於自由搏鬥和弓箭的,別以為你爺爺給你留下道法就很神氣,我們布瑤族裡有好東西呢,我的爺爺給我留下一套自創搏擊的書,還有一把我先祖留下來的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