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上山 文 / 夜啟夢曇

    眾生悠悠難度光陰無情，仙道渺渺只卻巫山不渡。

    流水不住青絲情，九霄難困不滅魂。

    有道不滅難生終遊魂，不住不留終蒼老。世人皆度仙人逍，仙人卻羨凡人情。幼時入山幾時回？鄉音難卻兒時路。笑滄桑，修道終老卻無情。何不度，凡老一生心可入。時不回，逝不回，濁淚譯述悔不回……

    進來，葉啟時常會在修煉的時候腦中會浮現這首歌謠，可是任憑他怎麼想都想不通有在哪裡聽過。可以肯定，從來沒聽過這首歌謠。其實，葉啟不知道的是，自從他達練氣一層的巔峰後，每當修煉時，背部就會浮現一個奇怪的圖案：

    蒼龍為圓，環四周；火鳳為羽，服其翅；混宇為軀，掌行滅；側臉微露，平凡無極；微顯之眼，含生滅；長髮飄飄，顯不羈。

    正是這一幅圖，每到修煉時，必顯其形。不知有沒有關係，每當此圖出現，葉啟腦中就會響起這首歌謠。每到這時，葉啟總有種放棄修煉，重入凡塵的衝動。不過，克服後，就會發覺修煉速度有所提升。這也是他能在短時間內修煉到二層巔峰的原因。

    是夜，風雷動，雨幕垂。葉啟無心修煉。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靜靜的聽著窗外的聲音，不知多久，竟睡去了。夢中的他，彷彿變成一個嬰兒，聽著一個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哼著那首修煉時浮現在腦海的不知名的歌謠。他想睜開眼去看看聲音的來源，努力到筋疲力盡也就看到一個模糊的女子身影。到最後，竟就那樣的沉沉的睡了……

    「葉啟！葉啟！」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葉啟端坐著，揉了揉迷濛的雙眼，怔愣了下才去開的門。門外，冥列見這麼半天了才開的門，不滿的嘀咕了句，或許因為剛起，葉啟並沒聽清他在嘀咕什麼。

    「進來吧」

    「葉啟啊，有空不？」冥列大大咧咧的坐床沿上，咧嘴到。

    「有空吧。有什麼事？」

    「明天就是宗門檢查弟子修為的日子了，所以今天我想邀你一起逛逛，畢竟來著差不多半年了，都沒去逛過。」

    「行，走吧」

    二人也不矯情，逕直出了的房門……

    翌日，一早，劉磬就站院中，靜等幾人出來。不多時，該到的人全到了。測試也就開始了。依次的，手握測試石，注入靈力。測試石有亮起的表明已入練氣境。當然，根據修煉者修煉所得的不同靈力，測試石會有相應的顏色。比如火之紅，木之綠，水之藍，土之黃等。定睛往葉啟這邊一望，測試石呈五色，分別代表五行。說明他五行齊聚。一番下來，通過的也就三人，葉啟、冥列，還有一個女生，看相貌也是蠻清純的，就是因為平時少出門，葉啟也是不認識的。

    「沒通過的人就留在院中，稍後會有人來帶你門。通過的幾位，跟我走吧。」劉磬說罷，袖子一揮，捲起葉啟他們就御劍而起，眨眼間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待落地時，已處在一座大殿裡，在殿中已站有好幾百的弟子，看服飾，應該跟他們一個，都是新入門的。

    「修煉一種屬性的弟子站紅線這塊區域，兩種的站黃線區域，以此類推，請大家站定」一道聲音從殿外響起。回頭看，原是掌門及五大殿主。分別是掌門顧海、留香殿柳玲瓏、孤影殿孤傲天、四夷殿蠻竹、鴻鈞殿蘇俞、藏袖殿星落?牟封。初看時，人在殿外，再望時，已入座。可見奇詭。

    一陣喧鬧過後，各所站定。只見紅線區內唯有三十人左右，黃線區一百左右，綠線最多，近兩百，藍線區與紅線差不多，三十左右。而葉啟則是單獨站於紫區。環顧四周，葉啟一愣，再看其他人看自己的眼光，眼帶嘲諷，這樣一來，也就明白了。看來，他是獨樹一幟了,獨一份那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