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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 :洺吞朢的陰謀 文 / 孤陌殘孩

    書房中,洺吞朢埋頭於奏折中,不知疲倦的批閱著,還是如初那般,無論大小事他都要過目一遍。雖然國相已經對部分奏折批閱過了,但還是要交由他手在看一遍。

    他的生活就是如此,所以修為始終停留在五行境內,這幾年沒有半點進度。他倒是想提高實力,可是整日都有事,忙都忙不過來,根本沒有時間修煉的。

    就在他埋頭批閱之時,他的貼身侍從走了進來。剛要開口說話,但看到他正在批閱奏折,欲言又止,默默地站在洺吞朢身旁。

    對於他的一舉一動,洺吞朢看在眼中,他也明白這個服侍了自己多年的侍從,已經對自己很瞭解,再大的事也不會打擾自己的。

    他合上批閱好的奏折,伸了伸腰,問道:「常公公,可有什麼事嗎?」

    這位常公公對於洺吞朢如此問,豪不吃驚,他早就習慣了這位皇主的預見能力。當然他不會明白,但凡一個氣師,只要能看到他的樣子,自然能知道他有事。

    即便一個普通人,也能猜得出。

    常公公微微彎著腰,笑道:「皇主還是一如往常,什麼事都瞞不過您那。」

    洺吞朢一笑,「有什麼事,關於函木平古的事,有消息了嗎?」

    「老奴真是佩服皇主,一猜就准。正是函木平古之事,國相已經在殿前等候多時了。」

    「你去將國相宣來,讓他直接到書房來吧!」

    「是。」

    常公公含笑退了出去,洺吞朢又再次拿起了一份奏折。再大的事。該干的還是要幹完。

    陳渝陳國相。在常公公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書房。剛踏進門就看到了皇主洺吞朢在批閱奏折,本要施禮卻也怕打擾了,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洺吞朢當即放下手中的筆,雖然這位國相是一介凡人,但卻做事很周到,替自己分擔了很多事,要不然他還真忙不過來。而且。陳渝如今都已經年過八十了,卻依然和其他人一樣,即便有病也要上朝,而且對於告老之事,從不提及。

    所以洺吞朢很是敬重他,除了偶爾的幾次發火之外,一般情況下,陳渝見了他都不用施禮。

    洺吞朢看著陳渝,笑道:「陳愛卿。」

    陳渝連忙施禮,道:「打擾皇主清靜。還望皇主莫怪。」

    洺吞朢笑笑,說道:「陳愛卿啊!我都說了下了朝堂。你就不必在乎那些禮節了。你這麼大歲數了還替孤操心這麼多事,孤怎會怪你。常公公,快給陳愛卿搬張椅子。」

    「是。」

    常公公笑著給陳渝搬了張椅子,陳渝千恩萬謝之下,坐了下來。

    「陳愛卿,你這次來,可是給孤帶來了什麼好消息?」洺吞朢笑著問道。那笑容溫和得很,給人一種推心置腹的感覺。

    陳渝在這朝堂之中不說帶了六十年,五十年有了,能見到洺吞朢如此的笑,可不多。

    皇主如此,他這做臣子的自然也就心裡輕鬆很多,坐著也不會有什麼擔驚。

    「皇主,這次確實是有好消息。函木和平古兩帝國的皇主,親自接見了我們派去的使臣。他們在看過國主的信後,似乎對於國主的要求,有些接受。」

    「哦,他們已經接受了?還是正在猶豫之中?」

    「確切的說,正在猶豫之中,不過看樣子,應該會接受的。」

    洺吞朢笑了笑,道:「看來是給他們的壓力還不夠小啊!」他看了一眼常公公,道:「你去下去告訴五將軍,讓他帶兵逼近函木,讓七將軍帶兵逼近平古。」

    「是。」

    常公公應了聲,正要走,洺吞朢突然有道:「讓他們多帶點兒人,但是記住,不要有任何行動。」

    「是。」

    常公公一欠腰,退了出去。

    陳渝沉默了幾息時間,覺得再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於是起身道:「皇主,……」

    洺吞朢不等陳渝話說完,一揮手笑道:「陳愛卿先坐下,有什麼事直說便是,不用起來了。」

    「皇主,微臣……」

    「等等,讓我先猜猜,陳愛卿是不是要走啊!」

    「皇主,微臣已無事了,若是再打擾皇主,恐又要讓皇主加夜了。」

    「呵呵,陳愛卿已經和孤好久沒有如此說過話了吧!今日難的有空,就陪陪孤吧!」

    「是,那微臣就留下來。」

    ……

    莽荒原遲鎮,所有的敵人被全部清楚,屍體加起來一共有七千八百人,當然是除去了那幾位陰陽境的強者。

    對於這些屍體,本來閆瑞新是要命人埋葬的,但是閆宏飛提出意見,全部火化就行了,不必浪費什麼時間。

    原因很簡單,他們是敵人。

    既然是敵人,那麼即便死了他們也還是敵人,不可能從敵人變成朋友。他們生前既然與自己為敵,那麼死後自己沒有將他們拋屍野外,已經不錯了。

    想要讓自己給他們掘一處葬身之地,那絕不可能。敵人始終就是敵人,這個必須要明白,不管敵人在敵方眼裡,是怎樣一個優秀天才,有多善良,有多聖賢,但在自己面前永遠是敵人。

    bsp;對待敵人,他的原則向來都是很明確,絕不能心慈手軟。這是每一個人都必須要牢記在心的,因為若你對敵人心慈手軟,而敵人卻不對你心慈手軟,那麼你就是在自殺。

    而顯然這個世界就不是一個大家喜歡的世界,期盼敵人對自己心慈手軟,那只能是弱者的心。如果一個人的心已經孱弱了,那麼他就永遠成不了強者。

    就像鐵騎兵,為什麼他們這麼強,正是他們的心比別人好強,所以他們手段殘忍。在戰場上,他們絕不會允許降兵,因為那就如同一個瘋子,冷不丁就會自爆自己。

    他們之所以心狠手辣,往往戰爭過後要屠城,是因為不想給自己日後樹立一個敵人。而只有殺個乾淨,才能確保這樣。

    敵人永遠都是敵人,想要與敵人交朋友,無疑是自掘墳墓。而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生命不負責任。

    對對手,可以心存敬佩,甚至心存感激,因為他只是你的對手,你們並不一定就是不死不休的戰鬥。可是敵人就不同,一旦真正交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怎能手軟。

    如果對敵人心存敬佩,那麼這個人就永遠勝不了他的敵人,永遠只能是個手下敗將,總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敵人手中。

    閆宏飛一席話,可謂是對語重心長,讓得眾人聽後都無不沉思起來,仔細琢磨著他的話。

    不過,這些話他主要是針對莽荒原這些人說的,想要與高加帝國對抗,以他們現在的心思,估計很吃力,所以不得不敲打他們一番。

    不過,這些話倒是很和辛旭斌胃口,因為他本就是一個衝動之人,不管是對手還是對人,只要惹怒了他,那後果多半是死。

    他要殺人,沒人可擋,即便你今天護了他的性命,那我可以明天可以取他性命。要是明天也不行,那就十年後,十年後不行,那我等你死了再取。

    如果我不想殺他了,那就說明他已不配做我的敵人。

    辛旭斌就是這樣,對敵人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不過可並不是人人都能像辛旭斌一樣,想要心狠手辣,其實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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