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4:章 第四回 怎教邪性污善心 文 / 王雯歌
004:第四回怎教邪性污善心
原本的想法總比事實要複雜,這是眾人皆知的理兒。鄭逸一夥來到浪何寨也就兩三個時辰的時間,那一路而來的賊眾真可謂是風來塵撲來如風,難見賊首難見尾。一時到得浪河,鄭逸便領眾兄弟登上一座小山頭,下眺那依河而築的寨子時,心卻為之一怔,這浪河寨臨水生成,在兵法上此等地勢可是進攻的大忌。更何況入寨子得橫跨河寬二十多丈長的石橋。這種地理地勢在鄭逸眼裡,其中利與害就可想而知了。
但鄭逸既為眾賊首領,自然有聰明的地方。
有到是:眼前春光無限好,閨中女色且更遜。
一時心生一計,便對眾兄弟說:「那寨口有兵士把守,若闖過去,他們必會關上寨門。那時便什麼都辦不城了,待我略施小計,入了寨子後,將守門小兵小卒解決掉,兄弟們便放馬過橋,與我會合。另外,岳含笑既為一寨之主,必定有厲害之處,眾兄弟切記不可與之交手。在者,入寨後不可傷及無辜,我們人數不多,行事一定要利索些。若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會下令退出寨子。」眾賊便一一應下,個個磨拳擦掌,一副畜勢待發的樣子。
鄭逸該交待的話也都交待了,便將身上的乾淨衣衫脫下,然後扮成商人的模樣,逐將衣衫胸口處,用刀挑一條口子,然後隨衣衫就地一拋,讓一兄弟們牽出一匹瘦馬,破其喉將血淋在胸口,用一把匕首插在一塊木頭上,綁與胸口,扮成受傷的模樣。然後露出要死不活的樣子,下了山便來到橋上,然後一走二面歪,一跌一捌的過橋,遠遠望去,活脫脫一位將死之人。
那調堡上的士遠遠的瞧見了,便給了個聲音:「站住,哪裡來的人?」
鄭逸聽了這話,便拉開腔,死了快斷氣的人般說:「小的是做生意的,路過此地,卻被幾個小毛賊打劫了,胸口中了匕首,是來求岳神醫救……。」一語未了,便是雙腿.
走的數步,便很快入了寨子,鄭逸見時機一到,便長長的哎喲一聲,雙手本來搭在那兩兵士的肩上,就只一順勢,雙指一勾,便封住了二人的肩井,隨之又封住兩人的命門穴,隨後封住一個兵士的啞門穴,將另一個的喉嚨掐住,然後道:「想死還是想活。」
那兵士知上了當,忙張牙舞爪的從喉嚨管吐出話道:「大哥饒命,小的還沒娶過老婆,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一千個一萬個想活。」
鄭逸小聲厲語道:「我問你,岳家住在什麼地方,岳淑燕現在可曾在家,岳含笑人現在什麼地方?」
那兵士道:「岳家就在入寨捌彎處,小姐未曾出門,寨主在醫苑給人看病。」
鄭逸又問道:「醫苑離這多遠?」
那兵士道:「醫苑在岳莊的後山上,有二三里路。」
鄭逸又問道:「岳淑燕是何等模樣兒,有什麼特徵?若敢猾語向抵,小心我捏斷你脖子。」
那兵士慌忙告饒,並說;生的仙子一樣,入了莊子向後過了迴廊,閨門上有一額匾,上面寫著『梅花軒』,入了房一高一低兩個女的,矮的是侍女,名叫宋靜兒。漂亮的個兒高的便是小姐岳淑燕。
鄭逸聽了道:「饒你小命。」便一拳將其打暈在地,便大開寨門,那山頭上的眾賊見了,便一湧下山,闖將寨子來,一時與鄭逸會合。鄭逸便脫下身上的裝束,提著刀喝道:「眾兄弟隨我來。」一語未了,便一馬當先入了寨。
卻說這寨子五步一營,鄭逸一夥方入寨,那寨中兵卒見來者為首乃一光頭和尚,並提一把刀,身後一群嘍囉,興沖沖緊隨其後,不由分說,知此眾乃青龍山一顆。因為鄭逸佔山為王的事兒在此僅一例,並且也傳的甚廣。那營頭提刀當先擋在鄭逸迎頭,刀指鄭逸喝道:「禿驢小兒鄭逸賊子好大膽,安敢帶著一群山野鼠輩來此犯案。」說話之際,那寨子各營早闖出百二十提槍兵卒。
鄭逸聽了這話,不為其話所怒,一時勒馬回頭對眾兄弟道:「闖過去。」一回頭,便催馬奔向那營子兵中,揮刀之際,那營頭未及還手,便慘叫一聲重傷在地。那眾賊見大哥動了手,一時跟在後面,便亂刀砍向對方。眾兵卒見不是道兒,便落慌閃開。
闖過這道關口,鄭逸見眾兄弟並無折損,便催馬順路而行,不多時捌過一彎,眼前便座落一座若大的莊子,大門橫額赫然鑲著『岳家莊』三個金色篆體染字。鄭逸見大門緊閉,一時翻身下馬,那院內卻無一點兒動靜兒。原來,鄭逸入寨之際,聽鄭逸打聽的語際,知是沖岳淑燕而來,便去提前通知了。
鄭逸覺察事有蹊蹺,便讓兄弟們退出寨子,在方纔的山頭等著,然後將馬拴在莊前柱子上,便隻身一人攀上牆,向下一看,鄭逸卻為之駭然,欲知後,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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