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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十七話 文 / 羽無紋

    「最大戰場,13屆chhfz-高考劃分戰爭的現場,恭迎你們很久了,諸君。」

    「而我,就是這次chhfz的裁判,解說,最終解釋權。」

    在空明跟高中男生的戰鬥結束後,站立在古堡塔樓之頂的穿著紅藍衛衣的年輕男子再次發佈裁判宣言

    「雖然劃分戰爭早已結束,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初中組的亂入對決。」

    「獲得勝利的是賭上摯愛之人的自由,召集夥伴,以初中生之身像天朝京都隊最強罪惡的王-蘭亞軒宣戰的亂入者們呢。」

    「還是以強橫的手段,因愛生恨,為了從少年易暮言手中再次將其青梅竹馬的歡心奪到手中的,京都的王,蘭亞軒呢。」

    「因愛生恨!!!這個老師再說什麼東西,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谷欣雨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區區一個易暮言而已,也能讓我因愛生恨?不僅不識情趣,還抱著人家說什麼「果然還是這麼溫柔」,那個狡猾的男人也值得我因愛生恨?別別開玩笑了!」

    古堡花園,懸浮在空中跟眾人對峙著的蘭亞軒,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天空不甘的低吼道。

    「那麼,這就是傳說中的傲嬌?女王都是傲嬌嗎,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一旁,跟羅桑對峙著的雅利安娜,認真的盯著空中的蘭亞軒凝視了片刻,對著羅桑認真的說道。

    「雖然很想吐槽,但我更好奇那個古人是誰!」

    「雖然勝負才剛剛開始,但是,亂入勝負的第一場,空明對王金光的勝負已經出來了,勝者,亂入者方。」

    「接下來,讓我們迎來勝負的第二場!!!」

    「場地是-巴別塔。當古老而統一的語言在人類間贏得共同後,古老的密力將再次引導人們通向大地的彼岸。」

    隨著裁判話語,原本位於古堡花園的眾人,猛然間被移送到了一座巨大的石塔之中。如果這巨大的石塔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話,一定就是那一扇又一扇宏偉的石門,一座又一座雕刻著神態各異神秘的石門,閃爍著不朽的極道光輝。諸門有魔,諸門有神,諸門為信仰之門,諸門為賢者的門。從全國各地的particle-interfering-equipment(粒子干涉裝置)中收集而來的強者印象模擬素。匯聚著天朝高中生腦海中強大存在的身影。在巴別塔中戰鬥的天才們可以打開跟自己有緣的石門,獲得石門之中的神魔的加持。

    「那麼,第二場的勝負又會如何呢?唯一」

    「stop!老師,最強小學生的梗已經用過了。」

    「額,真的。」

    「真的哦。」

    「咳嗯,本節目由天朝高考委員會,天朝問題兒童矯正中心,高我們的考,讓他們都見鬼去吧。」

    「哦坷一洗瑪斯」

    第十七話,fate/night

    「那麼,這一把,我加注!。」

    古堡前的廣場上,不知何時已經處於休戰狀態的安德烈跟易暮言,正坐在古堡內的一張元被用於宴會娛樂的方形的紅木桌的兩側,一人抓著一把牌,各自一臉嚴肅的思考著什麼。而此時正在給他們發牌的,就是我,13屆chhfz-高考劃分戰爭的副裁判,裁判助理-紅,但是。

    「為什麼是兔女郎的裝扮啊!」

    不知何時從一開始的巫女裝,到漢服,再到公主裙。而此刻更是被硬性的換上了兔女郎裝扮的紅,即使是帶著一個上邊有著金色耳機標誌的半邊面具,依然可以從露出的半邊臉頰上,看到依稀的紅暈,拉著短的羞人的短裙,對著神神在上的易暮言跟安德烈兩人不滿的吼道。

    「當然!」

    「這是我們的興趣。」

    少有的露出了惺惺相惜的神色易暮言跟安德烈二人,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神色。

    「good-job!」

    宣佈完裁判宣言的年輕男子,不知何時也來到了牌桌前,對著二人豎起了大拇指。直到此時,二人才第一次的近距離接觸到這位玩性甚大的裁判,一身紅藍衛衣,帶著一個招財貓的半邊面具。整個臉更是被衛衣紅藍交織的兜帽所籠罩著,光著腳的年輕男子,如同幽靈一樣腳不沾地的漂浮在桌前。揮手從大廳內招來一把椅子,年輕男子一臉感興趣的盤坐在椅子上看著以另一種方法對戰的二人。

    「呵額,梭哈卡啊!」

    雖然底牌並不清楚,但兩人的明牌都是驚人的四連。安德烈的是紅桃的a,k,q,j,如果底牌是一張10的話最起碼也是一個順子,更何況,如果是一張紅桃10,就會變成梭哈中驚人的royal-flush(同花大順)。而易暮言的牌面此刻也已經拿到了四張不同花色的4,也就意味著,不管如何,此刻易暮言的牌可謂已經是four-of-a-kind(四條)。從牌面來看,除非安德烈的底牌是組成同花大順的紅桃10,不然定然會輸。

    「呀,說起來,這可真是精緻的兔女郎裝呢,無論是裁剪還是設計,完全都是大師級,不,完全是巨匠級的作品啊。」

    「老師。」

    臉上的紅暈顯得更加明顯,一臉沒好氣的白了年輕男子一眼的紅冷聲說道。

    「是嗎,您的眼光倒是相當不錯。這可是我從一個兼職婚紗店的照相館裡淘來的,文軒大師的作品,嘛,不過據說文軒大師的大部分作品只給看得上的人做,我能得到這麼多,可是相當幸運的。」

    「呵額,這可真是高手在民間啊。」

    「是啊。我二人也算是神交已久了。」

    易暮言跟著年輕男子一般,做出了一副感歎的表情,看的一旁的紅戴在頭上的兔耳朵都好像跟其共鳴一樣的憤怒的亂顫。

    「不過呢,真正的好作品,還是放在那的那個婚紗。」

    「婚紗?」

    頭上的兔耳朵也似乎在紅聽到了什麼關鍵的字眼一樣的轉向了易暮言的方向。

    「額,那是13,不,今年的就是14了吧?」

    「14?什麼意思。」

    「流雲婚紗14.2315,今年是初三嗎,那個婚紗的版本也定然改成這般了吧。」

    「嘖嘖嘖,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想見見啊,文軒大師。」

    年輕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紅不斷的吧唧著嘴。

    「男朋友什麼的沒有,青梅竹馬的老公到是有一隻是嗎。」

    「阿勒,今天的天氣真好呢,天空萬里烏雲,連太陽都沒有」

    「·····呀,紅殿,現在是凌晨來著。」

    「啊,是嗎,完全忘了,哦哈哈哈」

    在易暮言若有所思的目光,跟年輕男子玩味的笑容下,紅僵硬的發出尷尬的笑容,而後將易暮言明牌的最後一張補齊。

    「我加注!!」

    安德烈在易暮言拿到第5張牌之後便迫不及待的說道,只是一旁,面色極度怪異,似乎有些費解的的易暮言更是有些不解的看了紅一眼。

    「額,發生了什麼啊。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一副撿到寶了一樣偷樂的表情呢,啊,好好奇啊。」

    似乎在易暮言打出,「文軒大師」的招牌之後,對於易暮言生出了相當大的好感,而易暮言又是第一次露出這般古怪的表情,紅對於此刻易暮言充滿了好奇。至於好奇的來源是否來自於某個「文軒大師」就不得而知了。

    「你確定,嗯,加注!」

    「當然確定。」

    安德烈大手一揮,只是,從牌桌上的賭注來看,已經連自己的騎士槍都已經輸給易暮言的安德烈,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用來加注的賭注。咬了咬牙,似乎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的安德烈,一臉慎重的將脖子上的掛墜取了下來。那是一個鑲嵌著精緻琥珀的懷表,湖泊中甚至可以看見一個微型的有著彩虹一樣羽翼的蝴蝶。

    「我用這個加注。」

    似乎是對於安德烈非常重要的東西,甚至比一個其實視之為生命的武器都要更加來得珍貴的物品。小心翼翼的放在牌桌上,一旁的年輕男子皺了皺眉,揮手打出了一道神光,柔和的神光在空中幻化出一隻纖細而溫柔的神光手將懷表打了開來。華麗至極的表盤,用來當作表針的赫然是人類號稱無法煉成的,純度100%的赤紅色黃金。12顆不同種類的寶石在整點刻度上散發著迷人的光輝。

    但是,在表殼中,一個抱著一個小熊布偶,笑的甘甜的6.7歲左右的小女孩的照片,被用極為特殊的手法鑲嵌在其中,從其保養的程度來看,已經不是用小心翼翼便能形容的呵護程度。

    「額,不是吧,這麼華貴的懷表竟然用來放一張小女孩的照片,不過,金色的長髮,還有甜甜的笑容,好精緻的小女孩啊。」

    一旁的紅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安德烈。

    「這是。」

    似乎明白了什麼,易暮言一臉凝重的看著安德烈問道。

    「嗯咳,這是我母親留下來的懷表,裡面鑲嵌著的是我妹妹的照片。很可愛吧,對不對。」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安德烈在談到自己的妹妹的時候,雙眼露出了極為閃亮的光芒。那是怎麼樣的光芒,驕傲,欣喜,自豪,疼愛,各種各樣的難以言表的神色流轉了開來。

    「卡·····卡哇伊!!但是,好噁心,這個人好噁心,什麼年代了已經,竟然有人把自己妹妹的照片這樣保存。這就是傳說中才存在的妹控嗎,現實生活中竟然真的有對自己妹妹喜歡到這種程度的男人嗎。放在懷表裡,每次看時間的時候都能看到自己的妹子嗎,是不是這懷表還有准點報時功能,這樣一天最少可以看24次。」

    易暮言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看著安德烈說道,同時,將放在身邊的賭注盡數推了出去,什麼騎士槍啊,數十輛豪車的契約,梵蒂岡總部的一座房產,迪拜某處的豪華酒店之類的房契之類的。

    「原來如此,即使跟注這些東西的價值也不夠呢。」

    似乎也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從隨身的錢包中,掏出了一張被過塑後,放在錢包中的一張照片。照片中,穿著白色圍裙帶著大大的廚師帽的6.7歲左右的易暮言,正拿著長筷在鍋中炸著什麼,一旁,一個小女孩一臉纏相的望著鍋內,正視圖伸手去撈鍋中的食物,被嚇到的易暮言拍了開來。正式這般細微的一個生活鏡頭,卻無不顯出抓拍者秒拍萌點的悍然手法。

    「這,這,難道是。」

    「沒錯,這就是欣雨小時候的可愛照片,除了這一張,大部分都已經被銷毀了,唉。不過,真的很可愛呢」

    歎了一口氣,易暮言露出失望的表情,而後帶著回憶的神色用臉貼著照片蹭了兩下。

    「啊,還真有啊,竟然把照片過塑放在錢包裡。啊,貼著照片蹭來蹭去什麼的嚇死歌瀾我了。這兩人難道其實關係很好,而且很像嗎?不過,似乎有點羨慕呢,正式因為有著這樣的人守護在身邊,你才能那麼安定的坐在那喝茶看書吧。」

    無視還在各自回憶的二人,紅抬頭望向了那個古堡深處的高塔,似乎看到了一個正彷彿度假一樣輕鬆的喝著紅茶讀書的身影。

    「開牌吧。royal-flush(同花大順)!」

    安德烈露出得意的笑容,率先掀開了自己的底牌。

    「嗯,5個4!!!!」

    「額?」

    「哈啊?」

    「不會吧?」

    聳了聳肩,易暮言無奈的看著安德烈,並作出一副無可奈何,這牌是你拿出來的動作。

    「不,不好!!前天跟妹妹玩國王遊戲的時候,兩副牌混在一起來著,數了56張就帶出來,一直沒發現。」

    「·····」

    「唉,算了,還是老師我給你們做個裁決吧,就算平手吧,至於這堆東西,反正你小子也沒打算要,也就藉機還給這個小子好了。」

    年輕男子搖了搖頭,做出了裁決,揮手將桌子上的雜物捲到了安德烈的桌邊。

    「不過,真正可愛的還是老師我的女兒才對。」

    年輕男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照片,一個6.7歲的可愛女孩正被一個年輕男子抱在懷中,一臉高興的親著年輕男子的臉頰,雖然年輕男子的臉被捏著看不到,不過從此刻年輕男子的表情已經可以猜出其表情來了。

    「饒了我吧,老師,你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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