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廣場圓舞曲 文 / 一個人走向
國慶,舉國同慶。
為了慶祝建國七十週年,江城舉辦了一次歷史上最大規模的廣場歌舞晚會,可容納15萬人的日月廣場,分為日場和月場兩部分,日場為圓形,月場為半圓形,其中日場可容納10萬,月場5萬,在這個人口近百萬的西部城市,參與的市民不說有15萬,起碼10萬人是有的,當大屏幕上第一首歌曲《沒有z黨就沒有新中國》響起的時候,人群就開始勁舞、狂歡。
廣場四周架起的綵燈閃燈,樂曲激盪,達官貴人、富商巨賈、名媛貴婦、甚至平頭百姓,都在摟肩搭背,雙雙曼舞。
秦子君和楊蘭蔻也加入了狂歡大軍。
正當他們正陶醉在音樂和相互的柔情中時,秦子君忽然走神了,一腳踩在楊蘭蔻的高跟鞋上,楊蘭蔻險些跌倒。
「你這是怎麼了?」楊蘭蔻嗔怪道。
「你看看——」秦子君乾脆停下腳步,用手往人群中一指,「你看,那個好像你乾爹呢?」
楊蘭蔻順著他的指向看去,在隔他們不遠處,聞千秋梳著大背頭,西裝革履,滿面春風,正摟著一個女士翩翩起舞。
「這有什麼好奇怪,我乾爹身為一市之長,與民同樂,這也是他親民之處啊!」楊蘭蔻不以為然,還為乾爹感到驕傲,「我們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
「算了,你乾爹肯定也不想讓人家知道他的身份,還是讓他自在地王玩樂吧!」
「那我們繼續!」
「等等!」秦子君繼續指著聞千秋,「你看看,和他跳舞的是誰?」
「不就是個女人嗎?」楊蘭蔻才懶得看。
「女人也有不同啊!」秦子君取笑道,「我給你打個比方,如果兩個女人睡在一起,在外人看來,應該算什麼?」
「算什麼?」楊蘭蔻一時沒反應過來。
「日、本、人!」秦子君一字一頓地說,而且還繃著臉,一副嚴肅的樣子。
楊蘭蔻終於聽明白了,一陣紅暈就爬上了臉,還含著幾分怒氣,今晚特意穿著的低胸襯衫,白嫩的酥胸也在抖動著,向秦子君表示抗議,不算小的粉拳狠狠地擂著秦子君。
秦子君本來看得心跳加劇,口乾舌燥,他強自吞著口水,這時自不管她的打擊,一把把她攬入懷中,,嘴巴貼在她耳朵邊,輕聲道:「你好好看看,和你乾爹跳舞的就是一個日本人!」
「是嗎?」楊蘭蔻的好奇壓制住了誘惑,雖然身體還是被秦子君緊緊攬住,但頭已經偏了過來,正好和聞千秋旋舞的女子正對著他們,只見她皮膚白皙如雪,體態豐腴性感,容貌端莊高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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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一位出身名門的貴婦,當然,最打眼的還是她那一身和服。
「穿和服的不定是日本人,再說是日本人又有什麼關係呢?真是大驚小怪!」
「那是,不過即使是中國人,也肯定是日本心。」
正說著,一曲終了。
兩人正擬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那「日本人」在聞千秋耳邊微微說了一聲,聞千秋便笑容可掬,高威著「蘭蔻」走了過來。
原來他們也發現了嘍。
楊蘭蔻便不再躲閃,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撒嬌道:「乾爹,這種場合你也來啊!」
「呵呵,我怎麼就不能來了。」他接著向楊蘭蔻使個眼神,不想引起眾人的注意,「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你妹妹聞知雅的同學、日本2早稻田大學的高材生、松下家族一枝花松下幸子小姐!這位是我乾女兒,江城刑偵隊長楊蘭蔻。」
果然是個日本人!
「你好!很榮幸認識你!」松下幸子和楊蘭蔻握手,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讓楊蘭蔻有些吃驚。
「你好,你的中國話說得很好,相比之下,我可是半句日本都不會說了。」楊蘭蔻便有些慚愧。
「今天是中國七十週年大慶,中國國勢蒸蒸日上,已經和美國並駕齊驅,成為亞太的中心,相比之下,日本就漸漸日薄西山了,是以日本國學習漢語的很多,再說我也曾在貴國的最高學府燕京大學做過半年的訪問學者,是以掌握基本的中國語言並不奇怪。」松下幸子侃侃而談。
兩個女人在親熱交談,另一邊聞千秋也和秦子君在寒暄。
「小秦啊,看到你和蘭蔻不光工作上配合無間,下來也如此密切,我很欣慰啊。」聞千秋說。
「聞先生放心,我會支持楊隊長的工作的。」因為在公眾場合,秦子君並沒叫市長,聞千秋很滿意地點頭。
正在這時,音樂響起,聞千秋盯著秦子君,「小秦,要不要和幸子小姐跳一曲?」
「不了,還是你陪陪日本友人吧。」
「也好,你們玩好吧!」聞千秋看著秦子君一米八的身材,比自己還高半個頭,就有一種壓迫感,想想如果讓他和小日本跳自己都沒自信了。
兩人於是再次握手,握手時秦子君輕輕用中指在聞千秋掌心按了一下,便回頭找楊蘭蔻跳舞了。
這時已經有一個男士和楊蘭蔻跳了起來,秦子君就準備到場邊站一下。
這時他看到一個牛高馬大——大約有一米九,滿臉橫肉的漢子見楊蘭蔻是單身,就朝她走了過來,「小姐,能請你跳一曲嗎?」
話很客氣,手卻不客氣,已經不由分說地牽著楊蘭蔻的手。
楊蘭蔻很討厭很反感這個男人,但出於禮貌,也只好敷衍了。
淡淡一笑,兩人緩緩滑進舞池。
男人問:「小姐貴姓?」
楊蘭蔻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腰,男人吃痛,恍然大悟道:「不好意思,不應該這樣稱呼你,請問女士芳名?」
「我叫楊蘭蔻。先生你呢?」
男人一笑,意有所指地說:「你的名字取得真美麗啊。我叫任汝耕,任是任意的任,汝是你的意思,耕是耕耘的耕,我任汝耕可任你隨意地耕耘!」
任汝耕說完,手上用力,狠狠在楊蘭蔻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楊蘭蔻心中怒極,表面不為所動,待旋轉了圈時,突然一腳狠狠踩在任汝耕腳上。
「啊!」任汝耕吃痛大叫起來,「楊女士,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就是跟不上你的舞步嘛!」楊蘭蔻淺淺地笑著,「對不起!」
嘴上說對不起,可是腳下依然對不起,還是死死地踩著。
任汝耕用力撥腳,卻像被一塊巨石壓住,居然撥不出來,「我ri你媽p,你找死啊!」
任汝耕爆出粗口的同時,手上也揮出暴力,狠狠向楊蘭蔻頭上擊來。
楊蘭蔻頭一偏,雙手齊出,同時把他兩隻擊來的手擒住了,楊蘭蔻的手就像鐵鉗一樣,任他怎樣掙扎,都掙扎不開。
兩人的爭執引起了身邊跳舞的人注意,有幾對舞伴就停下來看他們。
「沒事沒事,我逗你玩呢!」楊蘭蔻一放手,一起腳,任汝耕重心一空,一個四仰八叉就向後就倒。
「有本事你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男人爬起來,拍拍屁股,在眾人的哄笑聲中落荒而跳。
這時秦子君也聽到異動,走了過來,「蘭蔻,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撞到一個色狼,被我打跑了!」
「嘻嘻,色狼找到你,那他真是找對人了。」秦子君掩口而笑,想著對方把一個刑偵隊長當著一個普通女人來搞,心裡就感到無比的暢快,「不過你啊,也是自找的。」
經此一鬧,楊蘭蔻也沒心思跳舞了,秦子君便說,「走,去找個地方吃宵夜吧!」
「算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今天休息,明天工作還緊張呢!」
「好吧,我送你回去。」秦子君也不勉強她。
「我乾爹呢?我和他打聲招呼就走。」楊蘭蔻說。
「他啊,可能早就邀日本女郎共赴巫山了。」秦子君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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