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兩年的時光 文 / 步小亦
夏逝秋來，白羽漫步在楓葉飄飛的山路上，邊行邊背誦著手中的經文。
秋去冬臨，白羽漫步在白雪皚皚的樹林間，邊行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冬消春歸，白羽漫步在綠草茵茵的小河邊，邊行邊划動著手中的毛筆。
春離夏到，白羽漫步在鮮花盛開的果園裡，便行邊摘離著金黃的果實。
轉眼間，兩年的時光悄然而去。白羽也從原來不足一米的小不點，長到了一米五的個頭，看上去已經算是一個小大人了。
本來稚嫩的臉龐已經脫去了稚氣，顯得有些青澀。不過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依然如同星辰一般耀眼，彷彿從不曾受到俗世的感染。
大家應該都知道，小孩子的眼睛十分的清澈純真，但是長大後隨著歷經凡塵種種，便會黯淡，不復之前的清澈純真。但是白羽的眼睛至始至終都是那般，清純透徹，靈動自然。
用了一年的時間，白羽基本掌握了諸聖們的著作，然後又用一年時間，白羽親近大自然，在山間、樹林、河中、果園之中，尋找人生的真諦。
讀書人，不能死讀書，要學會變通。書中的有些道理，不是憑空就能理解的，而要親自去尋找，去追尋。為何古人喜歡隱居山林？就是因為在山林之中才能清心寡慾，靜下心來探究學問。遠離凡塵種種因果，體會自然，亦是一種修行。
白羽便是要追尋先賢們的足跡，尋找讀書人的真諦，文修一途的道路！
遊歷一年時間，白羽感覺自己的五識更加靈敏了，而且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強。
有些時候，自己為了思考聖人的一句話，便會陷入沉思。而有一次，當自己從沉思中醒悟過來後，卻發現身體上站了好幾隻小鳥。
書法更是達到了字字現寶光的境界，只要自己動筆而作，寫下的字便會發出微弱的如同獸類毛皮一般油亮的黑色光澤，直到自己寫完，光芒才會斂去。
那卷奇特的竹簡在自己的書法達到一定境界後，上面的字竟然消失了！這讓白羽很費解，無倫白羽火燒、浸水、撒醋、滴血等等，反正能想到的辦法都用了，但那卷奇特的竹簡就如同熄滅的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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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吃不了你，放鬆點，不用這麼緊張。」白羽淡淡地說道，然後跨步出了屋子。
那名僕從待白羽走遠後才反應過來，摸了摸頭上的冷汗，緊走幾步跟上了白羽，然後有些結巴的說道：「羽少爺，我特。特崇拜你，今天終於見到你了，高……高興……」
白羽和小僕從的話，暫且不表。
來到大廳後，白羽一眼便看了正首做著的爺爺，忙躬身行禮，說道：「爺爺，不知召羽兒前來，有何事？」
「難道沒事我就不能見見我孫兒嗎？」爺爺故作生氣地說道。但是那眼中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看得出來，爺爺今天很高興。這可很難得的，自己都沒見他笑過幾次，他平常可都是板著臉的。
「是羽兒不孝，一年多來未歸家，讓爺爺牽掛了。」白羽抱歉著說道。
「行了，坐吧，別光站著了。」爺爺溫柔的說道。
平淡的話語，卻讓白羽感覺心裡一暖。不知多久，他沒有聽到這般關心的話了。愣了愣神，白羽做到了椅子上。
「說說你這一年來的見聞吧，我老頭子閒著無聊，想聽聽。」
白羽便開始從山野間說起，每當自己說道精彩之處，爺爺總會拍手感歎，神情中滿是希冀。其實他也想要歸隱山林，每日與山水相伴，天為床地為被，只是諾大的藥堂離不開他。
白羽很想勸爺爺，但是權衡再三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自己深知爺爺的脾氣，要讓他獨自一個人離開藥堂，他也捨不得，畢竟這裡是他的心血所在。
就這樣，祖孫二人品著茶，而後說著一些趣聞，其樂融融。
溫馨而美好。
就在這時，一個年幼的女侍從端著新砌好的茶，走了進來。
圓圓的臉蛋有些白淨，眉毛秀長，飛入鬢角；眼睛黑白分明，清澈的如同一潭湖水；一頭烏黑的長髮紮在身後，及腰。雖然年幼，但身體已然顯示出一條玲瓏曲線，楚楚動人。
藥堂不是不用女侍從的嗎?難道新改的規矩？
看出了白羽的疑惑，白嘯天笑著說道：「這是配給你的丫環，小紅。你這段時間，包括童生試之時，都由她來替你打點一切。」
一瞬間，白羽恍然大悟了。原來爺爺今天這麼高興，還把自己叫過來，是要給自己配個丫環啊？
白羽苦笑，爺爺什麼時候學會搞怪了？
「爺爺，其實我不需要丫環的，這幾年我一個人在外習慣了，多一個人在身邊反而。」
啪！
小紅端在手裡茶杯摔到了地下，也因為這聲響硬生生的打斷了白羽的話。
只見小紅一瞬間跪了下去，誠惶誠恐般說道：「堂主，都是小紅不小心，都是小紅不小心……」說著，眼淚便在眼眶裡打著轉了。
「沒事，起來吧。」爺爺安慰道，顯然沒有一點要責備小紅的意思。
繼而爺爺又看向了自己，「小紅這孩子命苦，從小父母便被妖獸吞噬，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在白家已經做了四年的僕從，熟悉各種事務。而她今年正好與你同歲，我想你們也應該容易溝通。便把她從族長手裡要了過來，專門讓她照料你。」
白羽還想再說什麼，只見小紅便又要跪下來，帶著哭腔說著一定會好生伺候自己，讓自己滿意，然後是一大堆她會做的種種事務。
聽到這裡，白羽果斷的打斷了她，讓自己滿意？我勒個去，我又不是找妓？「行，小紅是吧，你以後就跟著我好了。」
白羽心想，反正多一個丫環也不是壞事。何況還是個女丫環，雖然臉長的不怎麼好看，但是身材好啊！而且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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