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霸到無人 文 / 龍屁十二變
南方大城蘇州外不遠有一普通村莊,戶主姓蘇,有幾畝田。這姓本是蘇州大姓,這家人為沾點風光,自己偷偷改姓。家中有六兄弟,老大叫蘇大豆三十歲、老二叫蘇中瓜二十九歲、老三叫蘇有餅二十八歲、老四叫蘇武文二十七歲、老五叫蘇小蟲二十四歲、老六叫蘇唯唯二十二歲。六兄弟中,老大、老四均很瘦弱卻在家裡最忙、老五是個袖珍人做跟班、老六身高兩米常往蘇州城裡做臨時工作、老二游手好閒、老三骨骼奇異但幾乎是被放棄掉的日子。就知道喝酒吃飯,卻沒有吃到什麼像樣的,時常一罐兌水白酒、青菜、大豆、豆腐,很少有肉。
老大、老四怎吃不肥,老二胖如熊類老三蘇有餅自從十五歲以後性格怪異,其他人逐漸不願理會,家長讓他不要做任何事,省的麻煩,經常要與之火爆爭執,有餅早已不適合在家住下,二十七歲悠閒過完,自己自願去過蘇州城中尋找合適工作,結果惹到蘇州一家富商看中,被帶去學堂免費教育,有餅反正無所謂去做什麼,去學堂三天當中,老師先讓他學習三字經文,有餅還沒翻開書本,就展開長篇大論,大講妖魔鬼怪三魂七魄原理,說得旁邊四、五歲大小孩同學滿臉嚴肅,宛若百歲孤寡,場景難堪,有餅講完這些還要結合實際當場洗腦,博學理論,把詩詞歌賦經典埋掉一遍又一遍,講得全場驚呆,老師聽到這裡立馬批駁止住。將有餅送去城中道觀拜師學藝。
學堂老師把有餅帶來道觀假裝笑臉以對,道士見這奇異骨骼身形,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又過了三月,道士宣佈受不起這人太瘋的看似天賦異稟,卻只可能是眼高手低的修道廢材,有餅在這裡說話突然又不行了,不對味的口徑、練功套路笨拙要死,卻要高手氣質,空無境界強硬頂住,道觀中其他出師弟子見這煞星全部提前練完所有潛力,知己知彼也都學完,卻是尋常水平,鬱悶之餘都要認為有餅最笨最垃圾,無聲排擠掉。
但總算綜合能力加起來居然與蘇有餅這孤寡差不多,這麼多人不解不服當中,都寧願鬱悶掃地回家,惹到該道觀名聲複雜快要不行。大堆垃圾事情坑來這裡,更受到各種古怪男女、文武老少上來以學習為名,前來挑戰玩虐,三月中前來戲耍者先後三百多人,如此壓力襲來,有餅內外境界未怎變化,水平起伏恰到好處,什麼檔次都要應付,在大家看來僅是賴皮保命而已,這種水平每日還要前來最早,淨心菩薩一樣端坐那裡,反是道士師傅被莫名的明爭暗鬥折磨得心身憔悴,再聽到那些所謂「學生」意思還要再多惹大隊候補前來,被迫想到瘋出累病:這多少只是小本生意啊!鬧得太狂妄恐怖!誰都知道就是有餅這個人在看不出的黑垃圾事過來。道士師傅短短三月越吃越胖,溝通出現問題,不停的掉下人緣檔次,最終沒有辦法,要親自把有餅送回家去。
這時家中正逢大難臨頭,城中不知什麼時候惹來幾個人販子,除了城中打工的老六蘇唯唯其他年輕幾人全部在夜裡虜走,第二天,有餅回來,父母氣憤不願當面怪出什麼,曉得有餅的死黑爛命不得指望,父親去城裡報官。有餅自己問出情況,自願去追。有餅這身骨骼奇異但鍛煉不好,僅會幾下垃圾道術,或者意外變態弱點一擊。
在一處山腰處碰巧看見這些人販子正在交易,雙方剛取下面罩,有餅不認識這些人的樣子,其實裡面幾人根本是他過去三月「同學」。有餅看見這些人沒什麼武器,自信滿滿上前迎面就打,偷襲擊倒兩個,後面有點準備馬上就打,站著的左右加起有四人,這四人有二人不怕有餅怎麼有天賦,上來就朝著有餅機敏亂打,後面跟上用腳亂踹,三兩下就打到有餅吐血倒下,「這種人緣還敢打我們?」有餅似乎好想聽到這句,但這些人只管無視這裡把人帶走,有餅氣到自己強行吞下一口,又說要挑戰!
前面幾個認識「同學」吊兒郎當作樣,直說:「你會什麼?」有餅厲聲大喊:「我會點穴!」那幾個「同學」無視得甩了幾回頭,互相交換眼神,側面朝著這邊漏出一句:「哦,嗯,我會點穴!」講完對這邊搖搖手指,有餅忍住幾下,伺機拔地而起,一隻無名指一擊猛戳向這邊搖手指之人上身,這人剛好轉出半身,有餅這隻大指一擊正中這人胸前心窩、,插進好深、鮮血直流,被其他幾人中的兩個發現,衝來就打,道術拳腳力度砸得又狠又準,這兩個必是認識之人,有餅被戳完所有要害,崩血瞪眼死去。「哼!狗都不如!我們是幫你啊!傻子!」醜惡怪話講完,又把這死掉兩人屍體往附近隨意埋掉,再帶走販賣人口去別處交易。
人已經死了,這種大黑行為被其餘三百來個蘇州道觀玩虐、感知強悍者知曉,到處流傳這瘋事,七天之後被覤這裡曉得,估計這事就只有覤這個魔仙排名願意去插手一下,覤和隨身女靈仙劍暗中來到案發地點,覤讓女靈仙劍利用復活仙術將蘇有餅復活。蘇有餅剛好在復活最後期限被救回,看見覤這黑影樣子,好像早就認得一樣,張嘴就說出經典:「一等倒數第三,呵呵。」講完不願理睬覤這邊,向遠處走去,路上大聲叫嚷:「一日南郭、二日好二、三日賤內、四日自殘、五日逆襲、六日飯桶、七日手賤、八日白花、九日搞屁」女靈仙劍:「呵,這變態廢人死掉更好。」覤:「看著吧。」這邊剛講幾字,有餅在前面大摔,滿臉泥土起身以後,換成小皮孩模樣大唱兒歌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