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第二章 身死？ 文 / 一個人獨舞

    黎明的曙光重新降臨大地，炊煙一戶戶的燃起。嬋天悠悠的醒來，看著桌子上做好的飯菜以及熟睡的父親和空空的酒壺。一絲絲莫名的失落湧上心頭。

    靜靜的吃過飯菜，一個人走出木屋。

    清晨的露水親吻著世界，林子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少年手起刀落沒有一絲的停頓，和他那手臂一樣粗的樹枝應勢而落。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少年感覺差不多了收起柴刀，收拾好滿地的濕柴。沉重的柴火沒有壓塌少年的骨脊，只是讓其顯得有些前傾。可能是為了更好的適應。回家的路此時顯得那麼漫長。嬋天的雙腿開始打顫，額頭的汗水如雨水般的滴落。他在堅持著什麼，或許只為了有天能打動心已經死了的父親。熟悉的木屋出現在他的眼前，就像身處無盡的黑暗之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可是他能堅持下來嗎？一步···兩步···三步···

    「老王你看那孩子，你趕快去接下他吧。」

    老者隨著婦人的目光望去，似乎看見一堆柴火在動，仔細一看，一位少年挪移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朝著他這裡走來。老者的心頭似乎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飛快的趕了過去，矯健的身影與他這年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下一刻出現在了少年的面前提起他背上的柴火。

    少年已經麻木的身體此刻也軟癱在地上。嬋天努力的抬起頭對著出現在他身前的老者說了聲：「謝謝」可是此刻的他卻沒有一絲的力氣站起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無助的看著老者。

    「哎」老者微微的歎了一口氣。一手提著柴火一隻手攬著嬋天回到了家裡。

    少年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連忙從床上下來。

    「小傢伙，你讓我怎麼說你呢。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就別來我這換酒了。」

    少年此時才看見老者坐在桌子前用看著怪物般的眼神看著他。換做自己估計早就放棄了吧，難道他先天的魂力接近於那個數字嗎。那可是超越···超越···的存在啊。老者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王叔叔謝謝您，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只是想把昨天欠的柴火補回來了就沒想那麼多，所以···所以···」少年向犯錯的孩子一樣說道。

    「好了小嬋天，倒是我錯了不該說那句話，來吧來喝點茶。你以後的路還很長很長，千萬不要不知道放棄，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得到。」老者略有深意的說道。

    嬋天聽了老者的話靜靜的座了下來，四溢的茶香將他圍繞。入口帶著微微的苦澀，之後一種難以言明的味道湧上心頭。嬋天的疲倦一此刻也一掃而光。

    「好了小傢伙茶也喝了，酒也拿了，不早了你也趕快回去吧。」

    嬋天告別了老者，一個人回到家裡把酒放到桌子上，吃過晚飯。忽然想起昨天他們說的自己的父親是在湖邊送走了母親。

    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的波瀾。嬋天就那麼靜靜的坐在湖畔，腦海裡幻想這母親的樣子，他期待著母親能再次回來，回來的時候能看見自己的孩子再等待這她。

    「媽媽你去哪裡了呢，你一定有很重要的事吧。天兒就在這等您等您回來，媽媽你知道嗎？天兒很懂事哦，天兒能給爸爸換酒喝了呢。媽媽你知道嗎天兒從小就被其他孩子欺負。因為他們覺得天兒沒有媽媽，而爸爸一天又是醉醺醺的。所以他們認為欺負了天兒，天兒也沒人親人會出來幫天兒。可是天兒一點都不在乎，天兒在乎的是能不能像他們那有個關心自己的人，能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樣有一個溫馨的家。媽媽你知道嗎我聽王伯伯說自從你走了爸爸就變成這樣的，媽媽你快回來吧，天兒好想你，好想見到爸爸不在一天醉醺醺的樣子。」

    嬋天嘴裡呢喃著，淚水早已濕透了他那稚嫩的臉龐。在他那堅強的外表之下誰又能想到有著這樣一顆柔弱的心。

    此時一絲不平靜的聲音響起。

    「王林大哥找到了他就再河畔那邊。」

    七八個孩子迅速趕到河邊。

    「大哥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兄弟你趕快回家吧。我聽說孤玉那傢伙找了好多孩子正四處找你呢，他聽說你認我當大哥了。他們那邊有不少以前和關係好的朋友，所以他對付我不方便，再說我爸媽很護著我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可是你，就不一樣了。」

    「我知道了大哥，你回去吧，我沒事的。」

    王林不知道僅僅是自己的一句話觸動了嬋天。難道我沒有父母的保護就要受他們的欺負嗎，現在我已經長大了。以後我一定要保護自己的父母而不是去尋求他們的庇護。如果媽媽回來看到這樣一見到比自己強大的人就跑的話估計她會很失望，不行，我不能讓媽媽回來看到這樣的我。

    此時的嬋天已經做出了選擇，目光中透出的平靜似乎這事和他沒什麼關係一樣。

    「原來你小子在這啊，讓我們找的好幸苦啊。你也在啊王琳，你以為有你在我就不敢動這小子嗎？這幫人裡有些人都和你有點關係，只要我不對付你想必他們也不敢和我鬧翻，我給你1分鐘的時間帶著你的人離開否則別怪我。我雖然不想失去幾個人，但是你要執意阻攔的話估計你的人以及在我這邊的和你有點交情的人加起來也擋不住我們吧。」

    王琳靜靜走到嬋天面前悄悄的說：「兄弟，你盡量和他們拖延時間大哥回去找大人去估計他們也不會仍由他們胡作非為吧。我們這點人也擋不住他們多長時間，兄弟對不起，等著大哥。」

    嬋天此時也沒有怪王琳，他能來告訴自己已經很好了。再說他來告訴自己就已經和孤玉他們站到了對立面。可是嬋天真的會和孤玉拖延時間等他帶著大人們來到嗎？

    答案是否定的，王琳他們剛走。嬋天的身體就如利箭一樣朝著孤玉而來。眨眼間就來到孤玉面前一拳打出。

    「碰」的一聲狠狠的砸在了孤玉的鼻樑之上。頓時獻血狂奔。

    孤玉從沒想過就他一個人，而在他身邊圍了這麼多人的情況下敢過來打自己。可是劇痛讓他立刻清醒過來。孤玉發瘋似的吼著：「嬋天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嬋天你知道嗎，你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成為如今這樣嗎？呵呵，這一切都是你造就的，你的出世造就你母親的死亡。你知道嗎你母親死後就是被你爸爸從這送走的。如今我也在這代替你父親把你送走吧。這樣或許你父親就不痛苦了而且可能還會感激我的。」

    孤玉的聲音如同魔音一樣，讓嬋天的心裡泛起滔天的巨浪。真的是自己害死了母親，是自己害父親這樣的嗎。嬋天回想這自己記世以後自己和父親的點點滴滴，似乎父親從來沒和自己說過話。是父親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害死他愛人的兇手吧。或許自己死了，父親再也看不見我的時候，或許他會變的好點吧。小小的嬋天此時好像認同了孤玉的說法。

    看著孤玉衝來的身影。嬋天平靜的就像死寂的湖面一樣。如果現在有大人在場肯定會感到很驚訝。是什麼打擊讓這個不到10歲的孩子，有了只有將死之人才有的平靜與淡然。

    孤玉一拳拳的轟擊在嬋天身上，其他的孩子看見。嬋天沒有一絲還手的跡像一個一個也開始加入。很快使得瘦小的嬋天遍體凌傷，直到嬋天緩緩的倒下。

    一群孩子此刻才停手。剛才發瘋的孤玉，此刻也冷靜下來。看著倒下的嬋天。慌亂之色代替了一切。他只想教訓一下嬋天沒想到···沒想到他會殺死他，看著倒下胸口不在起伏的嬋天。孤玉掉頭就跑，他想趕快回到家裡，或許家裡是唯一能給他庇護的一個場所吧。

    其他孩子此刻也意識到什麼，一下子一哄而散了。一個念頭在他們心頭響起嬋天死了。

    原本熱鬧的湖畔此刻變的平靜下來。可是卻多了一個一樣平靜的孩子。

    白色的光芒在嬋天體內泛出籠罩著他的身體下一刻又一閃沒入了嬋天身體。

    嬋天最終還是沒等來大哥請來的大人。也可能他聽到那些話後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意念了吧。但是他真的就這麼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