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章 馬中柱還是李魁 文 / 我當之神
坐在雨中出神的發呆,他不知道這樣做究竟對還是不對,但是那也必須要做,無論任何膽敢欺騙我的人都將遭受到最嚴厲的懲罰,這是張銘對自己心中狠狠的告誡。
也許就是因為這點兒,為他日後的痛心錯殺埋下了沉重的伏筆。
張銘低吼道「:劍靈,我們出發吧!我願與你再此一戰!「眨眼間,張銘就已經追到了那名女子逃跑方向上,追上了她。低沉道:「其他的人都可以走,唯獨他……留下!「
張銘將最後的他字,咬的緊緊的,從中也透露了濃烈的殺意,那堅毅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是的,就是依然被綁的馬中柱。只不過,神情更有些複雜,激動的道:「兄弟,快點走吧,別管我。「
張銘聽到這句話,厲聲道:「住嘴,就憑你也配和我稱兄道弟。「說著,一個箭步,躥到了他的面前。張銘暗自運行真氣,想要一拳斃命。只不過,他躲了,果然不出所料。
就在那拳距他面額還有一寸間隔,砰的一聲,留在張銘眼裡的只是一道殘影,繩子自然隨著聲響而斷,斷的整整齊齊乾脆利索。
那女子見狀,似笑非笑道:「李魁隊長,既然這位真緣道長與你都相互坦白了身份,那麼你們就好好地鬥鬥吧!小女子就不奉陪了!「說著,就是一展輕功,企圖從身後直接凌飛而去,哪知張銘叫道:「那裡跑?「
說著,也是身子一晃,直撲那名女子而去,根本不顧旁邊的護衛的聯手阻攔,拍打在絕對防禦壁上的掌力,衝擊的張銘吐出一口鮮血,可惜,又怎能攔得住張銘半分的速度,就在那馬上抓住肩膀一瞬,那女子身子猛的加快速度,身子一晃,就已偏離了張銘追去方向。
雙手接連發出五道赤焰,卻被那女子一一駁回,反而差點擊中張銘。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青光出現在張銘的面前,看似阻攔住了張銘。可是,定睛一看,竟是……清揚劍!雖說張銘用劍的能力不怎麼超群,但是也在風清門學過幾招的基礎劍式,更何況結合劍靈的真氣運行,當真是稱得上搭配!
在張銘握住劍時,看了那個曾叫馬中柱人一眼,張銘的眼睛有了些模糊,絕對選擇了放棄繼續追擊,其實,在追的過程中,張銘不斷地被該名女子侍衛地攻擊,每次劇烈的襲擊,都能給張銘造成筋脈上的動盪,氣血翻滾。
不過,他更看中的是……要和曾經昔日結拜兄弟的決鬥。
緩緩的從空中飄落,一躍到了那人被稱為李魁隊長人的面前,道:「自今日起,你我曾經結拜之義不復存在,這劍「張銘舉起手中的清揚劍,繼續道:「如果我勝,此物歸原主,如若我輸了,隨你處置!「
說完後,張銘做出了個請的姿勢。
這時,旁邊的黑衣人也圍了上來,不過被李魁制止了,也守著眾人道:「今日,如果我被殺,你們誰也不能為難於他。「說著,指了指張銘。
對張銘胸有成竹的笑了笑,道:「你的個性我欣賞,不過對不起了,老朋友,我也是服從命令,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找你做義結兄弟!「
他說的這句話,令張銘心中一酸,沒有再去多想,只是道:「你有你的職責,我有我的原則,我們各為自己使命行動。來吧!「
說完這句話,張銘將手中的清揚劍狠狠擲了出去,丹田鼓足真氣,六十四顆劍靈同時畢現,化為利劍握在張銘手中!
這就是天獨懼吾神功的會階段奧妙之處,雖然只是初期,但是張銘已經與劍靈達成了人劍交流的地步,也就是既可以劍靈化為實體劍器供召喚者使用,現在即使脫離了張銘的身體,依然可以在體內達到有真氣的效果,用於實戰,這也徹底解決了困擾張銘長久的問題,一旦劍靈離體,那麼原來的身體本源就會成為敵人的活靶子!
不再多說,張銘一道道的赤焰在雨夜中穿行,威力不曾有絲毫的減弱。
在對面的李魁不動聲色,在赤焰來臨之際,只是輕描淡寫的用手一揮,就已落在了地上,燒出一道焦黑,很快被雨所衝去。
張銘看著這一切,彷彿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依然自顧自自的運行真氣祭出赤焰,這可加重了他身體的內傷,在那楚文山的瘋狂戰鬥,再加上為了及早追上馬中柱(或者是現在稱作:李魁)這人來說,拼盡全力,達到了筋脈承受的最大能力,使丹田著實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而現在…好像馬中柱知道了一般,也許是根本沒有把張銘看在眼裡,因為他對張銘的真氣修為自認為是太瞭解了,想是要把張銘逼到黔驢技窮之時,再直接擊殺!
無論怎樣,這對張銘來說都不是好兆頭,現在他的丹田就是超負荷運載,而且身上的疼痛劇烈加重。
可是,這在豪情萬丈的少年面前又有什麼影響呢?
只見張銘再次揮出十幾道赤焰,那火紅的顏色彷彿可以將大地吞噬一般,向馬中柱襲來,其聲勢之巨大,就連天地都在顫抖,接連的響雷,明亮的閃電劃破雲霄,給這被烏雲遮蓋的天空,發出一光亮!
就在這時,張銘抱聲長嘯,一飛沖天,紫色的閃電由天而降又彷彿是天地共存,讓張銘掌管一般,那狂風嗚咽,訴說著其中的些許無奈…
都在那一剎那間,電閃雷鳴,無數的紫色驚雷好似從天際而來,張銘身飄空中,雙手成拳,狠狠的念道:「順我者生,逆我者死!「那猶如血色淋漓的宣言,夾雜在真氣中。聲播周圍百里,幾乎即使有著這閃電的聲響,人們也都能在這區域聽的一清二楚。
馬中柱看到了,他那不了信服的眼睛,透入出了對生的恐懼,對張銘的愧疚,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明亮而又閃耀著光芒的驚雷,劃破天空,落在了一個卑微醜陋的螻蟻,還在做著最後的生死掙扎,祭起了防禦壁,集結了他全身可以運行的真氣,也就在這其中,劇烈的抨擊過後,他是第一個在張銘使出玄天五雷決後,依然活著的人。
但是,在張銘看到的那一瞬間,心道:「這也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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