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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四、無所畏懼 文 / 紅綢

    王初元聽殿內遲遲沒有動靜,知道澹台鴻燁還是心存疑慮,便說道:「若皇后出事,本宮就在這宮內,外面層層影衛把守,本宮插翅難逃,天衍帝還有何不放心的?」

    澹台鴻燁扶搖收起,「那太子現在這好好休息,待皇后好轉,朕親自陪你遊覽一番。」

    「本宮靜候佳音便是。」

    澹台鴻燁走後,王維把門關上,低聲道:「殿下,清國那邊一直有人在監視我們,白黎在西殿。」

    王初元睜開眼眸,裡面鋒芒太盛,如利刃:「隨他去,一切按照他的想法進行,卻得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結果,想必他心裡也很難過。」

    王維領命便退了出去。

    鳳藻宮內,所有御醫集平生所學,研究出一個藥方,配以針灸,戰戰兢兢給項月施針,放出許多淤血,然後又把藥讓天兒給項月服下,身體裡的氣血終於平定,中間睜開一次眼,只是環顧四周,彷彿沒有找到想要見的人,便又睡過去。天兒明白他想找的是王初元,只是這是皇后寢宮,又怎麼會有其他男子。

    可是太醫們就不那麼認為了,待澹台鴻燁回來,一個個的忙邀功拍馬:「陛下,皇后暫時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中間醒過來一次,要找陛下,但是陛下不在,又睡過去了。」

    澹台鴻燁緊皺的雙眉總算舒展,拿出王初元的藥,一個白色的藥丸,遞給首席御醫:「看一下有沒有毒。」

    御醫小心的用一方絲帕接過,用銀針試過,然後嗅了嗅氣味,神色大驚,忙叫其他御醫過來看,最後達成一致:「稟陛下,這就是古書裡記載的神藥扶搖啊,去舊生新,益壽延年,醫死人藥白骨啊,皇上從何處得來?」

    澹台鴻燁把藥拿過來,冷看了太醫一眼,太醫知道自己逾越了,便訕訕的退下。澹台鴻燁坐到床邊,扶起項月,親自把藥給她喂到嘴裡,可是藥丸不比湯藥,項月現在根本吞不下,澹台鴻燁著急,「給朕一碗清水。」

    澹台鴻燁自己喝了一大口水,對著項月的嘴就餵了下去,一干太醫宮女都忙垂眸。確定藥已經被她吞下才起身,又喝了兩口水餵了她,總不喝水身體也支撐不住。宮女端著托盤接過碗,澹台鴻燁吩咐道,都退下,過兩刻鐘再過來幫皇后把脈。

    所有人總算鬆一口氣,皇上至少面上恢復正常了,不像之前感覺隨時都能吃人的樣子,小命暫且保住了。

    小公公看所有人都退下,小聲問道:「陛下,要不要奴才把奏折都搬過來?」

    澹台鴻燁擺擺手,「你們也退下吧,朕想一個人在這。」

    澹台鴻燁一個人坐在床邊,細細撫著她的臉,「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項月呢?可就算不確定,我依然會緊張,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也很好,至少不會被人欺負。小時候的你就算身份高貴,還是會有人變著法的欺負你,現在這樣,我也很喜歡。只是你想要什麼就跟朕說,何必費盡腦筋去做事,只要不是你我的孩子,其實我都不在乎,我這樣是不是很殘忍?」

    項月眉頭微皺了一下,澹台鴻燁以為她要醒了,可是她又一沉睡過去。澹台鴻燁鬆口氣:「其實就算你醒過來,朕也不一定遂了你得心願讓你父親平安離開,朕太多疑,所以注定一生孤獨。」

    說完看了她一會,約摸到了時間,推門出去,小公公跟天兒就在門外,就連太醫門也都在門外恭候,生怕皇上傳召來晚了,澹台鴻燁點點頭:「都進去吧。」

    扶搖的藥效開始作用,項月不斷地出汗,伴有細細的嚶嚀聲,是因為太疼,聲音越來越大,澹台鴻燁著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

    太醫也嚇出一身汗:「陛下,這應該是娘娘在扶搖作用下,正在長新的骨血,所以很疼。臣等也不瞭解扶搖藥性,所以不敢貿然施藥。」

    澹台鴻燁給了小公公一個眼色,小公公會意,急急地就出了鳳藻宮朝著上敬宮奔去。等了半個時辰,小公公回來:「陛下,太子說,這時候施藥效果不好,忍一忍就好了。」

    天兒在一邊不斷地替項月擦汗,也是萬分焦急,雖然知道清澈已經吩咐天字號,萬一她去了,就讓蓮城沉入地底,而且連他們這些守衛她都說可以離開。可是老城主臨終前吩咐,清澈是宣帝唯一後裔,服從清澈就是服從宣帝,要像保護宣帝蓮妃一樣保護清澈,這是他們夫妻欠軒轅氏的。所以,他們這些人就算離開蓮城也是要誓死追隨清澈的。

    上敬宮西殿,白黎拿著夜光杯,給自己斟上特釀的葡萄酒,獨自品嚐,難怪那女人那麼喜歡這葡萄酒,果然不錯,不過還是比不上在蓮城喝到的滋味好。白捷在外面敲門,白黎溫潤的嗓音:「進來。」

    白捷稟報:「陛下,線人回報,澹台鴻燁去找過王初元,王初元給了他一顆名字叫做扶搖的藥,好像這藥很靈的樣子,清澈姑娘應該不會有事。」

    啪的一聲,夜光杯墜地,紅色的液體濺了白黎一身。白黎看著地上的破碎,自言自語道:「本想今晚去餵些血給她,看來從今往後都用不到了。」

    說完又瞇了瞇眼看向東方,彷彿透過牆就能看見東殿一樣。白捷會意,忙說道:「監視的人回說,王初元從萬壽殿來到上敬宮已經大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人來接過頭,看來他真的只是帶著王維孤身來金朝的。」

    白黎蹲下身,慢條斯理的收拾著碎片的手,又頓了一下,冷笑道:「好膽色,他在東綦翻雲覆雨,手下怎麼可能只一個王維,不然那些世家大族又怎麼會雞犬不留?他這般,不過是不將朕跟澹台鴻燁放在眼裡。」

    白捷聽後不免驚訝:「這天下還有如此自大的人?身居高位還能活到現在不容易。」

    白黎一不留神就被夜光杯碎片割破了手,索性丟在一邊,直起身,打開窗,任寒風撲面而來,「自大?你都知道他活的不容易,那麼為什麼不是強大到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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