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重生之毒後惑國

正文 七、勾引 文 / 紅綢

    帶著天兒在王府的後花園信步走著,遣散了所有伺候的下人,轉身便看見跟出來的賀蘭城,「哥哥也嫌裡面悶得慌嗎?」本來賀蘭城表情尷尬,見項月並沒有疏遠的意思,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少年老成裡又帶了一點紈褲子弟的味道。

    「哥哥是怕妹妹一個人在院子裡悶」

    「哥哥相信我?」

    「妹妹自小容貌出眾,沒有人能媲美,這許多年經歷了許多,性格變了也是有的······那日弄丟了妹妹,哥哥很是自責······你今日能好好地站在我面前,我······真的很高興」

    「有心人欲為之,哥哥也不想的,這麼多年我並沒有怪你」

    「其實你失蹤了,母親她也很難過,你今天····」

    「哥哥,就算你不曾參與過權利的爭鬥,但是你我自小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也是常見的,你當知道人心難測、世事無常的道理。」

    「你這話······」

    話還沒說完,項月便拉起她的胳膊拉著她往回走:「好啦,我的哥哥,你可是越發的會嘮叨了。」賀蘭城沒想到妹妹會突然像小時候一樣拉著她一副嬌憨的小模樣,小時候的項月雖然也漂亮,可還是可愛多些,現在的傾國美人這幅摸樣可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但那種熟悉感是不會錯的。賀蘭城反握住她的手將他拉開:「可不許像小時候一樣賴皮,不願意聽就轉移話題。」

    項月聞話回頭撅了下嘴,表示很委屈:「哼,哥哥不疼我了!哪天定會找個厲害嫂嫂!」賀蘭城苦笑不已:「本來我還懷疑,現在真是一點也不懷疑了,從小就詛咒我娶個厲害老婆。」說完項月咯咯笑了出來,抬眸卻見澹台鴻燁靜靜的站在對面,笑聲戛然而止,賀蘭城隨之望去,向皇上行禮。

    「免禮吧。不過是出來看看皇后身體有無不適。」

    「本宮無事。」

    賀蘭城聽二人說話也聽出些端倪,但天威難測還是要謹言慎行:「皇上也是知道的,妹妹她自小任性,如今嫁入天家,平日裡就只望皇上能念及舊情多擔待些了。」

    「國舅說這話也太見外。只是項月這病究竟不能這麼拖著,可否請國舅去太醫院詳細給太醫說說,然後在著人給皇后請脈。」

    這下可讓賀蘭城為難了,想著要怎麼回答,不覺得就愣神了。項月卻笑了說道:「皇上不要為難哥哥,哥哥這許多年來想起我這體寒之症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為了臣妾名聲著想更是不曾與外人多提半個字呢。」

    「朕不是外人,而且朕是要太醫為你治病。」

    項月卻笑瞇瞇的走過去挽住澹台鴻燁的胳膊:「皇上你忘了,項月最討厭喝那些苦湯藥了,還是饒了我吧。」

    見項月這麼願意演戲,澹台鴻燁也來了興趣,回挽住項月的手:「這怎麼行,生病了可不能任性,你這老病著如何幫我金朝天家繁衍子嗣?」項月臉上竟浮上紅暈,柔柔的說道:「臣妾不能也無事,過幾日姐妹們都進宮了,相信皇上不久就會有子嗣了。」賀蘭城實在看不下二人在這演戲:「皇上皇后不必煩憂,子嗣的事也要靠緣分,臣看外面已經備好車架,想是皇上已經下旨回宮了吧。」

    聽賀蘭城說完二人很默契的沿著向大門的路走去。賀蘭城跟上,行至門口,所有人除了柱親王跪送皇上皇后回宮。

    看著龍攆走遠了,柱親王讓所有人退下了,獨留下世子:「怎麼樣?」

    「這麼多年不見即使脾氣性格變了,也沒什麼。但兒子看不明白,大婚那天她冷傲狠辣,今天又多疑,時而卻又有些頑皮。」

    柱親王沉默了一會道:「若她不是項月,那麼她來有何目的?她來自蓮城。」

    「兒子正是不明白,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她在努力做好項月。」

    「罷了,靜靜地看吧,能保我們一時平安也好。」說完二人分頭回房不提。

    二人上了車,澹台鴻燁還不放開項月的手,項月說:「我只是想讓哥哥放心。」說著將手抽了出來。「身為我金朝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哥哥有什麼不放心的?」不放心的就是這一人之下,項月心裡想著,嘴上卻說:「自己的哥哥,總是怕妹妹被欺負。」澹台鴻燁付之一笑。車裡一片沉寂,不知不覺就進了皇宮,車停在鳳藻宮門口,項月以為他今晚要留下,可是他卻沒有下車。項月便在車外微一行禮,恭送聖駕。誰知澹台鴻燁卻突然掀起車簾說道:「過幾日,其他妃嬪就入宮了,後宮諸事就有勞皇后了。」說完車駕便離開了。

    天兒忙上前扶住項月,項月苦笑了一下:「剛好毒發」

    「主子,今天是十五,如今我們在宮裡,百里公子還會來嗎?」

    項月不動聲色的扶著天兒走,進了正殿,項月便吩咐道:「即日起,我的寢殿,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都退下吧。」

    所有下人都退下後,天兒扶著項月進了寢殿,「天兒你就守在外面。」

    說完就一個人進去了關上門,回頭一看沒有人,又匆匆起步往裡走去,臥榻上面也沒有人,進了那個滿是夜明珠的房間,終於看到一個人手支著頭側臥在床上,項月心裡鬆了口氣。

    那人一身白衣,仔細看那白衣上上好的絲線繡了繁複的花紋,名貴非常,如墨的長髮隨意披著,皮膚細膩如雪,五官精緻的不真實,絲毫不比項月差,隨意的一個姿勢都讓人著迷。看見他來了,項月倒不著急了,那人也不睜眼,只勾了勾唇角,風一樣的聲音:「清澈,聽你的腳步聲,似乎很著急啊?」

    清澈平復了一下呼吸,眉一橫:「哼!我有什麼好著急的!」

    那人就像沒聽見一樣,也不還嘴,還繼續閉著眼。清澈強忍著毒坐在椅子上,屋子裡一片安靜。軒轅清澈開始不斷地流汗,握緊拳頭,死死的瞪著對面那個人,而那個人卻十分優的拉了拉衣襟,露出胸前一片肌膚,性感到死了,清澈咬牙切齒:「百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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