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別跟嫂子客氣 文 / 墨千庸
於海東之所以驚訝,因為上來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在後山上和村支部書記亂搞的姜丫。姜丫身為村長劉權的老婆,居然和書記搞到了一起,這不能不說是個笑話。用句時髦的話說,貴圈真亂。
按理說,自己昨天已經在後山抓住了這個女人和張勇的現行,就算她的臉皮再厚,那,至少也應該躲著點於海東,娘的她不怕難為情,自己都嫌難為情。
不想到,這女人不但不難為情,居然還主動出擊,主動往自己這邊貼,呵呵,這女人的臉皮,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於海東叼著煙卷看著這個女人一步步上山來,旁邊的黑子哼唧了一聲,村裡的人,黑子全都認識,所以,並沒有把他當成賊。
一會兒之後,姜丫上來。熱情的和於海東打著招呼,並且沒有一點不好意思。於海東不禁自討這個女人還真是山崩與前,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強橫。昨晚自己親眼目睹了她和不是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亂搞,但是居然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這份功力,於海東自歎不如。
客套了幾句之後,姜丫進入了正題:「海東,雖然呢,你出去了十來年,但是,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村兒裡的人,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這麼想啊,昨天的事情,你能不能當什麼都沒看見。只要你答應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行不?」
於海東本就不是喜歡多事的人,心道你搞你的,跟我又沒有一毛錢關係。其實,姜丫要是真正瞭解於海東的為人,就不會來找於海東為自己的事兒擔心。
於海東是那種不管你別人幹什麼事兒,我都不會管的人。哪怕你殺人放火,幹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情,但是,只要是跟我沒關係,那,於海東就不會去管。造成他這種性格的原因,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早年父母失蹤,還有他出去這十年的歷練有很多關係。
但是,姜丫很明顯不太明瞭於海東的性格。
於是於海東嘿嘿的笑著:「啊,嫂子你說什麼呢?什麼昨天的事兒,昨天有什麼事兒啊?我記性不好,不記得了。」
姜丫聞言,一愣之下,隨即大喜。十分主動的上前,一把抓住於海東的兩隻手,緊緊的握住:「我就知道,海東兄弟你是通情達理
於海東咧嘴笑了笑:「嫂子客氣,鄉里鄉親的,誰求不著誰啊。你放心,什麼事兒兄弟心裡有數,我這人別的優點沒什麼,就是這嘴老嚴實了。沒有什麼好處,我是不會無緣無故出賣任何人的。」
姜丫哈哈大笑,笑的胸口的兩個乃子上下顛簸的跳著。看的於海東的右眼皮崩崩直跳。想著昨天這個女人被張勇壓在身子底下顛簸的情景,於海東覺得一陣火燒火燎。如此尤物,被張勇那個憨貨糟蹋,簡直是暴殄天物。這熟話說的好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於海東在姜丫白皙的胳膊和胸口瞟了兩眼,看著她那雙滿是欲-望火焰的眼睛笑了笑。姜丫也朝他笑了笑,兩個人像是達成了某種無言的默契一般,一起鬆開了握著的雙手。
鬆開手,姜丫笑的如一枝終於探出牆頭的銀杏花:「海東,那嫂子就先下山了。有時間嫂子來看你,你巡山的空,也下山去看看嫂子。別總是一個人呆在山裡,時間長了,都快成野人了。」
於海東嘿嘿的笑著:「好的好的。改日空閒,一定去看望嫂子和村長。只要你們不嫌棄就成。」
姜丫笑著揮揮手:「看你說哪去了,嫂子是那樣人嘛?行啦,回見啊。嫂子走了,別想我啊,咯咯咯……」帶著一路的笑聲,姜丫扭著她那半個足球扣著一樣的屁股,一步三晃的在於海東的注視下下了山。於海東看出來了,姜丫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把屁股扭的那麼浪的。這無疑是在像於海東傳遞一個兩性生物之間的求偶信號,你可以干我……
看著姜丫扭著自己的屁股下山,於海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嘛的,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你這騷娘們,老子干定了。」
於海東雖然認為自己不是那種濫情的人,但是,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性乃是天性。純粹是人類作為生物的身體需要。這跟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更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
而兩性關係之所以受道德和法制的束縛和不容,純粹是統治階級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而強行加在人們頭上的枷鎖罷了。三朝五代,皇帝無數,後宮千萬,至今仍有多少皇帝被奉為千古明君。
他們不受一點道德的譴責。因為,他們是那個時代統治階級的巔峰代表。所以,道德和法制這個東西,是隨著時代變化而變化的,但是,人的天性是不變的。於海東早就在他當兵的時候做倉庫保管員的時候就明白了。
後山有幾百畝良田,還有大部分的山地歸屬二道溝村。加起來一共有二千多畝地,是二道溝村的所有土地資源。土地面積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分佈太過零星。一般於海東整個巡視一圈,大約需要四五個小時。其實一般情況下於海東都是讓黑子去巡視,黑子巡視一圈,只需要個把小時就能完成。但是於海東還是喜歡和黑子一起巡視。每天至少一趟。
於海東不擔心黑子的安全,後山緊挨著茂林,儘管有各種野獸市場出沒,但是,黑子在半年前曾經獨鬥那只白耳狼獾和紅毛山豬王不落下風,所以,於海東不擔心黑子的能力不能勝任。
於海東從駐地出發,三個小時之後,終於巡視到了山地的另一端。時近晌午,於海東在地上刨了一個坑,把打到的兩隻樺鼠剝皮,糊上泥,丟在坑裡在上面架起了火,然後把從地裡拿來的半熟花生丟在火堆裡燒熟,然後在火堆上開始燒烤一個玉米棒。這就是他的中午飯。
架起來的火堆炊煙裊裊的升起來,於海東吹掉玉米棒上的灰塵,一邊剝著玉米粒往嘴裡送一邊看了看山下的山道。看見山下居然停著一輛白色的轎車,看那形狀,應該是號稱馬路兔子的捷達。而且,看情況,好像是在這泥濘的山路上拋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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