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秘境出口在荒漠 文 / 傾天夢
其實冷月瀾並不是真的需要問路才能離開這裡,他只是一個人有些想家,有些寂寞,純粹的想要說說話而已。
通過融合了那顆龍鱗,他也融合了一些不知道的事情,瞭解到了這個叫做靈淵的地方其實是一處天然的空間秘境,屬於靈獸。
就如同他在地下都的地下試煉場中誤闖過一次的輪迴之境一樣,都是天然形成,被發現後傳承下來的奇異所在。
靈淵秘境,只要裡面的人修為到了一定的地步,身邊自然就會出現離開秘境的轉移陣門,想不離開都不行。而這個臨界的標準,若是用人類修煉的標準來測算的話,就是帝子境,比心之後的那一境界。
所以冷月瀾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會出不去,他知道,只要他突破了,立即就會有轉移陣門送他離開這裡。
這裡並沒有其他人,所以也不用擔心被發現的問題,所以冷月瀾將帽子摘了下來背在了身後,並不怕會露出自己頭上的那一對金燦燦的龍角。
冷月瀾從吊床上跳下來,盤膝做好在地上,很安靜的開始修煉。
純淨的能量或多或少的會透出一些在體外,籠罩在他身體的周圍,小咪乖巧的呆在他衣服上的口袋裡,得以用這些能量來對自己進行補充,也佔了不少的好處。
以絕佳的天賦為基礎,以頭上的龍王角輔助,就如同預想的那樣,沒過幾天,冷月瀾的修為就達到了臨界點。
不同於凌清宇突破帝子時候痛苦的幾乎生不如死,冷月瀾的突破似乎就只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入夜,當天地之間的萬物全部歸於寂靜之時,一個人靜靜的盤坐在湖邊,靈力運轉,精神在這一刻,陷入了天地之外的一種寧靜。
整個人就像是被突然的從這天地之間抽離,身上的氣息也逐漸變得飄渺,好像整個人與世界已經分開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他。
而冷月瀾的境界,也在這種不知不覺的狀態下,緩緩地提升著。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進大地,冷月瀾醒來。舒舒服服的歎了口氣,站起身,只覺得渾身骨節一陣爆響,看看明媚的陽光,居然已經過去了一夜了,可自己為什麼覺得剛剛只是過了一會兒的時間而已。畢竟自己一點也沒有覺得疲累,甚至還覺的很輕鬆。
試著運轉了一下靈力,之前一直無法通過的帝子瓶頸,這一下居然很順利的就過去了,暢通無阻,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阻滯。
竟然不知不覺的就突破了!
冷月瀾忍不住在心中竊喜:之前聽說哥哥當初是在十九歲生日的那天突破的帝子境,已經是近千年以來最快的一個了,我比他還要早這麼多呢!
自顧自的興奮了一會兒,冷月瀾忽然一驚,想起了什麼。飛快的來到樹邊兒,將自己之前綁在樹上的吊床拆下來,收進儲物其中,之前洗好的、晾在樹枝上的衣服也是一樣,無論干沒乾透,全都被他急急忙忙的收了起來,來不及疊的有多整齊,捲一捲就塞了進去。
在自己的口袋中摸了摸,肉滾滾、毛茸茸的,確定了小咪還在自己的口袋裡,這才放心。
他剛剛想起來,自己已經突破了,雖然突破的時候自己其實也沒有注意到,但結果就是如此,自己已經不能再繼續呆在這個地方了,馬上就會被送到外面,離開這裡的轉移陣門馬上就要在自己附近出現了。
湖邊忽然升起濃濃的白霧,遮蔽了一切,使視線中所有的東西都變得模糊不清,一條通道在迷霧中逐漸閃現並凝實,竟是七彩的璀璨光芒,如夢似幻。
雖然這並不是門的樣子,但冷月瀾知道,這條光芒璀璨的七彩通道,就是離開這裡的道路。
冷月瀾毫不猶豫的就帶著小咪進入了通道。
既然修為到了就不得不離開,那麼這條離開的道路就一定不會有問題。
經過了一條似乎很漫長的通道之後,是一個不知什麼材質,不知是虛是實的平台,就在通道的盡頭處。
冷月瀾剛在平台上站穩,忽然一道濃郁的白光當頭罩下,將他整個的包裹了起來,帶著他從濃濃的白霧中緩緩升起,向著天空飄去。
迷霧之外的景象不斷的變換著,看得冷月瀾很是頭暈,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兩隻手在自己的頭的兩側輕輕的揉著。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冷月瀾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連綿起伏的群山的另一面,這裡的靈氣,遠沒有之前的地方濃郁,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而自己正從地底往上冒出來。腳下,是一片寸草未生的沙漠,地面上,一個正圓形的光門,逐漸地向著圓心處縮小,直至消失不見。
這裡,便是隱龍山脈的另一側!
吸收第一顆龍鱗之前,冷月瀾就被動的瞭解了六根石柱上的內容。那上面不僅詳細的介紹了七星鱗的一切信息,還提到了另外幾顆龍鱗的大致所在的位置。除了最後那顆說的比較模糊之外,其他五顆龍鱗的所在還是提的比較清晰的。
每一次,當前一枚龍鱗被煉化之後,都會在一定的時間裡,對第二枚龍鱗有所感應。當然,這種感應並不會太強烈,必須要出現在他的附近才能感應到。
而有所氣機感應的時間段,就是從前一枚龍鱗被煉化後的那一瞬間開始,接下來的整一個月的時間。
只要能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來到提示的那個大致的位置,有相互之間的氣機牽引,尋找起來要比大海撈針方便的多。
當然,若是沒能在這一個月之內找到,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花費大把的時間和精力,一點一點的自己翻,俗話說,猴年馬月!
所以說,從得到第一枚龍鱗開始,七星鱗留給冷月瀾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就是半年多一點兒的時間而已。也不知究竟是為了什麼,竟然是如此的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