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山中的修行 文 / 戲子年少
一夜的無眠,第二天清晨,蕭末和宇澤跟著師父,來到了位於,白雲山下的幽深野林中,這個環繞在白雲山周圍,遼闊無邊的茂密林地,其中不僅有兇猛的飛禽走獸,異人邪士,也有迷醉山水,仙地流池,所以,也是那些隱居者的無二之選。
蕭末和宇澤在師父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地方,只見那是一片山水相顧之地,從師父的口中,蕭末得知,這個地方當年,也是師父修行的地點,到了地方後,只見師父,仰頭環視周圍,帶著些許懷舊的情感說道「當初我在此地,修持自我,沒想到如今,我的徒兒也要在此,經歷這番試煉」
之後,蕭末,只見師父輕輕點腳,飄然騰空,身形在石壁之上相顧相形,待落下時,那石壁之上,赫然出現了四個蒼勁有神的大字,奈何生死。
蕭末看著這四個字說道「師父,為何是如此四字」
只見那老頭,看了看蕭末和宇澤,帶著嚴肅的語氣說道。「生死一念,誰能奈何。今後,你二人,便要在這山中,隨我修行數載,還望潛心修習,莫要怠慢一二。」
蕭末和宇澤聽著師傅的話後,異口同聲的說道「徒兒謹遵師命」
穿流的瀑布之下,是兩個少年,因寒冷而瑟瑟發抖的身體,只見冰冷的流水,從他們的上方,擊流而下,頃刻間便打在了,他二人的身上,而這便是他們的師父,教導他二人的第一個修行——筋骨之煉。寒氣侵體,流水浸身,非心智堅定,毅力非常之人,難修此道。
就這樣,在日月交輝,黑白更替的日子裡,蕭末和宇澤二人,便在這急川之流下,潛心修習,當體力不支,渾身疼痛難忍之時,他二人便會依照師父的囑咐,靜思冥想,以求無知無覺之大成。
這之後,還要在山泉之中,放入數味藥草,浸泡數時,以求回神養氣,強化筋骨。
蕭末和宇澤,站在一個個木樁之上,而那石柱,僅容一腳之餘,那四周,是一個個飛擊而來的木樁,可是卻詭異非常,因為,每一次飛擊而來的角度,都沒有規律,有如陣中之法,變化萬千。這便是他們的師父,教導他二人的第二個修行——心神之煉。事物之形,數以千萬,唯識其變化,以不變應萬變者,才能化險為夷,從容面對。
只見蕭末和宇澤,全神貫注的,注視著木樁飛來的方向,可每當木樁向他們飛擊而來時,卻躲過了一個,又被另一個擊中,如此反覆,直到力盡,這時才想起,在那急川之流下,靜思冥想的日子。隨即,他二人,便冥神靜氣,直到,心神合一。這時,他們才發現,破解這木樁之陣的法決,也明白了師父所要教導他們的真意。
見那木樁再次飛擊而來,聽得陣陣風聲靈動,形形皆在心目,他二人,便空然躍起,在躲過木樁後,又踩在了另一個石柱之上。只見那石柱上的兩個人,身形變換,有如剛剛那木樁般,飄渺莫測。
這之後的日子裡,蕭末和宇澤便遵照師父的教導,潛心修行。
一天清晨,那老頭,將蕭末和宇澤叫到跟前,詢問著兩人修行體會,只見蕭末和宇澤說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蕭末說「我感覺這些,還不足夠,筋骨心神尚可煉,可本身的能力又如何提升呢?」蕭末反問著。而宇澤則說道「練就筋骨,鑄就心神,已讓我精進不少」可見蕭末與宇澤,在相同的修行中,卻得出了不同的結論。
只見那老頭思緒了許久,然後寫了兩個紙條分別放在蕭末與宇澤的手中說道「蕭末,你去這,位於北之極端,野林深處之中,待到此處打開我給你寫的紙條,照其上修行即可,非到其時,勿見我。」
然後又看向宇澤說道「宇澤你去,位於南之極端,深處之中,待到此處打開我給你寫的紙條,照其上修行即可,非到其時,亦勿見我」
「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後,便一個行北,一個行南,各自離去。
經過一段艱難的路程之後,蕭末到達了位於北之極端,深處的野林之中,他打開紙條,見如上文「奔襲於山林之內,遨遊於河川之中,求存於絕地之境,磨練於生死之間。你需在此處,以自身之所能,行自身之修煉。三年後,在來尋我,切記,生死皆一念。」
同一時間,宇澤,也來到了位於南之極端的地方,可這裡,卻早已非那野林之地,而是群峰環繞,雲層起伏,有如仙境。他打開紙條,見如上文「無念皆本意,怎奈未塵緣。你需在此處,冥思天地常理,感受萬物變遷,只為,無慾無求,從容勝敗。三年後,在來尋我,勿忘,今生奈何求。
就這樣,不同的兩個人,在兩個極端之地,進行著不同的修行。
蕭末在一次次的生死存亡之間,逐漸的成長,逐漸的蛻變。
宇澤,則是,遊歷於群峰之上,困坐於孤境之內,為求悟出天地萬物變遷之道。
時如逝水,一去不回,這一過,便已是那三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