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計劃 文 / 歲月流金

    亂世沉浮，飄忽不定。這幾日的葉天明在哪絲毫不顯眼的角落裡冥思苦想如何把握這次時機，而此時的巖城也是沒有了往日的寧靜，世家古教，名門大派不時有高手湧進而此時的巖城百姓似乎也習慣了那種巨獸騰空而起，帶著狂風消失不見。蛟龍拉車如彗星一般劃過天穹不知去向何方。人世間的黑暗往往與光明並存，在這繁華的巖城卻並不平靜。雖然精英但匯聚流血衝突也是層出不窮，各方勢力在自己的地盤裡平日間哪一個不是屬螃蟹的，而今匯聚此處自然誰都不服誰，三言兩語不和便是刀劍相向，不死不休。這幾日的巖城死亡隨處可見。這一切葉天明自然是盡收眼底，但他卻沒有絲毫動容，因為葉天明比這裡的任何一人都明白，也比任何一人都感同身受，弱者在災難面前只有死亡與無助。他的那顆同情善良的心在半年前那個夜晚便以不復存在了……，突然前方一陣騷動，驚醒了沉思中的葉天明。看著前面的人群圍成一團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葉天明起身走好奇的了過去。對不起，讓一讓，讓一讓。葉天明邊說邊往裡擠好不容易擠進了人群，只見正前方的牆上貼著一張白紙，兩邊還站著四個黑衣青年男子。這是…，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看後葉天明心中暗自喜道。原來這上面說四大家族要聯手出海尋藥，想找幾個機靈能幹的人作為隨身侍從負者平日裡的日常起居。葉天明看後自然是欣喜若狂。不過看著周圍踴躍的報名，葉天明心中卻是一陣冷笑道：「這些人真是蠢不可及，四大家族家大業大難不成還缺僕人不成，前些時日我聽那些修士議論好似海外什麼地方發現了不得的聖物，不過那地方卻也十分凶險。哼！這時四大家族在此招人怕是找我們當炮灰而已。葉天明心中如此想到但速度卻並不比其他人慢，也是爭先恐後的向前擠去報名。葉天明心中清楚這次之行固然凶險萬分，但如果把握運用的好說不上會是一場大造化。站住，想報名的不要擁擠，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一個黑衣人見狀上前語氣冰冷的威脅道。見是如此這些報名人不在敢一擁而上，而是迅速的排好了隊。葉天明自然也是隨之混入其中，等待選拔。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還有些什麼人，平日裡靠何為生。一個黑衣人緩緩的開口向隊中的第一個人詢問。回報大人，小人李三，家住李家莊家中還有……，就這樣有人歡喜有人憂，可站在人群中的葉天明卻漸漸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隨後也是一陣憤怒。心裡想道：「看來我想的不錯，這中間果然有貓膩，凡是入選之人都是孤親寡鄰，缺朋少友之人。即便有什麼意外也不會傳出什麼謠言。不過這樣到也好，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喂，小子到你了，想什麼呢？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將葉天明驚醒。看這眼前那一副不耐煩的嘴臉，葉天明急忙上前賠笑道：「大人見諒，大人見諒，小人李天若是今日有幸入選，它日飛黃騰達定不忘今日大人提攜之恩。葉天明隨口換了一個假名巴結的說道。嗯！你小子還算機靈。這黑衣人很是受用的回道，隨後掃了掃葉天明問道：「看你的樣子不知是干什的啊！葉天明心中罵道：「這狗奴才，做事還真是謹慎，是個人看見自己穿成這樣子都知道是幹什麼的，他還明知故問。心中雖然不滿但葉天明依然恭敬的回道：「小人自幼父母雙絕，也沒有親朋可憐我，只好在這街面上討日子，但大人放心偷雞摸狗之事我…，「好了，好了，不用再說了，見你可憐便錄用你了。站到那邊去吧」黑衣人開口打斷葉天明說道。謝大人，謝大人葉天明急忙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鞠躬言謝。隨後站到了一旁的入選隊伍裡。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這些應選之人才逐漸散去。「你們跟我們走，記住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該問的不要問。否則丟了自己的性命，到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知道嗎？黑衣看著這些入選之人冷酷無情的說道。明白，小人們明白。這些應選聽後立刻神色大變急忙應答道。嗯，不錯跟我們走吧。隨後四個黑衣轉身離去，十幾名選上的人群連忙緊跟其後。這四名黑衣人並沒有將這些人帶回四大家族中的任何一家而是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巖城外的緊挨海邊的一出大院裡，大院四周站著一群四大家族護衛，個個身材高大，英武不凡。腰帶佩刀，如山一般站在那裡。這群入選的人那裡見過這樣的陣勢，一個一個早以腿腳發軟，呆傻的站在那裡。沒用的東西，都是自己人怕什麼。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教訓道。聽後大家恍然大悟。「不錯我們現在也算是四大家族的人了，他們應該不會難為我們。大傢伙走吧。」人群中其中一人開口說道。就這樣四名黑衣人將這群人領進了院內。隨後其中一人指著前方的一排房屋說道那是你們住的地方一會你們自行分配，一人一間，裡面有衣物一會換上。這幾日就要出海了輕易不要外出，飯菜會有人送入你們的房內。說完黑衣人便不在理會眾人轉身離開了。「嘿，這四大家族就是不一樣連當個小小僕人都這麼好待遇。」就是，就是這輩子我就這個決定作對。一群人一邊議論一邊向面住處走去。葉天明沒有言語，默默地跟在人群後面走進一間屋內。放眼望去這只見屋內並沒有太多陳設，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一邊的角落還有個浴桶。葉天明走了過去，竟發現裡面早以備好了熱水，圍欄屏風上還搭著一套上好的灰緞衣服。「這四大家族還真是有錢啊！連僕人的衣服都用這麼好的材料。」葉天明輕輕的感歎道。隨即也不客氣將自己這一身破爛脫下仍了出去，跳進浴桶好好的洗了把澡，隨後換上了那套衣服。葉天明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心中暗想：「這可比那陰冷潮濕的大街強多了，不過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四大家族如此慇勤款待只怕不是要我們的忠心，而是我們的性命。看來出海後我得小心行事了。第二天一早葉天明剛剛起床不一會，便進來一人拿著一個竹籃子走屋內，也不言語放下東西便轉身離去。葉天明見狀甚是奇怪，走上前去打開竹籃子。頓時十分欣喜裡面竟是香噴噴飯菜，一葷一素外加一湯和一大碗白米飯。葉天明急忙開始大哚特哚起來，多少時日沒吃過這樣的飯菜了，葉天明怕是連他自己都記不起來了。吃著吃著葉天明眼睛竟開始慢慢的濕潤起來，他不知不覺中想起了爺爺，想起了虎哥，想起了清河莊往日的種種了。葉天明放下了飯菜，轉頭看向窗外，他心中的仇恨之火比那天上的太陽還要明亮，還要灼熱，即便他現在連自己的仇人是誰都不道，但他相信當日連上天都沒有收走他就是要他報仇雪恨。唉！葉天明長長的歎了口氣，平復了內心的仇恨。繼續開始吃飯，但此刻方纔那美味的佳餚早已是如同嚼蠟。就這樣一恍幾日過去，但卻沒有絲毫動靜。葉天明偶爾出來走走，到與當日一起選來的那些人混的不錯。畢竟大家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沒有什麼矯情毛病。交談幾日，也都相處的來，大伙又見他年歲最小身世可憐對他也頗為照顧。這到令葉天明心中多出了幾分愧疚，畢竟他比雖都清楚這次出海怕是凶多吉少，沒有幾人可以活著回來。但是此時他自己都自顧不暇，有哪裡有閒工夫管他人死活呢？唉！你們自求多福吧！但願蒼天有眼。葉天明心中暗自感想道。但葉天明又哪裡知道天地不仁視萬物為芻狗。這天地若真的有仁慈之心人世間便不會有那麼多的不平之事。人世苦海想這裡生存便要不斷拚搏，不斷奮鬥。於天爭，與地鬥。於世上的一切事物廝殺。正所謂一將成名萬骨枯想來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