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夜襲 文 / 白豬滾泥漿
夜襲
炎黃國濱海城市金光市,夜幕下的城市籠罩在厚厚的濃霧中,街邊明亮的千瓦路燈在霧裡只能看到一團團朦朦朧朧的白光。
三十八層的五星級賓館金華大酒樓,高大巍峨地矗立在城市一角。
金碧輝煌的賓館內,范偉乘坐電梯來到二樓,順著走廊走到盡頭,眼前出現一個小型的酒吧。他對著酒吧門旁的玻璃擼擼頭髮,折斷一朵擺在花籃裡的紅玫瑰拿在手裡,吹著口哨,晃著肩膀走了進去。
燈光昏暗的酒吧不大,十張酒桌,圍著酒桌的幾條單人或者雙人沙發就是酒吧的全部設施,吧檯酒櫃上方鑲嵌在牆裡的電視正在播放新聞,一場慘烈的車禍。一位相貌堂堂,腰上扎根白皮帶,皮帶上掛滿小物件的警察,面對記者採訪慎重其事地扯淡說道:警方提醒市民,大霧的夜晚,盡量減少出行。
小小的酒吧裡人也很少,稀稀疏疏的不到十個人,沉悶的氣氛讓范偉感覺自己來到了某個大戶人家的客廳。
進門就看到一張五米長,半人多高的木製吧檯後面,調酒師眼睛已經完全閉上,無聊地坐在椅子上爬在裡面的櫃檯上,拿著一根筷子樣的木棍敲打著他面前的一排亮晶晶的酒杯,叮叮噹噹的響著,好似老和尚在敲木魚。
一張酒桌旁坐著對情侶,親熱地像擁抱在一起,厚厚的衣服讓他們像兩隻狗熊相互依偎著,淺言低語。兩人腰都快直不起來,歪歪扭扭地靠在一起,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另外一張酒桌就熱鬧了很多,五位男青年聚在一起,面前的酒桌上擺滿了幾十個空啤酒瓶,一名男青年歪歪斜斜地爬在沙發上發出響亮的鼾聲,一位穿著皮衣的青年與一位早已脫掉夾克,穿著件短袖的青年對著眼睛,互相不服氣地賭酒。
短袖青年說著話,穿著皮衣的青年似乎生氣了,把氣都撒在啤酒上,喊著喝就喝,誰怕誰呀。端起啤酒仰頭就灌,咕嚕咕嚕聲中,啤酒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一口喝乾放下啤酒杯起身就跑,嘴裡還喊著:「等等老子,去去廁所就來!」
他的聲音打破了酒吧裡安靜冷清的氣氛,稍微有了那麼一點人氣。
「回來,說好不許上廁所的,慫樣!」與他賭酒的短袖青年伸長脖子罵道。
邊上一位穿著花格子襯衣的男青年睜著喝得血紅的眼睛,拿著啤酒瓶子搖搖晃晃地往啤酒杯中倒酒,一瓶酒有大半倒在桌子上,大聲喊道:「服務員,再來一打啤酒!」
依靠著吧檯打瞌睡的服務員,頓時精神振奮,高聲答應著,拿起放在吧檯上的托盤,托著十二瓶啤酒走得飛快。
整個酒吧裡,就他們這桌人
看書::網。?奇幻。張桌子旁,兩位中年人在探討著什麼話題,兩人說得很投機的樣子,搖頭晃腦,不時乾笑幾聲。桌子上的兩小杯調和酒已經見底,可是兩人談性很濃,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
昏暗的燈光完全不影響范偉的視線,就算再暗些,不用特意運轉真氣來增強視力,周圍百米距離內的事物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視線落在角落一處靠窗的沙發上,一位黑衣長髮的姑娘,雙手托腮正癡癡地望著窗外瀰漫的大霧一動不動。
范偉快樂地吹聲口哨,嘀咕道:「今晚運氣不錯嘛!」衝著吧檯打個手指,吧檯裡的服務生飛快地衝出來,媚笑著對范偉鞠躬,問道:「先生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
「來瓶五糧液調製的冰山來客!聽清楚,是一瓶,不是一杯!」范偉說著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百元紙幣,勾住服務生的肩膀將錢塞進他胸口的口袋裡,低聲問道:「哥們,坐窗邊的那姑娘你認識嗎?」
服務生低頭看著范偉把錢塞進自己的口袋,高興得聲音都在顫抖,立即把手中掌握的情況全部翻倒出來:「先生,那位姑娘是大學講師,就住在這附近,最近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最近天天晚上來這裡悶坐,不到半夜不走!」
「好了,快去把我的酒送上來!」范偉放開服務生,搖著手中的紅玫瑰花慢騰騰地來到窗旁,坐在黑衣服姑娘身旁。
「美女,這裡有人坐麼?」范偉手指輕輕敲著桌子,順手將玫瑰花擺在桌子上,很有風度地問道。
黑衣姑娘回頭瞟他一眼,一頭柔順的長長黑髮隨著她扭動的身體隨風擺動。她冷淡地說道:「那麼多空桌子,來這裡擠什麼?」
趁機仔細端詳眼,看到姑娘姣好的容貌,范偉滿意地暗笑,有門,就怕你不說話。身體淫蕩地往姑娘身旁靠了靠,一本正經地說道:「美女,今晚好冷,一個人獨坐多沒有意思,擠在一起聊會,心裡就熱乎了!」
黑衣姑娘冷冷地望著他,忽地站起身來就往外走,范偉伸手扣住姑娘的手腕,手指快速地往姑娘脈搏上一搭,心神轉動間,對姑娘的身體健康狀況馬上瞭如指掌,喊道:「美女等等,你的脈搏跳動稀薄而快速,你十天前得過一場重感冒,現在還有輕微咳嗽,兩年前得過肺氣腫,雖然醫治好了,不過經常胸悶氣喘,這是還有病根在身上的原因!」
聽到范偉的話,黑衣姑娘驚訝地站著不動,半響才問道:「你是醫生?」
范偉暗笑,老子修真十多年,就這招好使,都記不起靠這招泡過多少姑娘了。透過姑娘修長的腰身,長長的雙腿,對姑娘被衣服遮蓋的姣好**打上了九分,滿意地吹個口哨讚美道:非常不錯的身材!
他很肯定地說道:「姑娘,你可不可以先坐下,容我從實交代好麼,你這樣騎跨在我身前,我感覺亞歷山大!」
黑衣姑娘這才發現,自己的兩條腿一左一右,剛好跨在范偉的兩腳之間,站在范偉的面前,頓時羞得粉臉滾燙。她甩開范偉握著自己胳膊的手指,返身坐回原位。
這時,剛好服務生端酒上來,范偉指指用扎啤瓶子裝著的滿滿一大瓶調製酒,順手拿起兩個酒杯,滿上,笑道:「來,姑娘,為紀念這個寒冷而無聊的冬夜,干一個。」他舉起酒杯一口喝乾,舒服地大大呼出口氣:「唉~~~,爽!」
黑衣姑娘接過酒杯,在嘴唇上粘粘酒杯邊緣,放到桌上,回頭掃了范偉幾眼,長相不懶,眼神清晰明亮,她給出自己的評介:健康陽光!感覺他不錯的她淺淺笑道:「你是醫生麼,你剛才說的真的很準啊,那麼我這病根能完全治好麼?」
范偉伸手將姑娘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的揉捏著,心中早就樂開花,他故作嚴肅地說:「我必須仔細摸摸你的脈,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我的身份嘛,說出來你肯定會大吃一驚,姑娘,你運氣不錯啊,遇到高人了。」
「你是什麼高人?」黑衣姑娘迷惑地問,大眼睛還眨巴眨巴。
「我家是祖傳老中醫,祖上曾經給大明皇帝朱元芳看過病的,……」啪啦啪啦,天南地北,天上地下人文地理,什麼宇宙飛船,地球火星,月亮代表我的心等等ど蛾子都弄出來了,再加上一大堆用詞晦澀難懂的人體奇經八脈,科學養生。
范偉自幼修真,記憶力驚人,拿出自己的絕活,立即將黑衣姑娘蒙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姑娘放心,你的病我包了,明天就給你抓藥來。不過,姑娘,我看你脈搏跳動很不規律,這是心情抑鬱的原因,看你悶悶不樂的樣子,遇到什麼事不開心嗎?」
其實他還有下半句隱忍著沒說出口:說出來讓我開心下。
聽到范偉的問話,姑娘的神情立時低落下來,抽回不經意間被范偉捏在手裡揉了一個多小時,揉得滾燙的小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將主要是五十二度五糧液的調和酒一口喝光,幽幽地問道:「如果讓你選擇,你喜歡女人穿什麼顏色的裙子,紅色,白色,還是黑色?」
「我喜歡不穿裙子的姑娘!」范偉想都沒想,衝口而出。
「呸,流氓!」姑娘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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