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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章 向岐縣進發 下 文 / 狂想症

    在夕陽的映襯下,水雲澗的美帶著一種夢幻般的感覺。松柏似乎披上了一層紅紗,涓涓流水聲動聽悅耳,更有微風吹過竹林帶著泥土的芳香。水雲澗猶如一個世外桃源,遠離紛擾,告別喧囂。

    華塵從調息中醒來已經是黃昏時分,他流連於眼前的美景,這一刻他只希望自己不是生在帝王家,這樣也不會有許多煩惱。陶醉是短暫的,一切的想像都是空談。回到現實的華塵便又到佟子衛一行人,八天的時間想必他們應該已經到達岐縣。陡然間,華塵想起了自己似乎還沒有問仁舉有關於金鎖的事。他便跑去仁舉住處,該到辭行的時候了。

    有關今鎖的事仁舉也是納悶,他向余大福說明了情況後,大家分頭尋找仁舉所說的六歲女童,可惜都沒有結果。仁舉卻還不罷休,自己更是抱傷找遍了整個山頭,可依舊是沒有線索。一想到金無命的手段,仁舉便心如刀絞般的難受,幸虧余大福一直安慰他沒消息就是好消息。直到華塵的一番敘述後,他被吊起的心才放了下來。仁舉幾乎認定小蘭芝就是他那素未謀面的妹妹,當年他離家歷練時,這個妹妹還尚未出生。當聽到家人遇難的經過,他更是把傷痛都憋回心裡,只是手中牢牢攥著那兩把刻著辛字的金鎖,華塵心裡暗讚仁舉真個明事理的硬漢子!

    手中的金鎖是身份的象徵,仁舉的出身並不是什麼秘密,臨南商隊的人知道的也不少。想來金無命知道也不為過,只是郭明真的行徑太過惡毒,這筆賬總歸要算在冥水宗的頭上。

    隨後兩人便一同向余大福辭行,仁舉要同華塵一起去岐縣去看他的親妹妹,小蘭芝是他僅剩的親人。余大福聽完了仁舉的話後,爽朗的笑道:「仁舉,我道什麼事讓你這麼難啟齒,不就是去找回你妹妹嘛,儘管去!但是你可曾想過找回你親妹後的事,如今臨武山匪已滅,你是該想想以後你要做什麼了,當然臨南商會的大門總是為你敞開!」

    仁舉不禁一呆,心想自己這些年跟著余大福雖說在會內已經是穩居第二把交椅,但這可曾是自己的初衷?他不禁想起,當初加入商會的豪言壯語。曾經他誓言要扳倒太師,因為正是太師的栽贓,致使北疆旺族辛家家道中落,族人被強行發配遠離族地。商會實力再強也不可能和朝廷對著幹,余大福似話中有話。任何話挑明了說就會變得乏味,有時候簡單的帶過反倒體現了一個人的修養和氣度,余大福就是如此。他僅表明了他會支持仁舉的決定,任何決定,語言間擲地有聲。

    華塵這個貨真價實的鄭國大王就在眼前,仁舉可不是傻瓜,他的眼神已經給出答案了。當然他對於商會是有一份牽掛的,畢竟這是他十多年的家。余大福則表示商會這邊不需擔心,因為有曲風的強勢加入,更主要的土匪已除家園光復。

    仁舉點頭,但不免多問一句:「曲風,他可信嗎?」

    余大福心裡其實也吃不準,但嘴上說服人的功夫他可是頂尖的,不然又怎麼能撐起這個偌大的商會,只聽他隨口道:

    「既如你一般的散修,又與天燈道人拉上關係的人,多少能安心。總之你放心,我會留心的,你余大哥可是那麼好騙之人?」、

    說罷,余大福

    看『書]?網『女生?可以得知他們的一行人的動向及情況。他還突然想起了剪羽侯,難怪一個在陰暗中行暗殺之事情的人也能封侯。

    巧的是,這次華塵的思念是瞬間靈驗,他們與剪羽侯又一次狹路相逢。不過這次的剪羽侯可沒有暗中伏擊,而是大搖大擺地守在直道上,似乎等的就是華塵。巧合?華塵可不信,不過既然是行暗殺之事的人必定精通隱匿追蹤之類的本領,不過華塵奇怪的是為什麼他還能活命,按太師的性子,剪羽侯任務失敗現在應該是一具白骨。

    剪羽侯未受責罰是因為他把失敗都歸結於莫公公,而太師正好為莫公公的事煩擾。因為那日為了太后,太師已然和莫公公交過手,可如今太后依然安坐於後宮。這點正好戳中太師的軟肋,連他自己都對付不了的人,手下辦事不利他的確也不好說什麼。

    然而今天就在這直道上,剪羽侯居然敢直接攔下自己,恐怕事情沒這麼簡單。

    剪羽侯對華塵的印象可還停留在宮中,所以他一點也不顧忌華塵,便直接道:「呦呵,這不是前大王嘛?離宮這才幾日,佟侍衛就離您而去了?」

    華塵沒搭理他,右手一揚便祭出一馬鞭,這馬鞭可不是普通的馬鞭,臨南商會之物怎會是稀疏平常。看似普通的馬鞭甩出去後伸成為九截,長八米開外。

    擅長暗殺活動的人身手靈敏警覺性強,一鞭雖然是突然,剪羽候輕鬆閃過。此時他還有點自詡得意,他卻不曾知道華塵其實是懶得和他廢話,隨手一鞭子好讓他閉嘴。

    閃過一鞭子的剪羽候略顯得意,還真以為華塵就這麼點本事。他的得意還來自華塵身邊不見佟子衛,畢竟大內高手中佟子衛的身手也是出了名的,雖然華塵身邊換成了個他不認識的人,但高手哪裡這麼好找,剪羽侯心中認定。畢竟他對於自己的功夫有極高的自信,那日他輸給了黑衣人,是因為黑衣人使的招數顯然不只武道這麼簡單。

    行暗殺者,往往都是動與靜的結合體,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也不知剪羽候的手中何時多了一把軟劍,抖手間便向華塵刺出。看似驚險,但一旁的仁舉饒有興致看著剪羽侯的「表演」。他可不認為剪羽候若傷得了華塵,否則的話他怕是要當下調頭回水雲澗去了。

    一氣呵成如閃電般迅捷的動作,曾經是無數人看到剪羽侯的最後一面,下一刻他們往往已被貫穿心臟或喉嚨,因為實在太快了。今天對手換成了華塵,華塵自步入融合期之後的已然與普通的武者有了本質的區別。

    看著迅疾的一劍已然抵近華塵的喉嚨,剪羽侯心中對自己十拿九穩一劍信心滿滿,如此近距離成功率近乎百分之百。可燈兩人距離再近一點時,他與華塵那冷淡的目光相交後,驚訝之餘心中頓時升起不詳,哪有一個將死的人這般蔑視的眼神。眼神裡沒有驚慌沒有恐懼,倒反而給他一種心靈的震懾。

    劍已至,的確是直擊華塵喉嚨。剪羽侯不選心臟的原因是怕華塵有防身軟甲在身,軟劍不穿。畢竟華塵曾是是大王,奇珍異寶從不或缺,所以刺向裸露在外的喉嚨是不二之選。可是當劍刺中後,剪羽侯的臉瞬間反倒是僵硬了。

    華塵的喉嚨怎麼比鐵甲還硬,手中的軟劍這時真軟了……

    氣甲百變,尋常的攻擊如何能突破?等著剪羽侯的是一個巴掌,狠狠的巴掌,華塵對此人之恨導致他不自覺間都用上真元力。

    剪羽侯的整個身體被狠狠抽飛十數米,倒地之後的剪羽侯全身經脈幾乎盡斷,五臟六腑皆傷,一身功夫怕也是就此廢了。真元力一出比之真氣時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這般粗暴的力量剪羽侯如何能承受。可憐的剪羽侯癱在地上呈半死狀,半邊臉迅速腫成豬頭。

    可不是,他就是個豬頭。

    不過奇怪的是,剪羽侯身後的那群侍衛並未上前攙扶,甚至連這點打算都沒有。華塵此時已然覺得不對勁,很明顯這群人中有地位更高之人。

    剪羽侯雖然沒實權,也沒官位。但是爵位是實實在在,沒半點虛假,比之地位更高的人,難道……

    半點不容馬虎,華塵提上一口氣,大黑劍在手,嚴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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