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群獸 文 / 罰天怒
在利劍上竟然又有野獸倒影映出來,這次是全身灰褐色的巨狼,而且還是兩隻,就這樣蹲在不遠處的地方,虎視眈眈的看著,既不攻擊,也不後退。
秦淵漸漸地有些明白了過來,先是與豹子格鬥,然後又有巨狼在後,這一關好像是在培養自己的戰鬥能力,而這些兵器是提供給自己與野獸搏鬥用的,此刻那兩隻巨狼不攻擊自己是在給自己歇息的時間啊,一旦自己休息好了,那巨狼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秦淵越來越確定,自己這關的任務絕對是斬殺這些野獸,但不知要殺多少,才可以再次通關呢?
想明白了其中的用意,秦淵不禁鬆了口氣,既然只有這樣才能過關,那就來吧!
利劍在手,秦淵一臉的厲色,隨手挽了個劍花,率先一步向兩隻巨狼攻去,見利劍襲來,那兩隻狼這才站起身來,避過這一次攻擊,一左一右向秦淵攻來。
秦淵後退,努力地保持兩隻狼都在自己正前方,若任憑它們兩隻一左一右的夾擊自己,自己一心二用很有可能會一時恍惚只顧抵擋一隻而無法躲過另一隻的攻擊,只有把它們聚在一起,才可以無所顧慮的對付它們,常年在野外與野獸搏鬥的經驗讓秦淵知道,如何才能用最小的舉動,換取最大的利益。
兩隻巨狼的攻擊明顯比一隻豹子的傷害更為凌厲,秦淵一邊抵擋,一邊思考如何才能快速地解決掉它們,那只豹子是怎樣解決掉的呢?仔細想來是因為那廝劃破了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激起了自己的怒火,這才奮力反擊,一舉擊敗它的。
對了,每當自己在那豹子身上留下傷痕時,那傷痕中就會散發出一種黑氣,而豹子的力量、速度、以及攻擊都會被削弱,那種黑氣彷彿就是這類野獸自己所擁有的力量似得,黑氣散發的越多,狀態被削弱的也就越狠,直到黑氣散盡,這才會一命嗚呼。
想通這點,秦淵也不再期望自己能一劍將它們殺死了,而是不斷地尋找機會,在巨狼身上留下一個個大大小小的傷口。
漸漸地巨狼身上也冒出了濃濃的黑氣,突然一隻狼被秦淵又刺了一劍之後,慘叫一聲,消失在黑霧之中。秦淵舒了一口氣,總算搞定了一隻,剩下一隻就好辦了。
但就在此時,在那只巨狼死了之後,剩下的一隻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接著雙目發出幽幽的紅光,竟然進入了狂暴狀態。
狂暴狀態下的巨狼,比先前兩隻狼聯起手來還要棘手,竟然絲毫不顧及身上正不住淌露黑氣的傷痕,一臉猙獰的攻了過來。秦淵心裡暗暗叫苦,早知道殺死一隻,剩下的會出現這種情況,還不如一直吊著另一隻,到最後和另一隻一起殺死呢,這樣自己還能好受點。
不過狂暴下的巨狼也不是沒有絲毫的破綻的,自身的防禦好像降了下來,利劍輕輕一劃,就可以在它身上開出一道傷痕,而且從傷痕之中冒出的黑氣,也比先前要快速地多,先前的速度只是一點一點的從巨狼體內向外邊滲出來,現在明顯的的可以看出黑氣如同一股細流,從傷痕之處噴了出來,彷彿一個裝滿水的水壺漏了一個小洞,水流通過洞口不斷得向外邊流淌。
狂暴之下戰鬥力的大幅度上漲,隨之而來的便是巨大的消耗,巨狼維持這種狂暴狀態沒有多久,便整個身軀縮小了幾圈,猙獰的獠牙也縮了回去,就連鋒利的爪子也牢牢地躲進了那狼的狼掌下,這巨大的形態轉變使秦淵愣了一下,看著面前那隻小巧的如同兔子絲毫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小狼,不禁樂了,叫你丫剛剛攻擊的哥那麼狼狽,報應這麼早就到了吧,活該!也不管那狼對自己的大腿,又衝又撞,抽出寶劍狠狠地刺進小狼的身體裡,小狼慘叫一聲,整個身軀「彭」的炸開,化作一片濃郁的黑氣。
這時秦淵明顯覺得剛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衝進了自己體內,在自己的體內散了開來,整幅身軀也因為那股力量的緣故,變得舒坦了很多,就連身體內的那股靈氣也因為這股力量的作用,變得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發覺到自己體內的變化,秦淵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這好像又是一種福利吧,這一關不僅僅是單單的鍛煉自己的戰鬥力,還有自己的協調力,因為剛剛自己率先斬了一隻巨狼,這才引發了另一隻的狂暴,雖然狂暴巨狼只是發動短短的幾次攻擊,即使這樣還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可以想像如果再面對另一批狂暴獸,自己會發生什麼情況。更別說這次只是出現兩隻狼,狂暴了一隻,下次應該就會出現三隻,如果率先宰了一隻,是不是剩下的兩隻都會暴起,面對一隻就這麼狼狽了,面對兩隻那還不是只有找死的份兒!
秦淵坐在兵器架下,息氣凝神,調養自己的身體,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面前的空地,果然,不大一會兒,面前的空間扭曲了起來,緩緩地顯現出三隻野獸的身影,這次出現的是三隻野牛,頭上的一隻獨角半尺來長,鋒利無比,就這樣站在一旁的空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淵。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直調息,這種野獸就不會主動攻擊自己,秦淵很想試一試,不過雖然秦淵一直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貌似在療傷,但他的另一隻手卻緊緊地握著那把鋒利的寶劍。
就這樣約莫有盞茶功夫,三隻野牛動了起來,邁開蹄子,急速的朝秦淵頂來。不出所料,真的沒有這種漏洞啊,秦淵長歎一聲,手持寶劍又與野牛戰到了一起。
此刻,大胖還是一臉糾結著翻讀著面前的一本本書,兵法兵法全是兵法,現在胖子一看到什麼什麼兵法就頭痛,不過卻一刻也不敢停下來,因為一旦停下來大概有盞茶功夫,書庫屋頂就會出現幾幅巨大的弓弩,一根根無形的箭矢就會朝自己射來,無論你躲到哪裡都避不開,而且這種箭,雖然感到很痛卻絲毫不會傷及**,那種疼痛是來自靈魂的,自從嘗試了一次,胖子就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翻讀著這些兵法,倒也能讀進去一些。
大熊還是一副任勞任怨的抱著一塊塊巨石往那個深不見底的洞窟裡填著,不過即使這樣,眼睛竟然還能瞇起來,彷彿就是夢遊般機械地搬石頭填大坑,估計這種狀態也只有大熊自己能夠做到。
而二牛嘛,現在一臉的鼻青臉腫,就連一隻眼睛也高高的腫著,可憐兮兮的拿著一支毛筆細細的在那些石像上,畫著不同點,每點出一個,都要護著自己的腦袋好大一會兒,唯恐那些石像活過來對自己拳打腳踢,都快有些神經質了。
現在的他們四個各有各的不幸,每個都是一肚子的悲慘往事。
當然,大熊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