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1章 打劫車震 文 / 爨小乙
1995年4月1日，愚人節。陰，有霧。
此刻凌晨1點，上海市東郊區某外環路的一片小樹林中。
一輛銀灰色豐田suv側停在小樹林與外環高速路的交叉口處。
車內燈光殷黃，真皮駕駛座上堆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體型肥胖，頭髮微禿，油膩的長寬臉上腮肉疊重，如斗大的小眼睛微瞇，折出兩束慾火之光，**裸地貼在對面副駕駛上一個妖嬈女人的腹下。女人二十多歲，波浪捲發，眉眼輕佻，胸部高高鼓起。女人略微晃動長髮，低領緊身長裙，溝壑頓現。
女人撫著頭髮微啟紅唇，朝男人靠了過去。男人嘴角輕浮，襠下豪氣眾生，急切關了關了車內燈，一雙手生硬地插入女人高高隆起的文胸裡，男人靈活地揉搓著，女人瞬時滿臉羞紅，嬌嗔了一句，「真壞！」
這時在樹林深處一棵粗大的梧桐樹後面，閃出兩個黑影。
「小艾，上不？車子震了！」一個矮胖的影子道。
另一個相對瘦高的影子在矮胖影子腦門上一彈，「死樣！急什麼，先讓他們爽會，還沒到**，這樣才能防止他們就地拔槍開車溜走，這叫有備無患！」
「老大，我也想淡定啊，不過看著他們一起叉叉圈圈，我就非常不爽。萬一一會我邪火雄起，控制不住自己把那女人給先殺後上了，那該咋辦？你也看見了，那娘們屁股大胸大，一定騷的緊。」
「出息！老ど，這他媽的這是上海，殺人的缺德事情咱們不幹！你要給我記住，我們做男人要有大胸懷，大視野，不然以後怎麼在上海混出名聲？我們現在是打劫，不是殺人和上女人！等以後咱有錢了，想上什麼樣的妞就能上啥樣的！還用強求？」
老ど摸著褲襠不情願地咬咬牙，低低地噢了一聲，繼續觀看現場版的激情車震。
「也不開窗戶，也不怕憋著。」老ど酸裡酸氣道。
「憋你妹！該出手了。那男人的淫叫真他媽噁心，隔這麼遠還能聽到！像個被開水燙的老鼠。」小艾再次在老ど腦門上一敲，「跟緊我！」
說完，小艾從身後提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藍白棒球棒，躡手躡腳地從小樹林繞到豐田駕駛艙左前門，老ど跟在小艾後面，亦步亦趨。車內激情四射，節奏感越來越快，似有噴薄之勢。
小艾緊緊捏了捏手中的棒子，猛提了一口氣，最大弧度掄起棒球棒朝豐田擋風玻璃上狠命砸去。
「彭——」
「彭——」
接連兩聲悶響，豐田車駕駛玻璃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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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大爺！哪個狗日的兔崽子！」
小艾不等男人開車門，又是吃奶勁兒的兩棒子。
「操誰大爺？再你媽給老子喊一句！」話音落，豐田車前的擋風玻璃不堪撞擊，掉了一半碎片。
「哪位江湖朋友？我華某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指教，有什麼要求你們也可儘管提！」車內男人氣焰頓時了去，聲音顫抖，極力鎮定自己。男人自報家門，顯然這個華某在上海有著一定的背景和勢力。
「好啊，哥哥最近手頭緊，給個三兩千解解江湖之急！」老ど大聲喊道，之間仍不忘在碎了一半的擋風玻璃上敲擊幾下，這下擋風玻璃全然落下，視野一片清晰。
「三兩千？」男人停頓了下，似乎不可思議，這麼大晚上蹲點就為了搶兩三千？他不由地笑了。
「笑什麼笑，再笑將你殺了餵魚！女的留下吹簫！」老ど吞吐道。
「小兄弟住手啦，都給你還不行麼？」男人在車內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在駕駛座椅的縫隙間摸出一個黑色錢包，黑色錢包上印著一個十分詭異的圖案，圖案是一朵花，葉子尖尖呈暗紫色，五片帶刺的花瓣螺旋向上，中央位置的花蕊在黑暗的霧氣中閃著瑩瑩的光。
男子把錢包中的錢全部抖落在手裡，從破掉的擋風玻璃前遞了出來，將錢顫巍巍地交給最近的小艾。
小艾接過錢，噴了一口唾沫，點了點，一共兩千一百三十六塊，隨後將一沓錢甩給身旁的老ど。老ど將錢又重新數了一遍，心滿意足地塞進口袋，繼續看著車窗內的風景，肥厚的嘴唇上耷拉出一溜口水。
小艾朝老ど腦門又是一彈，「呆樣，就知道看女人！」
「就這麼點錢就打發你哥們？喂，裡面的小妞，把臉上手上屁股上的金銀首飾全部給我摘下來？」小艾朝車內喊道，邊說邊上腳踹了兩下豐田車門。
女人迅速摘下耳環，項鏈，退出戒指，又摸摸屁股，這才想起屁股上根本沒首飾。女人爬到車窗邊，聲音嬌柔道「兩位小哥哥，就這麼多了。」
小艾滿意地看著首飾，將首飾一一用牙咬了咬。「金的，不錯！老ど，收工！」
往回走了幾步，小艾見老ど沒跟上來，大罵道「你妹的！還不趕緊閃？」隨後一腳朝定在原地的老ど屁股上踢去。
老ど這才回過神，提著棒子指著車窗內的女人，聲音顫抖：「小艾，你……你快看！」
三乳女人！
小艾也驚呆在原地。
「這胸脯要是讓我蹂躪一番，那該多爽！」老ど的哈喇子已經留了一地。
不過小艾還是迅速清醒過來，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後背上傳來陣陣寒意。不對！寒意不是在後背，而是從女人這邊傳來！
柯小艾仔細在女人身上尋找著讓他恐懼的來源，卻滿心迷惑。
女人臉色白淨，眼神魅惑，猩紅的嘴唇扯出一種怪異的弧度，像是在嘲笑什麼。銅色的肌膚，女人用手臂輕放在胸口，掩飾著那三個怪異卻十分誘人的肉團。更加令人奇異的是女人胸口中央的**到脖頸之間的地方，竟然也有一個紋身圖案，那圖案和男人黑色錢包上的花一模一樣。
柯小艾迅速清醒過來，以往被打劫的那些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是唯唯諾諾滿臉驚慌，要是讓他們趴下給柯小艾吹簫她們也求之不得照做不誤，唯獨這女人給人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眼神中透著陰冷的光，好像打劫的對象不是那女人而是自己和老ど。
「不想活了？還看……看看你妹的！」小艾又踹了老ど一腳，扯著還沉浸於幻想的老ど的耳朵迅速消失在小樹林裡。
「小艾，你急什麼？這種三乳女人可是極品。你想想，一手一隻，嘴裡再啃一隻，就算折騰死我，我也願意為她精盡啊！」
「滿腦子淫穢思想！你就沒發現哪裡不對勁麼？」
「沒有，我只看見了一個極品美女！」
「你丫的！錢呢？」
「兜裡呢！放心，少不了！」老ど拍拍口袋，閃了閃他的大腦袋上的小眼睛。
「趕緊走！」
此刻，樹林邊的豐田車裡，男人對女人說：「上海這麼大，竟然有這種小混子來訛我的錢，說出來，整個上海灘都笑了。」
女人柔弱如水地灘在男人懷裡，一隻手撫摸著男人便便的大肚子，順勢滑向那桿萎靡的胯下。
「小癟三而已，過不了幾天，上海又會無名多出兩具屍體。敢惹我的小哥哥，誰就不得好死！」女人聲音輕柔，帶點湘西口音。
男人捏捏女人彈指可破的臉蛋，「小調皮，又下蠱了？」
「嗯。」女人臉頰緋紅，「大哥哥，我還想……」
「好的，小調皮！」
隨後兩人又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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