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 文 / 鳳舞雙飛
從馮紹斌的畫展回來之後白意彤就一直悶悶不樂的,回來之後就將自己所在房間裡面。李亞君一開始留著空間給她發洩,但是時間過得久了他也擔心起來,她在房間已經有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了。著按照常人來講是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但是如果是白意彤的話他無法把她看作是常人,她的情緒不容有太大的波動,他不知道她與馮紹斌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她回來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而是比較反常的躲在房間裡面。到底馮紹斌對她做了什麼事或者是說了什麼讓她為難的話了。
「意彤,你還好嗎」李亞君因為太擔心了不得不走過去敲門,不一會白意彤將門打開,李亞君一看還好沒有什麼事,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將她拉出來對她說:「意彤,從他的畫展回來之後你就一直這樣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了?你告訴我,不要什麼事都要一個人承擔下來,知道嗎」
「我沒事,不用擔心」
僅僅是想一些事那麼簡單嗎,恐怕是又在給自己壓力吧。「意彤,我不是個你說過了嗎,心裡有什麼事要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面,你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平凡的人而不是一個神。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容器,那是盛放我們的喜怒哀樂的器皿,但是我們不要讓裝在裡面的東西給溢出來,要懂得適時釋放,不然屬於你的那個器皿就會破裂。我不希望你什麼事都一個人承擔,你向別人分享你的快樂卻把痛苦的事情留給了自己,這樣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說出來吧,說出來會舒服一點。」
「亞君……我……我害怕,現在我真的害怕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昨天紹斌突然對我說他要照顧我,但是我不知道怎麼會應他的感情,現在的我還有資格得到一個人這樣的照顧嗎?我現在腦袋裡面全都是昨天他受傷的背影,我……」白撲到李亞軍的懷裡,頭頂著他的胸,一滴兩滴淚水嘩啦啦的衝出眼眶。
李亞君著實的愣了一下,原來他離開的一段時間裡他們說了這些話,意彤她……「唉!」他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對於她來說這何嘗不是一個難題呢?他這個旁人就不好說什麼了,只能默默的給予她安慰了,或許他該找馮紹斌談一下。意彤對他並不是沒有感情的吧,只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害怕連累到他,才不敢回應他的感情。
馮紹斌的房間裡酒瓶子東倒西歪的,馮紹斌躺在亂酒瓶堆裡面,喃喃自語:「意彤……為什麼,難道說我真的沒有資格嗎。意彤……不管你對我怎麼樣,我真的愛你啊。但是你卻一點希望都沒有給我,為什麼……為什麼」『咚』隨著一聲響,馮紹斌睡倒在地上,眼角有點一滴淚滑落下來,滴在冰冷的地板上面。
第二天,馮紹斌是被冷風吹醒的,他緩慢的撐起身體,感覺自己頭痛劇烈,身體像是要散架了一樣,痛苦的呻吟著。用手拍著自己的頭。很快就想起來自己昨晚喝了一個晚上的悶酒,
看書網歷史」出藝術的氣質,兩個氣質上截然相反的人坐在一起喝著這話說比較高雅的東西談論這事情。
「你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馮紹斌不拖泥帶水的直切主題
「對,趁現在與時間就說一說吧」
「什麼事」
「昨天你跟意彤說道話他都告訴我了,現在我想問你的是你對因她是真心的嗎,你說你要照顧她,你有想過後果了沒有,現在她的情況不是很理想,我們是在試走一步就算一步。你對她的病情又有多少是瞭解的,我不希望在有人傷害她了,現在我是站在家人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的。」
李亞君話剛說完,馮紹斌雙手握拳急切的回答說:「我對她當然是真心的,我從大學的的時候就愛上她了……只是那時她愛的是歐陽逸軒,雖然現在她愛的也可能還是歐陽逸軒,但是現在我起碼還有機會,不是嗎。對於昨天她沒有給我答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還是……她根本就對我沒與感覺……」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逐漸的變得小聲了,顯得沒有底氣。
李亞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恰恰相反,就是因為對你有感覺才不想傷害你,她說她沒有資格得到你的愛,起碼現在是不行的,你給她一點時間,不要給她增加壓力,現在她的身體不適合承受太多的壓力。你如果愛她就不要讓她做自己勉強的事」最後一句是在忠告馮紹斌不要強人所難,儘管對方是喜歡自己的人。
「我……對不起」李亞君說得對,他這是在給她出難題,他不應這樣要求她愛接受自己的,他什麼時候變得會強人所難了,是害怕突然失去她才會變成這樣的嗎?愛情不是一個人的是,是關乎兩個人的事。
「你明白就好,我不是反對你們在一起,只是你的方式有點錯誤了,換別的方法如何?」
「這……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如果李亞君不說他也許永遠都不會發現這點。
「我只是在為意彤著想而已,並不是因為你」
「都一樣」
「哈哈哈」兩個男人相視的笑了,之前緊張的氣氛在這笑聲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接下來的就是如快得談話,就像是許久未見得老朋友之間那樣的談話。兩個人從生活聊到人生理想又聊到了婚姻愛情家庭這方面的事。
經過李亞君指點馮紹斌算是豁然開朗了,整個人心情變得身輕神爽,壓在心底是石塊也沒有了。在自己心裡默默的下定決心,確定了以後自己的愛情之路。
三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一些事情發生變化,不管是人還是事都一樣,歐陽逸軒在三個月裡面,想了很多。從五年前於白意彤相戀再到五年後與她再相遇,其中發生的種種的一切像是一場電影一樣在他的眼前放映。三個月讓他第一次嘗到了什麼叫做思念的痛苦,那痛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而是溫柔卻也殘忍著,想要見的人卻無法見面的痛楚,比撕心裂肺的痛來的還要猛烈。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的折磨你的心,等於是一種變相的臨遲處死,在愛情裡還有的就是這種懲罰。
歐陽逸軒在游泳池了一圈又一圈的游,想要逼迫自己從白意彤的思念裡逃出來,他游泳池的岸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意彤」歐陽逸軒輕吟出聲,心裡劃過一絲喜悅,「嘩」從水中冒出來露出驚喜的笑容,脫口而出「你來了」
「是啊,我來了,怎麼樣向我了嗎?」岸上的人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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